《被活埋三年我死了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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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也是这般。
新婚次日,思懿院那位便忙不迭地差人送了‘补药’过来。
彼时喻玉儿还不知自己在府中处境尴尬,半点不曾怀疑汤药有问题的,送来都照单全收。连着喝了许久,直至后来某日喝‘补药’时忘了避开周长卿,被他察觉了不对。
周长卿找来大夫来验药渣,这才将郡王妃私下送她避子汤的事儿给抖出来。
此事当时闹得十分难看,连军营里练兵的郡王爷都惊动了。亲自回来料理此事。整个王府都在看笑话。郡王妃因此被郡王爷罚了半年禁足,手中掌家权也被分出去一半,给了段侧妃。
郡王妃本就不喜她,因着此事,可算是恨毒了喻玉儿。至此以后,郡王妃这位她的正经婆母,再没给过她好脸色。
喻玉儿扯了扯嘴角。
“主子……”常嬷嬷被喻玉儿的话吓蒙了。饶是她活了一把年纪,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事。
要知道这郡王府跟外头小门小户可不一样,子嗣乃绵延家族的大事。御郡王镇守边疆,北地常有战事。孩子折损乃稀松平常,为了延续血脉,府中有子嗣那是天大的好事。便是不论这些,世子是王妃唯一的亲生子。郡王妃据说身体孱弱,极难有孕。耗费多大心力才得世子爷这个儿子。她给亲儿媳妇送避子汤,怕不是疯了?
常嬷嬷自然是相信喻玉儿的。自家主子久病成医,许多汤药,她闻一下就能分辨里头放了什么药材。但她始终不敢相信,怕主子一时意气弄错了,连忙叫来了青竹。
青竹是喻家配给喻玉儿的侍药丫头,通药理。谁知拿过去,青竹放在鼻下一闻,就给了肯定答案。
“避子汤。”
常嬷嬷跟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都恍惚了。
心里难受,却也不敢说什么,端着药碗去外头寻个地方倒了。
绿芜红苕伺候着喻玉儿梳洗好,默默听着,一句话也没说。与常嬷嬷还不死心不同,她们如今已经不敢心存侥幸。
只要自家主子心里不难受,她们主仆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也是使得的。
“主子,可要用朝食?”
按照规矩,新婚次日新媳妇是要早起去拜见府中长辈,给公婆敬茶的。
但绿芜觉着,避子汤都送上门来了,自家主子也不必再委屈自己。一会儿去了思懿院那边,还不晓得要折腾多久。自家主子这娇弱的身子骨儿,可不能饿着。
“去取来吧。”
正好,喻玉儿也是这么想的。
御郡王妃体弱,晨起会有头晕之症,一般都会睡到辰时三刻才起。府上的人都心知肚明。但喻玉儿初来乍到,无人告诉她这事儿。她日日去请安,都是早早去思懿院门口等。等到头晕眼花,院里嬷嬷才会装模作样的好似请她进去。
就这,郡王妃还嫌她没规矩。哪一日没在思懿院外头站足半个时辰,那都是商贾之女没教养。
还是那句话,上赶着不成买卖。
绿芜扭头就去提朝食了。
红苕看了眼漏刻,不紧不慢地将早早准备好给府上其他人的见面礼给挑出来。
事实上,为了进门给人留下好印象,这给新媳妇认亲的见面礼,喻家和喻玉儿是花了好些心思的。送的礼既要贵,还又得稀罕。几房好礼加起来,喻家花了不少。
“主子,咱们一会儿带过去的见面礼,可要换一换?”
“换。”喻玉儿换好了衣裳起身,“除了那副送郡王爷的字画留着。其余全部换。送郡王妃的那盒东珠,换成绣娘缝的那双鞋子,礼轻情意重。”
红苕听她这话心里一乐,倒是把胸口憋得那股恶气给吐出来。
“就该这样,那东珠可是稀罕货呢!颗颗龙眼大小,色泽莹亮还透着粉,白帝城可没有这种好东西。”红苕将东珠取下,将早备好的鞋子摆上去。
大楚嫁娶的规矩,新嫁娘入门都要给婆母送上一双亲手制成的鞋子,以显孝顺和绣工。不过喻玉儿打小不学绣活儿,鞋子是喻老太太叫绣娘做的。喻玉儿装模作样往上面缝了两针。
“这鞋也挺不错的。虽然不及东珠贵重,上头绣样却是用金丝线绣的。再说,咱家老太太都没穿过主子亲手绣的鞋……”
红苕喜滋滋的将见面礼换完,绿芜这厢也提了朝食回来。
朝食刚摆上桌,喻玉儿才坐下,绿芜连忙端了一碗蜜水过来。抬眸就见青黑的额房遮挡下,只见言实合拢的月牙白圆领,领口露出一小节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形状极美的殷红薄唇。
周长卿提着一把剑从廊下进来。
昨夜下了一宿的雨,清晨还带着湿润的水汽,不过今儿倒是个好天气。
他约莫是一大早去后院练剑,换成方便行动的窄袖劲装。北地秋日的清晨是有些冷的,不过这人常年习武,衣裳单薄也挡不住年轻的热气。
这人几步出现在门口,腰间坠着的玉坠叮咚一响,惊得看呆了眼的绿芜瞬间惊醒。两小丫头扭头瞧见来人,脸齐刷刷的就红了。
喻玉儿却是啧了一声。
……周长卿这的张脸啊。
周长卿淡淡地瞥了屋中主仆一眼便收回视线。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步伐微动,如清风一般越过厅堂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清凌悦耳的嗓音:“送些热水来。”
红苕回过神,立即拉着绿芜退下去。
屋里只剩下喻玉儿。
喻玉儿手里捏着玉箸,淡定地夹了一颗虾饺吃起来。
等周长卿梳洗好出来,喻玉儿已经坐在桌边老神在在的吃粥了。
御郡王体恤将士,府中吃穿用度一向简朴。这新妇一进门,一大早,桌上摆了十来道菜。除了北方用惯的朝食,还有一些南方特有的精致点心。
不过喻玉儿胃口不大,每一样都只吃一两筷子。
周长卿目光淡淡地瞥着这毫奢的阵仗,没说什么便坐下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周长卿其实脾气不算太差的。虽然整日冷着一张脸,但甚少对人大声。此时估摸着觉得不够,又命下人再添补些他常吃的朝食,安静地用起了膳。
他用罢朝食,漱完口便起了身:“走吧。”
喻玉儿在一旁看的啧啧称奇。上辈子跟周长卿一起用饭的机会并不少,但直至今日,喻玉儿也没搞明白他是怎么做到吃得快,吃相却赏心悦目这件事。
“怎么?”周长卿微微侧过脸,挑起一边眉头看她。
“……没。”喻玉儿眼观鼻鼻观心,“走吧,思懿院怕是等急了。”
……
两人到思懿院,已经是辰时三刻。
果不然,如喻玉儿预料的那般其他院子也才刚来不久。花厅里坐得还不满,右手边段侧妃的长子夫妻二人还没过来。郡王妃与御郡王端坐在上首。
御郡王一身蟒袍,蓄着短髯。哪怕此时已年过四十,眼角皱纹也难掩出众的五官。看得出年轻时候是美男子一枚。
郡王妃陈慧就更不必说,二十年前燕京的双姝之一。容貌出众到可以遮掩她身上所有的毛病,哪怕人人知晓她拎不清,御郡王也愿意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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