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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侦当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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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室中央停放着一口厚重的棺椁,四周的温度极低,正常人在此怕是坚持不了半日便会被活活冻死。

刚刚步入冰室的御从南被迎面扑来的寒凉之气浇了个透,除却刺骨的寒气之外,他在空气中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循着气息望去,散发血腥味的源头,正是不远处的阴沉铁梨木棺材。

距离瞳念慈被钉入棺内已经一日之久,棺材放入冰室也有半日,只怕……只怕里头的人……不是被活活冻死,就是因空气稀薄窒息而死。

想到这儿的一瞬间,御从南几乎是飞奔过去,意图用剑横劈棺材。

可锋利的剑锋劈向棺木,也只是堪堪裂开一个口子,掉落些许木屑。剩余三枚镇魂钉牢牢的裹紧的了唯一的突破口,叫人不知该如何下手。

刚刚一击发出不小的动静声响,若是强用蛮力破开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样的话,棺材里头的人势必会受到剑气的伤害,发出的声音也会吸引来周围驻扎的守卫。到时候想要带着公主脱身只怕是难上加难。

御从南正思索着权衡着对策出路,他的右手已经下意识地高举长剑准备再用力一击。

“等等等等等等……别动!”

御从南手上动作一停,闻声望去,不知从冰室的哪个角落冒出来一个人影,身上还穿着素白的丧服,看样子似乎是守卫冰室的护卫。

御从南瞬间起了警惕之心,想要速速结果了那护卫。总归都是卑劣的鞑靼人,死不足惜。

弹指一挥间,御从南的剑已经靠近了刀邈的脖子,可在即将剑起头落的刹那,刀邈不知用什么硬物生生挡了一下,这才不叫自己人头落地,命丧于此。

御从南定睛一看,竟是一块木头状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剑继续前进。那木头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犹如金石般坚硬,生生地抗住自己凶煞的剑气,但片刻之后木头断裂成两半。

这一交手,刀邈对于御从南的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硬夺怕是不行,只能智取了。

“别杀我!我是丧葬队的,你别轻举妄动,外头有全副武装巡逻的守卫!”

御从南觉着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细看那人的脸,很普通寻常的一张脸,自己之前未曾见过。

“丧葬队?你为何守在此地?”

“我等奉命来此开棺,但碍于冰室寒凉,工程进行了一半不得不半途停止。”

“开棺?奉谁的命令?”

“谁管事就是谁的命令。”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是御从南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先前听闻了一些鞑靼四王子拓达叡与公主的纠葛,眼下老鞑靼王已死,拓达叡掌权,他竟然存了这般歪心思……

御从南用剑指着刀邈,说道:“立即把棺材打开!”

刀邈有些沉不住气要演不下去了,被人用宝剑指着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想想对方实力太强,硬拼确实没有活路,于是他周旋道:“此棺乃是由阴沉木所制,七枚镇魂钉牢牢锁住,我等拼尽全力也才堪堪弄出四枚。阁下若是有能力不妨一试,用剑逼迫弱者算什么英雄?”

“尔等都是鞑靼王的走狗,为虎作伥死不足惜,还敢在此放肆?”

说着,横在刀邈颈上的剑又逼进了几分,划破皮肤溢出丝丝血痕。但他丝毫不畏,说道:“你若杀了我,方圆百里无人再能开这阴沉木棺材,里面的人只得活活冻死憋死。”

刀邈的话说到了御从南的痛处,但是一转念他又意识到不对劲。

追问道:“你怎么知道里面的人还活着?”

刀邈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我是干这行的,趴在棺材板上听听便知,里头还有微弱的呼吸声。只是你再拖下去,里面的人怕是活不成了。”

御从南听了这话越发着急了,轮武功他不亚于人,但是自进入冰室五感便迟钝了些,连里头埋伏了人的呼吸声都未曾发觉,更何况是隔着一层棺材板。

他催促道:“快救人!”

刀邈:“别急!这世上没有干活不给钱的道理。你愿意出多少?那鞑靼四王子倒是大方的很,开这棺能得一百两白银。且看你周身上下一副穷酸破落样,也掏不出几个钱。我若是把你当做叛党刺客报上去,还能得一大笔赏金呢。”

御从南一路奔波赶路确实没有带多少金银钱财,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就是他的玉佩和这把祖传的宝剑。

这两者对他来说皆是意义重大,可在人命面前已经容不得他任何的犹豫。

“这块玉佩价值千金,你看可行否?”

刀邈仔细瞧了瞧御从南的玉佩,确实做工精细材质上乘,价值千金倒有些夸张,但是好歹也是值百金的。

“你怎么不用你的剑来换?”

这话不问也能明白,宝剑是御从南唯一得力的武器,失了武器就成了刀俎鱼肉。

御从南催促道:“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开棺!”

刀邈也察觉到了御从南的神色异常,这剑对他确实意义重大,不能轻易割舍,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还需进一步谋划。

“行行行,我开,你先把剑从我脖子上放下来,去门口望风,我怕待会有人来巡查。估摸着着半个时辰左右换一班人巡逻。叫人发现了我们就死定了,拓达叡那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御从南听了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是他不想去望风。万一眼前的人耍滑头怎么办?他必须要亲自确认公主的安危,不可大意假手于人。

“我把进冰室的唯一通道关死了,外头的人进不来。你赶紧开棺!”

刀邈见不能打发御从南离开,也不敢放开手脚干活,毕竟一干活就会露底,他是干惯了盗墓的营生,被御从南发现了那自己夺剑的目的岂不是也……

“你离远些,你站得太近影响我开棺。”

御从南不得不站的远一些,但是视线始终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刀邈正在聚精会神的全力撬开镇魂钉,冷不防听见后头不远处的御从南的随口问话。

“还要多久?”

刀邈本不想回答的,但是手里头正忙碌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话语不过脑子便脱口而出。

“要多久?你且等着就是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上,废话这么多。”

“除去你之外丧葬队伍还有哪些人?人手多少?”

刀邈漫不经心答道:“二三十人吧!我也记不清了,都是临时找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过脑子地说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刀邈是也。”

御从南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随即不再继续追问了。冰室里头人声淹去,只有撬棺的声响。刀邈在久违的安静之中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竟然自曝了姓名。

他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心里暗暗嘀咕着,“着了这人的道,被他套话了!”

果然,脖颈上又是一凉,那剑又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御从南冷冷地说道:“是你!浅川冰河一战被你侥幸逃脱,竟还敢追到这里!”

刀邈疑惑道:“你怎么……”

御从南:“你刀邈的名声可谓是臭名昭著啊!盗墓掘尸,行骗江湖,可还有要狡辩的。”

“呀,都被你发现了啊!”

刀邈装作一副坦然不在意的样子,当时心下已经有了新的谋划。镇魂钉马上就要被他全部剥落,里面的躺着的人将会是他最大的筹码。

横在脖颈上的长剑不曾有松懈的痕迹,双方陷入胶着状态。但随着最后一枚镇魂钉落地的清脆声响,御从南不由得走了神。

刀邈趁着这个间隙,一掌推开了阴沉木棺材板,内里的情形逐渐显现出来。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味,只见棺材里头放置着被红布严严实实包裹着的人身。

等到他二人看清楚内里的详况,刀邈不禁感叹:“啧啧啧,真是残忍之至,红绡裹尸,血已濡湿绸缎。若不是这棺材能够锁阴,人只怕……”

御从南没空听刀邈的感慨,他看见红绡裹尸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扑上去将棺材里头的人身轻轻抱出来,迫切的寻找起突破口解开缠绕的红绸。

但奈何却找不到一个缺口,倒是他的手染上了不少殷红的血痕。

时间已经不容他再拖延了,御从南当机立断挥剑划开了红绡,随着沾染鲜血的红绡被层层揭开,忻阳公主惨白的面容得以重见天日。

御从南下意识地探了探她的鼻息,幸好有微弱的气息尚存。只是由于失血过多,瞳念慈的脸色过于苍白。

好在她身上有金丝软甲护住了关键的器脏部位,才不至于刀刀毙命。

可是任凭御从南怎么呼喊公主,对方也没有半点要苏醒的痕迹。

刀邈略微精通些岐黄之术,他悄悄握住忻阳公主的右手,偷偷的把了把脉。

但很快就被御从南发现了他的行径。

“大胆狂徒!竟敢冒犯公主!”

“说谁冒犯呢?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都把公主搂紧自己怀里。我只是把个脉怎么就冒犯了。”

御从南瞪着刀邈,继续说道:“你把脉的结果如何?公主为何不曾有苏醒的迹象?”

刀邈微微的蹙起眉头,显得有些发慌。

“她醒不过来有两个原因……”

刀邈顿了顿,御从南的神色越发紧张。

“别卖关子,赶紧说!”

“其一,这位公主中了很深很深的毒,再加上寒气入体,这会儿已经封住了周身的经脉。自然是叫不醒的。”

刀邈还没有说完两个原因,御从南就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玉瓶。

“这可能是解药!”说着便要倒出一粒驻颜丹喂入公主的口中。

“唉!”刀邈叹气摇了摇头,“你这般也没用啊,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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