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养外室,阴鸷小叔子偷偷诱哄》
楚仲夏喊了一声,不见楚秋秋停下脚步,颇有几分无奈,转头看向江映月,温言道,
“今日出来本是为了替太子殿下采买药材,本听说如意茶馆有一名说书人,讲起故事引人入胜,我实在感兴趣,就邀了宴青作陪,不想打扰了江姑娘的雅兴,实在是抱歉,改日一定登门致歉。”
江映月刚想说不必,茶馆外,一声马儿嘶鸣,再张望,楚秋秋没了影子。
楚仲夏再次表达歉意,随后便离去了。
下台阶之前,他朝着江映月身后的白衣客卿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但也只是稍加停顿,而后便挂念妹妹匆匆离去。
谢宴青并不似楚仲夏那么心急,他脚步微顿,似是心有不甘,又走回到江映月面前,
“你气我瞒你骗你,那么他呢?”
他给了白衣客卿一个眼神,轻狂又戒备,等视线转回到江映月面前时,又带了一丝委屈似的。
他生就一双桃花眼,动静之间极尽风流,幼时饿得形销骨立自是看不出来,张开后,越发显得神采奕奕了。
那眼神看得江映月心里发颤,转过头去不看他,“好端端扯我与白大哥做什么?”
话出口,觉得似乎语气太亲密了些,不够疏远,于是蹙眉又补充道,
“小侯爷,你我如今非亲非故,我自问不需要事事向你汇报。”
谢宴青蹙眉,但并不就此放弃,“一个不肯卸下面具的人,你确定他便没有秘密,没有瞒你什么?”
江映月淡淡道,“白大哥已经摘下过面具,貌如谪仙也不为过,他不过是为了免去麻烦才以面具示人,至于其他的,他也已经告知我有苦衷在先。而我要的,向来不过是以诚相待,小侯爷,你自问做到了吗?”
此话一出,谢宴青眼底神采淡去两分,这件事,他永远没办法堂堂正正给她一个解释。
遂不再与江映月针尖麦芒般对话,只是看了白衣客卿一眼,语带威胁道,“宁华郡主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若伤她,我会让你后悔生而为人。”
江映月闭上眼睛,压制情绪,咬唇道,“谢小侯爷,你这样会吓到我和我的朋友。”
白衣客卿起身,笑道,“无妨,不过我需得澄清一下,之所以和月妹妹来往频繁,也是因为她和我兴趣相投,我自问坦荡,并无任何不妥。”
说罢,他将桌上一方装着画轴的长匣端起来,“今日难得一见前朝书法大家付弥的真迹,拿来和她一起品鉴一二。若是谢小侯爷有兴趣,也可一起。”
谢宴青看了一眼那精致木雕的长匣,一时间心绪纷乱。
他在候府长大,虽然也读了些诗书,不过是因为做了谢如安的书童,因而认字,谢老侯爷有心栽培唯一的嫡长子,因此谢如安读书时谢宴青也会跟着看一看。
但他读的大多为兵书,什么琴谱、书法、音律,这类风雅之士他并不懂,也不怎么感兴趣。
江映月嫁入侯府多年,也不怎么摆弄这些,只是偶尔会抚琴一两曲。
他从前只道她不那么喜欢,如今方知是侯府困住了她。
一时间谢宴青便心里更压抑了起来,垂眸片刻,仍忍不住问道,
“下月,我行弱冠礼,你来么?”
顿了顿,又补充道,“皇上新赐我一处宅子,届时亦是乔迁,所以不在定国侯府操办。”
江映月本想拒绝,可眼见他一双眼睛期期艾艾的,人又瘦了许多,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
谢宴青得了允诺,神采恢复几分,说了声告辞便也离去。
江映月心道今日这三日一搅和,也无心再附庸风雅,于是向白衣客卿辞行。
白衣客卿也不多留人,只是执意将付弥真迹赠予江映月,“听闻江伯父爱好字画,尤钟爱付氏的作品,若是能博他一笑,也是好的。”
江映月也不推脱,大方收下,“家父的性子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值钱的他都喜欢。”
白衣客卿不禁莞尔,“江伯父在场,只怕要责备你拆他墙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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