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养外室,阴鸷小叔子偷偷诱哄》
江映月静静望着高**的南祐帝,眸中不见一丝波澜。
她甫一离开靖平府,便醍醐灌顶——
镇南将军爱女被她打了,楚秋秋本也是个受不得委屈的性子,今后不可能相安无事。
楚守疆在军中威望极高,日后若是有将士们替主帅打抱不平,来为难父亲做生意,只怕也是不好分说,不如在御前把话挑明了,那便是为了避嫌也不会给父亲添麻烦。
她今日也意识到,自己如今似乎是太受关注了点,那些官家小姐世家贵族,她分明一个都不认识,但却各个对自己抱有敌意。
如此,不如进宫,自己领了罚,去封地避避风头。
如今就看南祐帝的意思,只要他不会为了坐山观虎斗硬把自己留在京城就好。
南祐帝笑了两声,“你这小妮子倒有意思,人楚家丫头也被你打了,倒是你上朕这里以退为进。”
“臣女不敢。”江映月头更低了一些,“不过是一时冲动,实在是为人子女,听不得外人编排我父亲的不是。”
“有孝心是好事,虽然你**不对,但楚家丫头这两年确实有些过于言行无状了。罢了,你去吧,西州四城据说很冷,朕回头找人送你件狐裘,你且带去封地,莫着了凉,朕看你那小身板,风一吹就倒,自己着紧些。”
言谈之间,倒像是长辈多过像君臣。
江映月寻思,南祐帝只怕也有心压一压楚家的气势,他若一味允了自己去封地,那便是有意罚江家,免不得有些楚家军的士兵们会跟着托大。
可一赏一罚,便会叫外人猜不出他真实意图。
帝王驭人之术,果然很是复杂。
她再次谢恩,便转身离去。
孙全在南祐帝身侧,看江映月离去后,才替主子揉了揉肩颈,“陛下英明。”
南祐帝摇了摇头,笑容里带了一分苦意,“英明?不见得吧?”
他握紧了茶盏,眉宇间英挺俊朗依旧,却不复年少时的神采奕奕。
“朕不过是个擅弄权谋的弃子,先皇在世时何曾正眼看过朕?只是天既不收朕,兄弟们皆已作古,才叫朕继承了这**山河。”
孙全知道他这是提及旧事,又免不了耿耿于怀,于是笑笑宽慰道,
“皇上您日理万机,太累了,难免偶然会有伤怀的时候,奴才瞧着,您这性子倒是最像先帝的,不管怎么着,这**江山交到您手里,那是天意。”
南祐帝转过头来,盯着孙全看了片刻,良久后笑了笑,“你倒是会安慰人的。”
这位太监总管自先帝时期就跟在身边贴身伺候,衣食住行无不妥帖,孙全自然是有这个资格说他是否像先帝。
帝王家哪容得下那些纯良之人?
先帝也罢,南祐帝也罢,权术是帝王赖以生存的本能,要制衡前朝后宫,哪有那么多光明磊落的手段可用?
孙全笑笑,“其实圣上不必太过仁慈,咱们不过就是安排了座位,那宁霜郡主的性子再不收敛,只怕也是不好的。不过,宁华郡主主动提出自请封地,奴才倒是没想到,倒是省了您再提点她了。”
今日种种本非偶然,南祐帝最忌惮的,无非就是江家的财富,镇南将军的军功,这两者与谢宴青的前途无量结合在一起,是对皇权的极大挑战。
听到谢宴青因楚秋秋而用了割袍断义这个词,南祐帝便知,他派去安排座次的那人是成功了。
提及今日事,南祐帝也对结果十分满意,“**那丫头确实很聪明,朕唯一想不到的,是谢宴青那小子竟然真这般爱重那**,竟是到了旁人一句浑话也说不得的地步,痴儿,痴儿……”
南祐帝说着,神情渐渐有几分落寞,他盯着面前玉玺朱墨,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人生自是有情痴,谁年少风流时没几段荒唐情史?
……
且说江映月出了宫,便匆匆向江府去了。
一进门,将今日发生在谢宴青冠礼上一事全部交代清楚,连带着自请去封地一事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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