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归还女主的气运[快穿]》
刻着画的墙面轰然后退,不一会儿露出一个一人大小的空隙来,这真的有密道,丽妃没有骗她。
章黛回头看了一眼,元煊躺在床上,额头上流下一条血迹,她在门前微微踟蹰,还是后退一步看了眼他的伤势,血迹源自额角处的划痕,是被花瓶的碎片划到的。
章黛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一跺脚,纵身朝里走去,看起来他也死不了。
她刚刚踏入黑暗,方才打开的门就关上了,视线全然被黑暗笼罩,章黛心慌起来,但她又想道不久前的丽妃也是这样走过这条密道的,应当没问题。
只是她没走两步,就差点碰壁。
“朝右。”系统出声道。
章黛赶紧脚步一转,伸手抚过刚刚的地方,果然是一睹□□的墙。
因为黑暗而提起的心放松了些,“统子,没有光线你也能看见啊。”
“当然了,系统不需要像人那样借助光线才能视物,我们可是高科技。”系统自豪道,但又有些别扭的开口,“统子这个称呼不好听。”
章黛在密道中摸索着行走,“小统子?小统,叫你小统吧,这个好。”
系统哼了一声,傲娇的同意了。
章黛现在脑袋里也有些乱,“小统,你说为什么这任务进度突然到了百分之十就不动了啊,他昨日进了宫,那他肯定知道自己找替身的事情暴露了,按理说更应该想和我划清楚河汉界才对,厌恶我都说不定,怎么这进度还没拉满。”
“说不定他是担心你呢,看起来他也没有前两个世界的男主那样渣。”
前两个世界,章黛对第二个世界印象深些,她突然想到杨砺,系统嘿了一声,“你想什么呢?”
章黛猛的回神,“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难不成是我魅力太大了让他念念不忘?”
系统:“……这个概率不大。”
有系统和她插科打诨,这条密道走起来感觉更短了些,章黛终于能看见尽头倾泻出的光线。
她快步朝尽头的石壁走去,刚刚走到,脚下“咔嚓一声,石壁暗暗松了一条大拇指宽的缝隙,章黛靠在缝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确认了外面十分安静后才扒住门朝一旁推去,待到石壁的空隙能通过人后,她便快速的像条鱼一样钻了出去,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密道里陈旧的气息仍停留在鼻腔里,章黛呼吸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将那股气息给甩开了,外头的蓝天白云十分美好,简直要让人喜极而泣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窜出来把她抓个正着,她只怕比卢梓玥还哭得伤心。
章黛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后,而且她很快发现一个好消息——这个府邸她虽然只住了一天,但她到过这儿啊!
这周围的布局她很清楚,至少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于是章黛等到天色暗淡下来,朝原来她住过的主院走去,既然现在元翼恢复了身份,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住在偏院的。
章黛离开了这荒芜的角落,一边走一边发现,这府邸比之前要精致了不少,有些小角落都有被修整的痕迹,看来当初那仆从说这里是先皇住过的地方还真不是瞎说,这里不仅藏着一条密道,休整之后也显然开始焕发出当年的光彩来了。
她又猛的想到另一点,元翼这是打算在这儿常住下去,还是说这儿已经换了主人了?
“谁在那儿?”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章黛的思绪。
樊生见一个人行迹匆匆,十分可疑的样子,他上前一步,却见那人的面孔隐藏在暗角下,看不真切,他再次追问,“哪个院里的下人?鬼鬼祟祟的在那儿做什么?”
回应他的嗓音低沉而熟悉,“樊生啊,你竟然认不出我?”
“殿下?”樊生下意识喊了一声,但一道流光拂过他的眼前,角落里站着的人腰间垂落玉制宫绦,分明是女子打扮!
章黛踏出一步,烛光将她的脸照得分明,莹姿玉貌,不过几日,便是那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样子了。
樊生有些语无伦次,“你……你还活着。”
章黛:“我当然得活着,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代王说呢。”
重要的事情,樊生思量了会儿,还是将章黛带往一间屋子,“你在这儿等着,我和殿下说一声。”
说完,樊生匆匆离开前往书房,房门紧闭,元翼仍穿着送灵的孝服,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亦是如此,男人说话间带起面部的皱纹,泄露出操心过后的疲惫,“今日皇陵祭祀,新皇主祭,上香,敬酒,读祭文,好歹是圆满完成了,一桩大事终于落定,如今只剩登基大典了。”
元翼:“御史大人兼任礼部尚书,这段时间真是操劳了,忙完这阵可得好好休息。”
“能为陛下尽绵薄之力,这点辛苦倒是不值一提,只不过新君确实着急这些议程,礼部上下皆严阵以待。”卢望话锋一转,“听说任南水汽充足,平阳比之远远不及,殿下这些日子在平阳可还习惯?”
“任南偏僻贫瘠,哪比得上平阳锦绣繁华。”元翼对上卢望的视线,不免苦笑,“卢大人乃肱骨之臣,想必也已经知道了,任南我自是回不去了。”
卢望看着他,“削藩之事,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元翼不说话,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卢望:“老祖宗定的规矩,就这么改了?新君此举何意,难道往后便不再分封藩王了?”
元翼心念一转,今日为父皇送葬,方才得知宫中丽妃早已怀孕八月,似乎胎象不稳,因此未能送灵,而这丽妃就是卢望的女儿,他明白了些,慢慢道,“新君雷厉风行,心中已有成算,本王如今闲散在京,不敢多言,卢大人直言极谏,或许还能转圜一二。”
卢望自是摆手,“兹事体大,擅动不得,不瞒王爷说,我也是为丽妃娘娘担心罢了,我这女儿,我确实亏欠于她的,如今她独自在宫中,日后还不知是个什么境况呢。”
如今京中何人不是这种不安境况,卢望还尚且手揽实职,相比之下,自己却是空有虚名罢了,元翼也没了和他一起伤春悲秋的心思,应付道:“是啊,这往后的境况谁知道呢。”
卢望却陡然道:“不过殿下留京也好,前几日进宫,我见殿下表妹于长昭宫中,新君待她极为亲厚,那狼犬寻常人近身不得,她却逗弄自怡,待陛下登基册封,或许就有她的好消息传出了。”
表妹,自己何时有什么表妹在元煊身边?元翼眉头一跳,又听见卢望继续说道:“我看殿下胸有抱负,自是不甘无为,届时若有需要,我或许也可为殿下进言一番。”
卢望说完,却见元翼脸上没有他预料的喜色,不禁一愣,“殿下,殿下……”
“本王有些乏了。”元翼回神,朝他笑笑。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卢望心中揣度,面色却是心领神会的样子,“那殿下好生休息,下官也该回府了。”
他退出门外,见一近侍等在门前,面上是藏不住的焦灼,卢望一瞥而过,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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