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男配鬼魂缠上了》
宋闻溪去抓他的手,担心地说:“陆青衍,你别这样啊!他是人渣,你别伤害自己啊!”
她用力将陆青衍的手指掰开,看着他血迹斑斑的手心,吃痛地瞥了他一眼:“这多疼啊!”
陆青衍恢复些平静,冷漠道:“与你无关。”
他想要收回手,却被宋闻溪一把抓住:“诶,好歹包扎一下啊。”
她从储灵袋里找到些伤药,仔细地给陆青衍上药。
修长的手指抹着药膏,带着一丝凉意拂过手心,像一片羽毛刮过,痒痒的。
陆青衍没再反抗,任由她摆弄。
经过这遭,宋闻溪才发现他的眉眼与步微月有几分相似,只是前者冷若冰霜,后者灵动活泼,让人难以联想。
莫非他们是陆青衍的父母?
原书中并没有详写过他的身世,只轻描淡写几笔带过他根骨奇佳,修真奇才,而后便被害死。
不曾想,他竟是人魔混血。
宋闻溪想起之前自己的指手画脚之辞,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噤了声,静观其变。
经此一战,银月宗遭受重创,元气大伤,魔族占领银月山,得到天下第一灵脉,建成魔域。
步微月再次醒来,是在喜房内,她起身下床,却两腿发软摔在地上。
“师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方砚迟推开房门,快步走过来将她扶到床上。
步微月迷迷糊糊,喃喃低语:“砚迟……”
方砚迟笑眯眯地看着她:“师姐,我在。”
待意识清明,昨日种种浮现在脑海中。
步微月蓦地推开方砚迟,愤然质问:“为什么!”
方砚迟却振振有词:“银月山灵脉旺盛,是最适合温养魔气的地方,魔尊给我下了蛊毒,他不活我就得死,我也是逼不得已。”
十年前,魔尊修炼邪法,抓了许多妖和修仙者吸食法力,增强修为,却遭反噬成重伤,银月宗宗主只身打进魔域,与魔尊其玉石俱焚,魔域也被毁去。
然魔气尚存世间,魔尊手下方砚迟寻找灵脉温养魔气,欲复活魔尊,重建魔域。
步微月含泪,自嘲地笑着。
方砚迟紧紧揽住她,软下声哄:“微月,冷静些,不要动了胎气。”
步微月一怔:“胎气?”
方砚迟笑道:“是啊,我们有孩子了!”
步微月凝聚灵力,向腹部打去,嘟囔着:“孩子,它不该来的,它不该存在。”
方砚迟拦住她,封了灵脉又施了道昏睡术,才轻柔地抚摸她的腹部。
宋闻溪猜测这孩子就是陆青衍,但步微月和方砚迟的故事宛如古早狗血文,步微月的遭遇实在悲惨。
余光中似有些空,她蓦地发现陆青衍不见了,焦急喊道:“陆青衍!”
但无人回应。
难道陆青衍的魂魄也是心障给她制造的幻觉吗?
未待她深究,眼前猛得一黑,心障又变了。
银月山已经建成魔域,四处魔气横行,阴冷昏暗,不见天日。
步微月正靠坐着栏杆,面黄肌瘦,憔悴了不少,少女的灵气已经被消磨殆尽。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一旁,约莫五岁的孩童玩着冒着黑气的泥巴,却浑然不觉,乐在其中。
这孩子应是陆青衍。
不知想到什么,步微月起身来到陆青衍身边,消瘦的手指抵上陆青衍白皙脆弱的脖颈。
她浑身都在颤抖,却始终没继续用力。
陆青衍似乎并不懂得这些,依然兴致勃勃地捏着泥巴。
步微月肝肠寸断地啜泣,却流不出一滴泪。
只需要再用力一点,陆青衍便会窒息而死。
宋闻溪心里抽痛一下,不管不顾地奔过去,掰开步微月的手,将陆青衍护在怀中。
她半弯着腰,紧紧地抱住陆他,生怕步微月再起杀心。
步微月则是很轻易地松开了手,木讷地瘫在一旁,望着残有余温的手指,发出细弱的呜咽声,依然没流出泪。
她的泪早在当年流干了。
悲戚的哭声与宋闻溪先前在林子里听到的很像,这大概是进入心障的触发点。
“魔君,仙门得知您伤重,带人打上来了!”魔殿内传来焦急的声音。
五年了,魔尊依然没有复活,而方砚迟蛊毒发作,身体病弱,日日呕血。
但他一直封锁消息,仙门如何得知。
是步微月。
五年了,她依然还恨他。
很快,仙门已经打到大殿,一少年剑指方砚迟:“五年前,你血洗银月宗,如今也该偿命了。”
是银月宗的二弟子于澈,五年前他被白旻掩护,捡回一命。
五年足够休养生息,加之步微月传出方砚迟修为减弱的消息,他一朝攻进魔域,为师门报仇。
“原来是二师兄啊,”方砚迟抬手抹去唇角的血痕,阴恻恻地笑着,“那我们今日便再切磋一二。”
“贼子猖狂,拿命来。”于澈气得执剑横冲。
方砚迟刚要运功,却发现自己使不出一点力气。
是方才那盘糕点,步微月在里面下了封魔散,可使他两刻钟之内使不出魔功。
他当真以为她终于接受他了。
没等于澈动手,一把剑从后背贯穿了方砚迟的胸膛。
步微月站在他身后,颤抖着将剑拔出,双目猩红,却如释重负:“师尊,不孝徒步微月为您报仇了。”
一月前,步微月突然联系上了于澈,两人暗中谋划,欲联手杀了方砚迟。
方才在殿外,她本想将孩子掐死,断绝她与方砚迟最后的联系,但稚子无辜,她还是下不了手。
在心障中,宋闻溪保护了那孩子,但在原记忆中,步微月也没有真的掐死他,所以也不算改变记忆。
“师姐!”于澈喊道。
步微月望着他,悔恨交加,自嘲道:“我不配的!五年前,是我轻信方砚迟,才害师门到如此地步。”
她将剑横于颈侧,一改凝重:“如今,大仇得报,我也该去向师尊谢罪了。”
于澈急切喊道:“师姐,你还有孩子!你的孩子怎么办?”
步微月心如死灰,颤声道:“我实在难以狠下心来杀他,他就拜托你了!”
旋即她挥剑横于颈侧,剑锋划过皮肉,鲜血喷涌而出,身体向一侧倒去。
她终于解脱了!
一滴鲜红的泪自眼角流出,混入那滩血水。
陆青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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