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当天,我被世子强取豪夺了》
因为还早,李雪晴没有旁的事,便留下来抄书了。
作为京城第一才女,她也是饱读诗书的,抄抄写写不在话下。
小时候,娘亲很嫌弃她,让她读些《女戒》和《女德》就得了,怕她书读多了,心就野了,还不如多做女红。
李大人看不下去,罕见和夫人发生了争吵。
最后,李大人做主,给她请了夫子,教她四书五经,又学琴棋书画,不肯让自己的女儿逊色于人。
娘亲又气又恨,对李雪晴更恨了。
见她好学,那就逼她往死里学,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于是,李雪晴刚刚学会拿笔时,就被逼着一遍遍抄书,手抽筋了都不能停下。
一个老婆子一直在旁边盯着,但凡李雪晴放下了笔,或者不写了,就是狠狠的一戒尺。
一开始,李雪晴还会哭,会向娘亲求饶的。
娘亲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骂她贱皮子,就该被打断手才好!
自那以后,李雪晴不会诉苦了,她默默忍受着一切,以异于常人的忍耐力学透了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旁人只知她写得一手好字,却不知她为此吃了多少苦头。
执笔,气定心闲。
李雪晴很快就进入了无我的状态,清冷的眉眼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美得不可思议,仿佛画卷中的仙子走出来了。
她写的簪花小花,却又笔锋凌厉,就像巍峨于山巅的岩石,隐隐有自成一派的势头。
张亭松看得瞠目结舌,称赞道:“李姑娘,你的字写得真好!”
与之相比,他竟逊色几分了。
偏偏,他的字还被夫子夸赞过的,果然天外有天有外有人啊。
张亭松收敛心神,看向李雪晴的眼神变了又变,隐隐多了几分敬佩与倾慕。
李雪晴笑了笑,依旧谦逊。
“张公子过誉了,只是随便写写罢了。”
张亭松失笑了,竟有些无力感,如果这都叫随便写写,那他们的字就是鬼画符了。
随后,张亭松伸了个懒腰,见李雪晴看也没看他,便偷偷摸摸将自己的椅子挪了挪,在不经意间离她近了一些。
又挪。
再挪挪。
哎呀,还有位置,还可以再挪挪。
张亭松暗暗窃喜,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猫儿,搞了这么多的小动作,只为离李雪晴更近一些。
忽然,他故技重施,还想挪椅子,却被人突然按住了。
“咦?”
张亭松回头,见翠儿一脸不善地盯着他,顿时心虚了。
咳咳!
他得意忘形,竟忘了李雪晴的丫鬟还在呢。
“你们怎么了?”
李雪晴扭头,见他们怪怪的,不禁问了一声。
张亭松顿时紧张了,猛地看向翠儿,朝她抛去了一个求情的目光,让她不要揭穿自己。
“哼!”
翠儿不爽了,却没开口。
不过,如果他还敢搞小动作,就别怪自己了。
张亭松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没什么,有只老鼠跑过去了。”
李雪晴面露狐疑,却并未多想,因为她的心神都是面前的纸张上,头都大了。
说是抄书,其实还有很多功课要做。
这些功课是天天都有的,如果一天拖一天,何时才是个头?
她不做,穆随风就得做了。
李雪晴想了想,决定帮他把功课也做了。
摆在面前的,竟是一篇策论,以益州流寇为实事,问如何破局。
《益州疏:论流寇三治五防策》
这么难吗?
李雪晴也学过策论的,但没想到益州书院这么猛,别人避之不及的问题,夫子们竟敢以此为策论的题目。
怪不得益州书院多出能人,不是没有理由的。
李雪晴执笔沉思,缓缓在纸上写了这么一段破题的话。
“夫流寇之生,非天灾即人祸。昔晁错言守边备塞,今吾以为,治寇当如医者治痈,外敷金疮药以止血,内服四逆汤以固本,更需调和阴阳以绝病根。”
李雪晴以医者治病为喻,提出治理流寇不仅要治本,还要治根。
张亭松一直在偷偷看她,见她一开始为策论凝眉思索,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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