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限制文里的路人甲》
祝谣飞快地看了郎钰一眼,只见他着宝蓝织金直掇,外罩玉色纱衫,衬得唇若涂脂,貌若好女,确实容易招同性忮忌,然后收回目光,双手交叠于腹下,老实站着。
她满心满眼想着等人过去了,继续往溶月湖赶,也就无所谓被他泼了半个头。
郎钰瞧着眼前这个丫鬟,或许是她平静的脸庞,又或许是炽阳恰巧被一片阴云遮挡,胸腔内因母亲焦虑婚事而影响的情绪,似戳了小孔的牛皮球,簌簌溜走。
祝谣便见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珠履,思绪有一瞬出离:把它们抠下来能换多少钱呢?
哒,哒,哒。
折扇拍在掌中的声响,唤回了祝谣。
她闹不准对方想作甚麽,这时因快跑而涌起的气血一股劲往上冲,祝谣的脑中顿时闪现以前听过的主子如何磋磨奴仆的故事,忽而有些不安。
但她谨记不能表露出来。
蝉鸣仍旧不停,和着不远处小亭的嘈杂,驱散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寂静。
清风徐过,骄阳似火,慢慢攀上了郎钰的指骨、肩头、脸颊,将他浑身都笼罩在耀眼的光芒下。
祝谣也被这宛若主角登场的绚丽光线闪到眼睛,自然地阖上眼睑。
当她再睁开眼时,发现人早不见了,唯独一块碎银躺在地上,散发着“快来捡我”的强大魅力!
祝谣立即捡起,攥到手中,背过身咬了一口。
是真的!
掂量重量,应该抵得上她两个月的月钱了。
地上拾到宝,问天问地拿不到。祝谣心安理得地将碎银塞进前胸特意缝制的内囊里,再抡起脚时,仿佛注入了天地灵气,任何疲惫和重量都一扫而空。
她咻地穿过竹林、桃园、小径,亲眼见到珍珠坐在石凳上,且暂时没有起身的动作后,才气喘吁吁地俯身撑着大腿急促呼吸。
珍珠似乎有意被遗忘在侯府,除了每日有人送饭收衣,外加昌安送过一次花,大多时候她都待在屋内,安安静静的。
她知道自己是裴执鹤想甩开的污点,那么光风霁月的人,怎么能与低贱丑陋的婢女发生关系?
只是她不明白……人在床上和床下真的能是两幅面孔?
屋中待得太闷,她试探地走出院子,却发现每个人都在忙着,根本无人在意她。
珍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天气正好,她随意走着,来到了一处小湖边。
这里栽满了绿植,生得异常茂密,倒影在有微风拂过的水面上轻轻摇曳。
珍珠看见湖边郁郁的青苔上,还开着几朵白花,心中的憋闷散了不少。
她拿出自带的糕点,又摘了些鲜花绿叶摆盘,心情又好了些。
如今这般闲适、不用为生计担忧的日子,是珍珠盼了许久的。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忽然有风挟着碎花飘来,珍珠抬头望去,是她不认识的花,粉扑扑的,还有股茉莉的清香。
在这儿,就连阳光都变得温和,她将手反靠在额头上,倚着石桌,借着手下的阴影,望向天空发怔。
想到养父母,想到昌安,想到楚馆里的姐姐……
回过神时,珍珠便听到响动,只见祝谣出现了在她的面前。
“蝉儿?你怎么来了?”她惊讶道。
珍珠一路走到溶月湖的路上,遇见的仆役屈指可数,要说在侯府呆的年月比她长的祝谣是意外闯入此处,她不会信的。
祝谣这时脑子在疯狂转着,企图找出顺利把珍珠推进小湖的法子,还未等她想清楚,脚已经自行动了起来。
她跑到湖边,却因踩在湿漉漉的青苔上一个不稳,双膝弯曲,扑到了地上。
珍珠吓了一跳。
她靠近祝谣问询道:“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祝谣撑着自己,严肃地看着湖面,像是要望穿湖底,艰难抬起手指了指,对她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湖底有个蚌精,口含百年珍珠。”
珍珠半信半疑,蹲身随她一同探看,但湖底水草茂盛,一眼望不到尽头。
凝视久了,思绪皆随着水流下的绿草漂浮,实在有些怪异。
她立即抽离了视线,想先将祝谣扶起,不料刚转过头去,脚下不稳,天地顷刻间在眼中倾斜,失重般栽入了冰凉的湖水!
这下轮到祝谣惊诧了。
她的手蹭到珍珠的衣衫,只来得及勾住一角,如螳臂当车,尚未做出更多反应,人已经落水了。
“珍珠!”祝谣喊道。
只见珍珠呛了几口水,双手扑腾时,摸到了岸边,像是抱住浮木般,抓紧苔藓。
“咳、咳咳咳!”
珍珠浑身湿透了,头上簪的绢花浸了水,蔫了吧唧,浓密的乌发贴在腮颊,兀自向下滴着水,整个人湿漉漉的。
“……这里不算深,我的脚踩得到底。”她眨了眨眼睫,又有一串水珠落下,“但是我没有力气爬上去。”
祝谣手上没有任何工具,而且珍珠衣裳吸饱了水,重量更重,她不认为自己能够将人独自拉上来。
她仰头看了看天,风止云停,日头晒在身上滚烫的,但此刻照在珍珠身上,该死暖和的。
“我去找人过来,你等等。”
“嗯。我现在感觉还好,除了湖水有些凉了。”珍珠忍着不适道。
祝谣不再废话,马不停蹄跑起来。
她在脑中呼喊系统:“系统,我这算推了女主入湖吗?”
过了一会儿,系统才回道:“判定条件有两条,一是你主动触碰了珍珠,二是珍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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