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血十八年:庶女归来夺凤命》
尤简阳的指尖沾了少许药膏悬在半空,雪莲膏的清苦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他面上不显,可袖中的手却在微微发颤——这一年来,他循着蛛丝马迹找遍大江南北,每一次满怀希望,最终却只换来更深一重的失望。
抬头。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正悬在万丈深渊之上。
薛清沐缓缓仰起脸,肿胀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尤简阳沾了药膏的指尖悬在她颊边,竟有一瞬迟疑。他忽然害怕起来——若这药膏抹去红肿,露出的不是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那他连这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念想也要破灭了。
殿下?薛清沐轻声唤道,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尤简阳猛地回神,指尖终于触上她滚烫的肌肤。药膏清凉,却烫得他指尖发麻。他动作极轻,像是怕碰碎一场易醒的梦。
疼么?他问得突兀,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薛清沐摇摇头,却在药膏触及嘴角时轻轻嘶了一声。
萧珩突然上前一步:殿下,不如让苏棠来......
萧公子。尤简阳目光如刃,你很在意这位苏姑娘?
屋内气氛骤然凝滞。薛清沐眼见两人之间剑拔**张,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民女自己来就好。她接过玉盒,指尖与尤简阳一触即分,却仍能感受到他目光灼灼,仿佛要透过她肿胀的面容看清什么。
薛清沐微微后退一步,声音轻柔却坚定:殿下,这药膏见效尚需时日,您公务繁忙,不如三日后再......
无妨。尤简阳打断她的话,目光如炬,本王就住在这芳沁斋。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可眼底却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他不能再让她消失一次了。
薛清沐急得耳尖发红:这如何使得?小店简陋,实在委屈殿下......
尤简阳扫视一圈店内,唇角微扬:比起漠北的雪地,南疆的沼泽,这里已是极好。他解下腰间佩剑往柜台一放,就住三日。
萧珩抱臂倚在门边,突然插话:殿下,这不合规矩......
规矩?尤简阳轻笑一声,“本王的规矩就是规矩。”
薛清沐腹诽,尤简阳这话说的,跟张恒刚刚说在临川城他的父亲就是王法有什么区别,但也没敢说出口,只说:“殿下在这住着,恐怕会影响店里生意。”
从怀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啪地拍在案几上,这些够包下芳沁斋三日生意了。银袋散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官锭。
店内顿时鸦雀无声。薛清沐望着那些银子,又看看尤简阳执拗的眼神,终于败下阵来:那......民女去收拾客房。
她转身时,尤简阳忽然伸手,极轻地拽住了她的袖角:青瑜。这声呼唤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薛清沐浑身一颤。
萧珩突然大步上前,挡在两人之间:殿下,后院有间厢房视野甚佳,我带您去看看?他笑得温润,言语间却全是对芳沁斋的熟悉,似乎经常在此住宿一般。
尤简阳深深看了薛清沐一眼,终是松开手:有劳。
暮色渐沉,薛清沐站在廊下,望着尤简阳远去的背影,心中也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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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被家仆七手八脚地抬进内室,趴在软榻上疼得直哼哼,此时他头也痛,舌头也痛,屁股更痛。
他扭过头,满脸委屈地看向张弼:爹!您为何要.......让人打我?!我可......是您亲儿子啊!
张弼阴沉着脸挥退下人,等房门关上后,才压低声音怒斥:蠢货!为父不打你,难道等着三皇子亲自动手?他一把掀开张恒的衣袍,露出血肉模糊的臀部,你看看,这些板子印子都是斜着落的,衙役们已经手下留情了!若是让那些玄甲卫来行刑——他手指在儿子脖颈上一划,你这条小命早就交代了!
张恒疼得直抽气,却还是不服:可、可那不过是个......卖香膏的......
住口!张弼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知不知道按吏律,强辱未成者该当何罪?他竖起三根手指,为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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