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
“若我没记错,这是大哥第二回向我索要宁国公之位了!”
赵元婴看了眼面色坦然的哥哥,沉声道:“兄长并非贪慕权势之人,那你要这国公之位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元吉平静的道:“你做宁国公的时间虽不长,却也该知晓眼下赵家究竟是有多艰难。你与无忧成亲时便有**前来偷袭,若不是无忧洞察先机,赵家此时已成了众矢之的;司命祭礼上那一回更是凶险,你我兄弟二人几乎搭上了性命……即便如此,皇帝还是要将你扣在宫中,”
“你是那样温厚、洒脱之人,不该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祖母和母亲年事已高,你与长公主又还在新婚,不如将京城这个烂摊子交给为兄打理,你带着全家女眷离开京都,找一处僻静之地好好生活”
赵元吉看着从小一同长大的弟弟,轻声道:“只有一桩事你还需答应大哥——从今往后你嫂嫂和侄子便全由你照顾了。无忧是个能容人的,你再用些心,你嫂子和侄儿日后定能有个好前途,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大哥这话不像是在嘱咐我照顾家小,倒像是在交待后事!”
赵元吉抬起眼眼,却见弟弟一双眼冷冷望了过来,口中道:“既然兄长有命,小弟不敢不从!”
闻言赵元吉终于松了口气,却听赵元婴继续道:“只要兄长能解沛之心中疑惑,沛之这就给陛下上书,请封兄长为宁国公”
“请问兄长,冀州之战究竟何人才是幕后黑手?”
“催战的秘旨是何人放在父亲案头?”
“雁荡山下,究竟是大辉哪支军队对赵家军痛下**?又是谁对重伤的兄长围追堵截,让赵家余下的死士不得不以命相搏,换得兄长逃出生天?”
“沛之、你竟然……”
赵元吉面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喃喃道:“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
赵元婴看着一脸震惊的兄长,缓缓道:“兄长要宁国公的爵位,不就是为了只身面对龙椅上那一位吗?”
赵元婴叹了口气,“兄长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失了一臂、陛下就不忌惮了?你以为元婴辞去官职,带全家远离京都,陛下就会允了?!”
他看着兄长的双眼,一字一句重重道:“只要我赵家还有男子存活于世,陛下就永远不会放下戒心。”
“毕竟父亲是唯一知晓当年宫变真相之人!”
“你怎么会、怎么会……”
赵元吉白着脸跌坐在椅子上,赵元婴见状不慌不忙倒了杯热茶塞入兄长手中,这才缓缓道:“大哥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连北狄蛮子都知道的事情,大哥以为自己还能瞒多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帝便盯上了咱家。每逢大哥与父亲和祖父出征,家中总会出现一些怪事——家中偶尔会潜入贼寇,甚至连用了许多年的奴婢也会突然起了盗心。家中都是女眷,小弟不能不小心维护,着意探查下竟发现国公府内外皆满布校事府的耳目!”
赵元婴拉了张椅子坐在兄长对面,直视着他的双眼,沉声道:“历代帝王皆会忌惮武将,可向当今陛下疑心病这么重的却是不多,若不是兄长前些日子从那马鹞子口中审出话来,元婴只怕还想不通其中关隘。”
他唇边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冷冷道:“我家三代从军,可父亲八年前才被升为一等宁国公,我一直以为是陛下感念我赵家忠贞不二,这才赐下此等恩宠;现在想来,定是洛阳宫变时父亲带府兵杀入内廷时发现了什么异常,皇帝为了警告、也为了堵父亲的嘴,这才晋封父亲为国公。”
“皇帝早就磨刀霍霍了,可祖父和爹爹在军中威望甚重,加之长年领兵在外,皇帝实在是不好动手;而北狄这些年国力渐强,皇帝确实也需要能牵制北狄人的将领,这才没马上便将屠刀挥下。”
“祖父和父亲渐渐年迈,而兄长承继了父亲的衣钵,不仅立下赫赫战功,在军中的声望亦直逼父辈;而皇帝却愈发老迈昏聩,直到北狄蠢蠢欲动,他终于耐不住了……”
赵元吉长出了口气,“我告诫过春山,马鹞子所说之事万不能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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