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守寡但老公重生了[八零]》
求知巷这一片都是大大小小的四合院,青砖黛瓦马头墙,非常有味道。
巷子外头就是南城第二热闹的街芷江路。第一热闹的是烫头老师傅所在的工人路。芷江路再往南,就是半抱南城的母亲河芷江。
柳绵绵站在巷子口,看着阳光下热闹的街道。
路上汽车很少,人们大多骑着自行车或者步行,身上衣服以蓝色、青色、黑白灰色为主,偶尔有几个衣服鲜亮的,就显得非常出挑。
比如她。
巷子口有一家国营饭店,窗户特别大,靠窗一张桌子上列队似的摆着一个个放好了调料和榨菜紫菜碎的碗,有人过来,穿白色工服的服务员就从桶里舀了豆浆冲上。
另一侧的大白墙上,刷着“节约粮食,从我做起”的红色标语。
一切看上去都既然朴素又充满了年代感。
等到了派出所,见到身穿橄榄绿“83”式制服的公安,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嫌疑人叫朱永齐,他自己的说法是,跟你是邻居,平时也挺熟悉的,他凑热闹去了求知巷,本来想找你说两句话,恭喜一下,没想到会被人误认作小偷。”
接待柳绵绵的公安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国字脸,非常正气凛然的长相。他打量柳绵绵一眼,问:“他说的属实吗?”
柳绵绵一脸惊讶:“原来是朱永齐啊!人我倒是认识,我们住一个大院的嘛。可是我跟他不熟的,我去年才被认回来,跟大院里的人都算不上太熟的。”
她疑惑问:“再说,那时候都多晚啦,他跑来恭喜我,这不是脑壳坏掉了吗?”
公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是你先发现巷子里有可疑人员的?”
柳绵绵点头:“我饿了想去找东西吃,听见外面有声音,就好奇扒门缝看了一眼,看见有个人,头发大概比我短一点吧。”在肩膀的位置比了比,继续说:“沿着墙角跑过去了,那样子,我感觉不是好人。”
她又说起年前大院进贼的事:“我早晨起来洗漱,看见走廊上衣服扔了满地,那场面,吓死人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我公公他们也就是去巷子里看看,没想到啊,真能抓到人。”
公安又抬头看了她一眼,微蹙眉头,若有所思问:“你说那个人是长头发?”
柳绵绵点点头,真诚表达了疑惑:“那个人应该不是朱永齐,怎么最后抓到的是朱永齐?”
公安没接这话,唰唰写好笔录,将记录纸递给她:“看一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
等柳绵绵签好,公安挥挥手:“你可以回去了。”
柳绵绵笑笑:“谢谢公安同志。”
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见一个年轻公安带着个人走过来,那人一张脸青紫中带着肿,五官都有点变形了。
柳绵绵正奇怪,这人看着怎么有点眼熟,还没来得及展开联想,对方已经冲了过来:“绵绵,你可算来了,你帮我跟公安解释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哟,知道了,原来是渣男。
柳绵绵往后退了一大步,表情夸张:“丑八怪,你谁啊?”
“朱永齐,我是朱永齐啊!”朱永齐那样子,跟逃荒乞讨半年终于遇见了亲人似的。
柳绵绵站那儿,上下打量了鼻青脸肿的渣男几眼。
嘶,不怪她一下没认出来,原主记忆中的朱永齐,勉强还能算是个帅哥,而眼前这位,说一句丑八怪真没冤枉他。
真惨呐!
给王叔点赞。
她看着朱永齐,表情惊讶中带了些许无奈:“原来是你啊,朱大哥。咱们邻里邻居的,我出于礼貌喊你一声朱大哥,可其实咱们也没多熟吧,你居然跟公安同志说,去求知巷是找我的,你这谎也撒得太离谱了吧?”
柳绵绵没给朱永齐反应的机会,接着说:“大晚上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来找我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儿,你这哪是要恭喜我,你这分明是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叹了口气,她真诚劝说道:“朱大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真有事,就老实交代,要没做亏心事,就别怕,相信公安同志肯定会还你清白的。”
柳绵绵叭叭叭一通输出,朱永齐的表情从茫然、震惊转而渐渐扭曲。
他阴沉着脸,咬牙反问:“柳绵绵,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你要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柳绵绵看向旁边的公安:“同志,他污蔑不成,公然威胁。”
沉默看戏的年轻公安被拉入战局,扫了俩人一眼,一推朱永齐,呵斥:“你给我老实点!”
被公安推进旁边一间屋子之前,朱永齐扭头狠狠瞪了柳绵绵一眼,柳绵绵挑了挑眉,说:“哦哟,你这么瞪我做什么,做人要讲良心的,我是不可能帮着你撒谎的嘛。”
南城人说话软软的,还喜欢带语气词,这个特点在刘婶身上尤其明显,柳绵绵发现,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话,简直自带阴阳怪气的效果。
看朱永齐更加扭曲丑陋的脸就知道,他已经快被气死了。
哈哈!
走出派出所,柳绵绵在附近转悠了会儿。
据说这是个猪站在风口都能起飞的年代,只是她现在兜里统共才九十八块两毛钱,这点钱,好像干什么都不够啊?
不到一百块钱的“存款”,让身处陌生时代的柳绵绵非常的没有安全感。什么朱永齐,什么沈维舟,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挣钱!
转悠一圈,柳绵绵心里稍微有了点谱,溜达着回了求知巷。
“哦哟,昨天夜里真有贼呢!”刘婶边洗菜边说,“隔壁帽儿胡同有户人家,也是昨天办的喜酒。哦,其实不止他们家,昨天日子大,咱们这一片好几户人家都办喜事呢。”
顿了下,刘婶又说回到帽儿胡同那家人:“他家在家摆的酒席,自家一个院子,借了隔壁一个院子,吃吃喝喝的,闹腾到九点多。正好,咱们这边不是抓贼嘛,他们那边听说了,他家那个新娘子也是精的哦,跑屋里去开了箱子点嫁妆。”
刘婶语气逐渐夸张:“你猜怎么的,箱子里的金银首饰都不见了哦!”
柳绵绵坐那儿嗑瓜子,听到这里马上捧场惊呼:“哎呀,那损失可太大了!”
“可不是!听说她娘家收了彩礼,一分钱没留,都买了金银首饰给她带着了,加上婆家给的三金一银,真是不少的哦!”刘婶叹息。
南城风俗,男方如果条件好,聘礼会给“三金一银”,即金项链、金耳环、金戒指和银手镯,条件差的就另说。
柳绵绵穿越前,实物黄金价格已经飙升至上千元每克,按这个价格,这位新娘子丢失的首饰价值没准上六位数了。
放在五十年后,也是一笔很大的损失,更别说这时候了。
原书里,新娘子是在半个月后才发现首饰不见了的,虽然马上报了警,可中间隔了太长时间,她自己也搞不清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丢的,最后自然也没能找回来。
因为这件事,婆家对她很不满,认为是她没有保管好东西。之后不久,小叔子上夜班回家路上遇上抢劫,被人捅了三刀,送医院没救回来。这件事本来跟她没什么关系,可她婆婆却认为,是因为她弄丢金银首饰,又报了案,闹得沸沸扬扬露了财,抢劫的才会盯上小儿子。家庭矛盾于是更加激化。
新娘子在一年多后难产而死。
而那些金银首饰,被小偷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后来辗转落入原书女主手里,成为她攫取第一桶金的本钱。
多年后,原书女主成为南城有名的富豪,出资赞助贫困学生,其中就有这位新娘子难产生下的女儿。
“也不知道公安能不能把东西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这姑娘以后在婆家日子可不好过哟。”刘婶叹息。
柳绵绵被打断思绪,心说自己已经给公安透露了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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