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收回思绪,慕枭抬眸瞟了天晴一眼。
那凌厉的眸光,让天晴瞬间后退两步,他耸耸肩干笑了两声。
慕枭也没兜圈子,他轻声吩咐,“通知下去,让九重暝楼那头安排人,查查当**。尤其是那个所谓的大师,看看还能不能找到。”
天晴一愣,“属下听天明说,谢二小姐说了,不用查的,王爷这是……”
“不想要嘴,还是不想要命?”
“嘿嘿!”
天晴又往后退了退。
眼瞅着都快退到书房门口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回应。
“王爷,你博览群书,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叫:戳中心事吱哇乱叫,做贼心虚连哭带闹,王爷现在这……真有点应了那话了。”
“哪本书教了你这个?”
“《赶考书生,爱上俏寡妇房东》。”
“滚!”
“得嘞,属下遵命。”
天晴笑嘻嘻的应了一声,转头就走,他脚下丝滑,丝毫不带停留的。
慕枭看着安静下来的书房,拿过手边的公文低头查看,可他脑海里,却忍不住想起天晴的话。
被戳中心事了吗?
他让人查当**,也不过是感激谢晚棠之前救他罢了,别无他意。
他也没有什么心事,会被戳中。
他没做贼,何来心虚?
慕枭心里想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慢悠悠的摩挲把玩,一直到天明敲门进来,他思绪还在乱飞。
……
桐花台。
并不知道齐王府的事,谢晚棠这头,把谢怀鸣扔出去后,天岚、天月两个就回来了。
看着谢晚棠瞧着棋谱出神,天岚不放心的开口。
“小姐,人已经扔出去了,他骂骂咧咧的走的,瞧那架势,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找点事情给他做,让他消停。”
天岚、天月眼睛一亮。
原本,天岚还有些担心的,刚刚谢晚棠才吩咐她明儿去一趟景溪别院,给沈嬷嬷送东西,谢晚棠身边只留了一个天月,她怕谢怀鸣带人下黑手,谢晚棠和天月这边人手不足,应付不来。
可谢晚棠说,给谢怀鸣找点事做……
那就安全多了。
“小姐,要怎么做啊?”
天岚目光灼灼的看着谢晚棠,急声询问。
谢晚棠也不卖关子,“天岚,你连夜出府,去一趟万仙楼。这个时辰,万仙楼的客人应该不算少,你想办法散播个消息出去,就说——永昌侯冤枉,今日马场后山的一切,都是谢龄安排的,具体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只要绘声绘色,让人听了起劲儿,能不断议论就成。”
“啊?”
天岚有些意外。
她看着谢晚棠,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传消息,岂不是在为谢詹杭开脱?这不是顺了他们的意?”
谢晚棠冲着天岚笑笑,她缓缓摇头。
“为他开脱?他也配?”
“那……”
谢晚棠勾唇,她没有多解释。
可她心里却是明镜似的,京城众人皆是人精,马场后山的事是谁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大家伙儿早在隆御马场,就已经瞧清楚了,大家伙儿心知肚明。再加上铁证摆在面前,也容不得谢詹杭抵赖。这一点别管是慕枭、江厌他们,还是皇上,也都清楚。
谢怀鸣既然开口,有意将事情推到谢龄的身上,让谢詹杭脱身。
那她就先一步把事情闹大。
把这潭水搅浑。
他们永昌侯府这头的小动作越多,上面就会越不喜,自然的,扣着谢詹杭的时间,大抵就会越久。
而谢詹杭那越麻烦,谢怀鸣就会越着急为他奔走周旋……
谢怀鸣忙起来了,自然也就腾不出手来,到她面前胡言乱语找晦气了。
再者,人心都是肉长的。
能心软!
也能心凉!
谢龄作为谢詹杭的心腹,跟在谢詹杭身边多年,为他出生入死,可一旦出了事,他也会被推出去,当替罪羊。
这事虽不大,可这等做派,难免让人心寒。
谢龄,永昌侯府那些府卫,那些豢养的府兵,还有那些死士看在眼里,心里未必都无动荡。
但凡有人心里,以为这点事,起了其他心思,那——
就相当于她为以后铺路了。
这一步不亏。
这些事,谢晚棠没有掰开揉碎的去给天岚解释,她只是轻声回应。
“去吧,之后你就都明白了。”
“是。”
天岚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不多问,趁着时间还不算太晚,她转身出了屋,即刻去办。
……
翌日,宫门口。
谢怀鸣、谢詹林早早的就在这边等着了。
昨日,谢怀鸣都已经安排好了,今日早朝,自会有人把事情引到谢龄的身上,从而为谢詹杭周旋开脱。哪怕皇上不尽信,一时半刻不会放了谢詹杭,但留有余地,之后,他就好再为谢詹杭安排。
总归是好的。
眼瞅着就要下朝了,谢怀鸣不免有些心急。
谢詹林看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怀鸣,稳住了。”
听着谢詹林的话,谢怀鸣侧头看向他,点了点头,“二叔,我知道的,我不会自乱阵脚的。”
“这就对了。”
看着谢怀鸣,谢詹林的脸上带着赞许。
“你是能成大事的人,这侯府上下,可都仰仗你呢,你爹这边的情况越是不妙,你就越得稳住了,如此,你爹才有希望,咱们侯府才有希望。”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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