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被谢晚棠刺激狠了。
谢夫人怒骂的话,全在嘴边,可还没等说出来,她就又晕了过去。
“娘……”
谢怀鸣急切的喊了一声,他忙冲上前,扶住倒下的谢夫人,一连唤了几声,谢夫人都没有反应,他看向谢晚棠,咬牙切齿。
“谢晚棠,你最好祈祷娘没事,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谢怀鸣打横将谢夫人抱起来,他看向管家。
“去请府医。”
管家迟疑,“那侯爷那边……”
“之后再说。”
冷硬的说了一句,谢怀鸣就抱着谢夫人,奔着里屋去了。
就像闵大人、廖大人说的那样,眼下到了年根,为了图个好兆头,皇上也不会大行杀戮之事。纵然皇上恨毒了谢詹杭,眼下,他也不会要谢詹杭的命。再加上谢詹杭有自保的东西,危急关头,他会自救,倒也不必太着急。
显然,眼下谢夫人的状况更要紧。
更何况,就算他急着救谢詹杭,营救之策,也不能当着谢晚棠的面说。
她只会坏事。
还是稍微等等再说吧。
谢怀鸣走的急,见状,管家也不敢耽搁,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离开去给谢夫人请府医去了。
一屋子的府卫面面相觑,之后,他们也跟着退了下去。
房里,只留了谢晚棠主仆,以及谢詹林。
谢詹林端起茶盏。
他也不喝,只是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谢晚棠,“只用了三言两语,就将你娘气晕了,你倒是好手段。”
闻声,谢晚棠缓缓看向谢詹林。
四目相对,她笑着摇头。
“二叔过誉了,比起二叔、二婶,三言两语就能借刀**,毁人一生,我这还远远不够看。”
谢詹林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你胡说什么?”
“胡说吗?”
谢晚棠故作诧异的往里屋望了望。
“昨日,兄长可是特意到桐花台,跟我说的,原来都是胡说吗?那……还真是我冒昧了,唐突之处,还请二叔见谅。”
一边说着,谢晚棠一边起身,冲着谢詹林微微福身。
她礼数倒是难得的周全。
可看着她的模样,谢詹林心里,却有种不上不下的憋闷感,他总觉得,谢晚棠知道当**了。
这——
是笑里藏刀。
看着她,谢詹林半晌没有开口。
谢晚棠也不等,左右热闹已经看了,该添的堵她也已经添了,连带着在谢詹林这能做的试探和挑拨,她也都做了,再留下也没有多少意义。
谢晚棠很快就离开了。
看着谢晚棠离开的身影,谢詹林眉头紧锁,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他才出屋。
院里。
谢詹林刚好瞧见在主院门口发呆的洛氏。
谢詹林快步过去,“在看什么?”
听到谢詹林的询问声,洛氏才稍稍回神,她缓缓抬头,对上谢詹林的眸子。
“在看谢晚棠。”
“嗯。”
谢詹林应了一声,顺着刚刚洛氏瞧的方向又瞧了瞧,明明那早已经没了谢晚棠的身影,他却还是眉头紧锁,沉着思量。
许久,他才压低了声音念叨。
“当初那人说的没错,她真的不简单。”
洛氏抿了抿唇。
她想问问,刚刚谢晚棠和谢詹林在屋里,是不是说了什么?要不然,谢詹林何以有这样的感慨?
可想着是在主院,隔墙有耳,她终是把那些话都咽了回去。
不简单吗?
洛氏的眸色暗了暗,她凝眉不语。
她只是忍不住在心里想,活人分简单与不简单,那——
**分吗?
……
因为野兽夜袭马场,皇上震怒。
谢詹杭被关押看管的更紧了,谢怀鸣几次试图打点,想要进天牢见一见谢詹杭,商量一下对策,都落空了。连带着他四处奔走,想要找人为谢詹杭说说话,求求情,也都被拒之门外。
眼下,他们只能确定,谢詹杭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可回府,却是遥遥无期。
也因为谢詹杭的事,侯府里,哪怕到了小年,依旧压抑的厉害,见不到一点喜庆劲儿。
小年这日。
谢晚棠早早便起来梳洗打扮了。
京中的韫辉斋,专出售珍奇之物,眼下这个月份,锦鲤难得,谢晚棠就让天岚帮忙在韫辉斋定了几条,让他们去寻。
上辈子,慕枭送给她的锦鲤,她是死后才瞧见的,还被谢婉宁给毁了。
这辈子她先自己送自己几条。
当弥补遗憾了。
韫辉斋那头送了信,锦鲤已经到了,她打算过去取,顺带着也在外面转转,散散心。
这永昌侯府,就是个腌臜压抑的地方,住久了人都会变的肮脏。
出去转转舒坦。
谢晚棠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大约是巳时初。
天岚、天月、知棋,她全都带上了,她们主仆四个出了桐花台,直奔前院大门。
只是才走没多远,她们就碰上了谢夫人。
大约是身子不舒服,又加上营救谢詹杭的事停滞不前,谢夫人心力交瘁,她人清减了不少,脸色也发黄,不似平常光润,哪怕她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依旧遮掩不住她的憔悴。
谢夫人脸色不好,瞧见谢晚棠光彩照人,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又要出门?”
质问,冷冽。
谢晚棠听着,点了点头。
“是啊,在府里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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