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挖矿六年,我叛出侯府你哭什么?》
展昭闻声,抱拳领命:“是,公子!”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已然出了厅堂。
项远山看着展昭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李季啊李季,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孩童不成?
刺客已死,人证俱灭!
我看你今日,如何收场!
他心中笃定,李季这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诈他。
可就在项远山心头冷笑,准备看李季笑话的当口。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再度响起。
展昭去而复返。
他身后,赫然跟着一人!
那人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脸上血污模糊,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被展昭如提小鸡般拎着。
项远山脸上的冷笑瞬间僵住!
他整个人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那被拖进来的人影。
怎么可能?
这人怎么还活着?
项远山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万丈波涛在胸中翻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掀翻!
他明明收到的消息,最后一个刺客,早已在天牢**发身亡,尸体都凉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谁在撒谎?是谁在背后搞鬼?
一瞬间,无数念头在他脑中炸开,让他手脚冰凉。
不等项远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
李季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抬起头来!”
那被展昭押着的刺客闻言,哆哆嗦嗦地抬起了头。
李季目光如刀,直刺过去:“说,那晚指使你等行刺本公子,行刺蛮夷公主的幕后主谋,究竟是谁?”
刺客浑身一颤,声音嘶哑,带着恐惧开口道:“是……是项府项文轩公子!”
说完这话,他艰难地喘息着,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此言一出,满堂死寂!
项远山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
他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是文轩?
主谋怎么会是文轩?
按理说,就算这刺客吐露真情,也应该是太子殿下才对!
文轩他他顶多算是个帮凶,是个传话的!
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主谋?
这李季,到底在搞什么鬼?
刹那间,项远山心乱如麻,无数猜忌与惊惧涌上心头。
李季冷眼看着项远山失魂落魄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丞相大人,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令郎指使刺客,行刺本公子,意图嫁祸,证据确凿!”
“按照大周律例,该当何罪,丞相大人比本公子更清楚吧?”
李季步步紧逼,不给项远山丝毫喘息之机。
项远山嘴唇翕动,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干涩无比。
他知道,到了这一步,再怎么抵赖也是徒劳。
这李季,是铁了心要拿他儿子开刀!
只是,这其中的蹊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声音沙哑地开口:“好。”
“既然人证在此,本相无话可说。”
“抓人吧。”
说出这三个字,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
李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展昭!”
“将项文轩,给本公子拿下!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
展昭领命,立刻带人前往后院。
片刻功夫后。
项府后院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一个年轻男子惊慌失措的哭喊。
“爹,爹救我啊,我没有,我冤枉啊!”
项文轩被两个如狼似虎的亲卫押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前厅。
他一见到项远山,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得更加凄厉。
项远山看着自己儿子这副狼狈模样,心如刀绞,脸上却是一片铁青。
他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呵斥:“混账东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项文轩被吓得一哆嗦,哭声都小了些。
项远山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沉声道:“你若真有罪,为父也绝不饶你!”
话锋一转,他声音略微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不过,你放心,为父定会彻查此事,若有人胆敢冤枉我儿,想往我项家身上泼脏水,我项家,也绝不答应!”
有了父亲这番话,项文轩像是吃了定心丸,虽然依旧惊惧,却也稍稍安定了些,任由亲卫将他押走。
李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丞相大人果然深明大义,本公子佩服。”
“人本公子就带走了。”
“告辞!”
说完,李季一甩袖袍,带着展昭和那名刺客,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直到李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丞相府门外。
项远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与憋屈,猛地将身前的桌案掀翻在地!
砰!的一声巨响,茶杯碎裂一地。
“李季!”
项远山双目赤红,状若疯虎,仰天咆哮:“我项远山与你不共戴天,咱们走着瞧!”
……
幽暗阴森的天牢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
展昭亲自将吓得魂不附体的项文轩关入一间独立的牢房,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做好这一切后,展昭快步回到李季身边,躬身道:“公子,项文轩已关押妥当。”
李季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旁边一直低着头的刺客。
他脸上的冷厉和嘲讽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兄弟,好手段。”
李季的声音带着几分赞许:“这手易容的本事,当真是天衣无缝,炉火纯青。”
“若非事先知晓,就连本公子,都差点被你瞒天过海,看不出丝毫破绽。”
伴随着李季的话音落下。
那名一直佝偻着身子,显得虚弱不堪的刺客,缓缓直起了腰。
他随手在脸上一抹,那原本血污模糊的面容,竟露出了几分清爽。
虽然依旧狼狈,但眼神却灵动狡黠,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恐惧与绝望。
刺客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嘿嘿道:“公子过奖了,雕虫小技,能为公子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公子,属下有一事相求。”
那刺客突然跪倒在地,声音带着点颤。
李季挑眉,“哦?你还会求人?”
展昭赶紧帮腔:“公子,这位兄弟叫杜平,是我旧识。易容本事天下少有,我也是托了大运才请得动他出山。”
杜平低头磕了个响头,语气急切:“公子,只要您不嫌弃,以后小的愿意为您效死命,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李季笑了:“你这嘴倒是甜。就怕你哪天翻脸比翻书快。”
展昭拍胸脯保证:“公子放心,有我在,他敢乱来,我第一个收拾他!”
杜平也连连点头,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李季瞅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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