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带球跑后》
没想到申屠鲲竟然说:“我解不了。”
唐珺心头一沉:“为何解不了?你自己下的蛊你跟我说解不了?”
申屠鲲:“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想着解蛊,所以两仪蛊炼出来后没有训练它。”
别的蛊炼制出来后,他会通过吹奏玉笛将蛊虫培训一番,算是进行下蛊前的准备。
因为给目标下了蛊后,他还需要通过笛声来操纵蛊虫。
不培训蛊虫,蛊虫哪儿知道他下达的是什么命令?
但是两仪蛊不同,两仪蛊不需要操纵,他受伤,灿灿就跟着受伤,他死,灿灿就跟着死。
不需要两仪蛊额外做什么,只需要好好待在灿灿体内就行了。
所以他将培训这一步给省了。
没有培训,两仪蛊就听不懂他的命令,听不懂他的命令,他自然没法吹奏笛声来让两仪蛊离开目标体内了。
唐珺听完气得咬牙切齿,她的战斗状态还是解除太早了。
她就该留着指甲,再给他的脸狠狠来上几下。
“把他拖出去绑着。”
甲奴二话不说,将申屠鲲拖了出去,绑在院子里的榆树上。
从摄魂状态中清醒过来的申屠鲲,察觉自己被绑着,低头看了看缠绕在身上的绳索。
又抬头看了看天。
天上依旧繁星闪烁,时间没有过去太久。
又是这样。
像三年前那次一样,他又莫名其妙失去了知觉,记忆空白了一小段。
三年前那次,他清醒过来时,胸口插着一把刀,刀柄握在唐珺手里。
这一次,他醒来时,人还活着,但被绑在了树上。
若非两仪蛊将他和灿灿的性命绑着,他怕是早就被唐珺给杀了。
他没有试图挣扎,舌头顶着腮帮子活动了下,真疼啊。
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唾沫里混合着不少血。
唐珺将灿灿安顿好,嘱咐小黄照顾好她,来到院子里。
阿蛮:“阿姐坐。”
院中,阿蛮和甲奴已经熟练地摆好了桌椅,方便唐珺审讯。
桌上还放了茶水,桌子旁还烧了个火盆,免得冷。
孟绥记得阿珺喜欢喝加了奶的茶水,他在厨房里找了找,找到了茶罐、糖罐、羊乳、炒米、桂花干等物。
春夜清寒,有了这些,他正好可以给阿珺煮一壶桂花炒米羊乳茶。
在火盆上架一块之前用来烤肉的铁丝网,放上一个浅口的小砂锅,将冰糖放进去炒。
冰糖渐渐融化,变作了琥珀色,阵阵甜蜜的焦香味弥漫开来。
再放入炒米和桂花干一块儿炒,米香、花香、甜香充分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暖烘烘甜蜜蜜的滋味。
唐珺坐在边上,托着腮,看得有些入了神,一时间都忘了申屠鲲这个人了。
申屠鲲本来还担心唐珺会想方设法地折磨自己,但是见她这会儿完全忽略了自己,又觉得极其不爽,感觉受到了侮辱。
我被绑在树上冻得要死,你们却在那里悠闲地烤火煮茶,岂有此理!
申屠鲲酝酿了一番,朝着火盆上的茶壶发动了唾沫攻击。
我让你们喝!让你们喝!喝我的唾沫去吧哈哈!
孟绥正往砂锅里倒牛乳,腾不出手来,便直接将砂锅端起来。
申屠鲲的那口唾沫吐得很准,可惜,最终并没能如愿落入锅里,而是落进了火盆里。
刺啦!
唾沫被烧红的木炭烤干,激起了一阵烟雾。
唐珺被恶心到了,一巴掌扇过去,“你有病啊,朝锅里吐口水,堂堂鬼王谷少主,手段这么下作。”
又夸了荀启:“幸亏你反应快,端着锅躲开了,不然好好的一锅奶茶就要被他给毁了。”
阿珺夸我了!
孟绥心花怒放,将砂锅放在火盆上,从怀里拿出一张手帕,给阿珺擦手。
“他的脸脏,别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唐珺扑哧一笑,“多谢啦。”
申屠鲲看着这对狗男女,气得牙齿都要咬碎。
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阿蛮,用肩膀撞了甲奴一下,凑近他道:“我怎么觉着,荀启对阿姐,图谋不轨啊?”
甲奴深以为然:“咱们盯紧他,绝不能让他欺骗二妹的感情。”
奶茶煮好,孟绥用筛网过滤,给每人倒了一杯。
刚好四杯,没有申屠鲲的份儿。
唐珺端起奶茶吹了吹,小心喝了一口,香甜丝滑,暖热润胃,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真好喝。”
孟绥:“你想喝,我随时给你煮。”
唐珺欣然道:“好,那我就不客气啦。”
申屠鲲骂了声:“狗男女,你们有完没完!”
唐珺脸上笑容倏然一收,放下奶茶杯,上前一把掐住申屠鲲的脸。
“吃屎了你,嘴巴这么臭,老娘给你好好洗洗嘴。”
说着强行将一杯茶水灌进他嘴里。
她当然不是好心地给他喂水,而是借着喂水将吐真剂给他喝下。
“申屠鲲,你是怎么闯进村子里来的?
“又是怎么给灿灿下蛊的?”
“三年前,你为何会死而复生?”
“前阵子你又是如何躲过我的暗杀?”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你来随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
唐珺一个接一个问题抛过去。
在吐真剂的作用下,申屠鲲被迫往外吐露各种真相。
“珠儿……命蛊……易容蛊,替身……扇巴掌……找姐姐……”
当听到申屠鲲来随州的真正目的是找姐姐时,唐珺惊了,“你还有个姐姐?”
小说里压根儿没提到这一茬啊。
还是说,她记错了?
“我有个孪生姐姐,她出生没多久就被掳走了,十三岁我就从谷里出来了,这些年一直在找她。”
“你今年多大?”
“二十。”
“二十,那你姐姐也是这个年纪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年龄,唐珺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今年也正好二十岁。
不会的,应该不会那么狗血的,老天不会这样戏弄她的。
唐珺再问:“你姐姐出生没多久就被掳走了,那你连她是死是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申屠鲲眼睛充血地盯着她:“你懂什么,我们鬼王谷有一种血缘蛊,只要是我申屠氏一脉的人,将血滴上去,就能被血缘蛊吸收,外人的血则会滑落。”
唐珺:“还有这种蛊,你身上应该也带了吧?在哪儿?”
申屠鲲激动地挣扎起来,“唐珺你想干什么!不准碰我的血缘蛊……在我脖子上戴着的玉盒项链里。”
说完,他简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灿灿不知为何已经不受两仪蛊的影响,没法被他间接伤害到了,他就算咬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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