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破碎的我靠砸钱治各种不服》
玄信道:“但是硫火鬼烛自那以后,就不再杀人了。她开始在徐州地下城做生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身份。”
徐州地下城就是黑市。
若是一个人想要某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例如奇珍异兽的皮毛、见血封喉的毒药亦或者是……燃人精血的诡器。只要想要,没有在黑市里找不到的。
玄信神情严肃了几分,抬眼道:“于是近三年硫火鬼烛这个名字再也没有出现,几乎被人们淡忘。”
“她用这个名字来威胁,可能是为了提示主上,主上夺走的东西和这个名字有关。”
祝珏泽听了,耸肩笑笑,道:“谜语人。”
玄信递给祝珏泽一张折起的纸条,垂眸道:“今天未时地下城有个拍卖会,这是曲花间看上的东西。”
祝珏泽挑眉,玄信递纸条就是不方便直说的意思了。
奚羽衣是半个家人,荀让月是她未过门的郎君,有什么是他们都听不得的。
展开纸条一看,她恍然大悟,倏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要扶着荀让月的肩才站得稳。
她在手上生了团火,把纸条给烧掉了。
摇头笑道:“鬼烛小姐的气量,说比针眼大都是抬举她!”
玄信见祝珏泽会意,便要隐进黑影里。
祝珏泽打断,道:“玄信,你再去查查曲花间生前的事。不拘多少,一点蛛丝马迹都算。”
玄信点头称是,紧接着就消失在了黑影里。
他一走,祝珏泽就要去地下城。
荀让月原在垂眸理衣袖,道:“我同你一起。”
祝珏泽想都没想:“不行!你旧伤复发,灵力耗尽,昨天才晕过一次,还冒险!我担心。”
奚羽衣却心下百转:她知道祝珏泽的状况,坊主修为虽高,但是身体留不住灵力,最近又刚好缺灵石。
地下城又是硫火鬼烛的主场,这一去祝珏泽不一定能占上风。
她余光看了荀让月一眼,要是能让剑神域的剑修跟着去,硫火鬼烛定不能拿她怎么样。
装作为难的样子:“如果只是静养,道心里的灵力流转缓慢,恢复的效果也缓慢。如果大幅度打斗,就容易透支这一晚好不容易才引进道心的灵力。”
她微微一笑:“但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先封住公子目前有的八成灵力。这样,万一打斗起来,灵力既可以快速流转,滋养身体,也不会透支。怎么样啊?”
祝珏泽仍踯躅,荀让月却无所谓的样子,淡淡道:“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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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珏泽将手上的画扇打开又合拢,晃一晃,道:“玄信刚才哪是防着人,分明是护着小蝶。”
荀让月道:“为什么?”
祝珏泽笑道:“纸条上写的是赤蝶散,是一种能同时折磨人心灵和肉.体的毒药,一滴就能致命。”
赤蝶散状若血液,如果轻轻摇晃,就能看到里面闪烁的亮片。那是灵蝶一族的蝶鳞。
服下赤蝶散,一只脚基本就踏进阎王殿了。
但赤蝶散不会当场就让人毙命,它先会让人看到生平他最怕看到的幻觉,再让人的内脏渗血,四肢瘫痪,最后活活疼死。
祝珏泽道:“前两年这种毒药在地下城很受欢迎,于是蝶妖也被大肆抓捕。那些宰渣把蝶妖的翅膀放进开水里滚烫,再在里面加镪水,把蝶鳞生生烫下来。小蝶就是最后一个还活着的蝶妖。”
“我第一次见到小蝶的时候,她当时的脸就跟一张白纸一样,两只翅膀大部分都被烫成了透明色,只有上面一点尖还剩一点蝶鳞。”
“可是即使这样,那些人都不肯放过她。说有一贵客想买赤蝶散,就要把小蝶翅膀尖上的蝶鳞给烫下来。我看不下去,就把人救回来了。看来我抢硫火鬼烛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最后一瓶赤蝶散了。”
“要是让她知道了,指不定要怎样吵着要来呢。”
荀让月一直静静听着,听到这儿,他轻掀眼帘,道:“我觉得不太对。”
祝珏泽笑道:“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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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阵其它东西,祝珏泽道:“哎,之前说要是你来灵河做客,我第一时间带你去放花灯。结果想不到先让你卷进一桩麻烦里,对不起啦荀公子!”
荀让月抱臂,瞥了她一眼,奇怪道:“有什么抱歉的,之前一起处理过的棘手事还少了?流灯节过段日子才到,到时候我们再去放也不迟。”
祝珏泽一怔,苦笑一下。像一颗极小的石头投入水面,只掀起一瞬波澜。
荀让月瞧了她一眼,想问些什么,思索片刻,还是没说话。脸上突然被戴了什么东西,一摸,是个面具。
祝珏泽笑嘻嘻捏诀道:“入口到啦,帮你乔装一下。”
乔装诀能改变在别人眼里的模样,不过今天荀公子太好看了,她变了个式,让两人能见到对方原本模样。
祝珏泽事无巨细,还把两人的本命武器也乔装了一下。
二人乔装毕,祝珏泽在旁边花树上随手折下一枝丫,再取指尖一滴血,点在枝丫断口处。
那枝丫无风自动,坠有的白花陡然变得血红。祝珏泽就着花枝在地上画了一个阵法,合掌道:“暗尘随马去,行歌迎客来!”
阴风乍起,忽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队傀儡倏地到了二人跟前,为首的傀儡笑脸列到眼角,细长的舌伸出来滚了一圈,哑声道:“请。”
一扇画着繁复纹路的铜门在二人眼前徐徐打开,两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进去以后,铜门缓缓闭合上了。
里面是一个大厅。地上铺满猩红地毯,墙面上篆刻金花壁纹,挂着水晶壁灯。
来来往往的人有点多,荀让月牵了一下祝珏泽的袖摆。
祝珏泽笑问:“你怎么这么喜欢牵我袖子呀?”
原本荀让月觉得很自然,结果被这么语带调笑一问,耳根泛了点红,咬牙道:“你是主,我是客。我找不到路,当然要你带路。”
又抿了抿唇,轻手抓住祝珏泽的手腕。
本来祝珏泽见荀公子一脸冷感地抓自己袖子,有点喜欢,故意笑他。
结果荀让月这样一答,自己心跳也快了,偏头不去看他。
“那你可抓稳了。”
两人到一带面具的男人前领了令牌和罗盘。三个令牌,一个罗盘,一共四件。
到人少的地方,祝珏泽把东西摊手上给荀让月看。
令牌上分别刻有:销金窟、拍卖场、屠宰场几个大字。
罗盘上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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