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竹马靠反派苟命》
暮色四合时,师萌终于憋不住了。
他盯着凃与知收拾书包的背影,指尖都快把课本边角都揉皱了!
这家伙居然真能一整天不跟他说话!
他这么一个可爱大方要颜值有颜值要钱有钱的超级大帅哥,凃与知竟然能忍着不和他说话!还是说没有忍,是根本不想说话!
就连午饭时他故意跟到食堂,端着餐盘在对方眼前晃了三圈,那人也能视若无睹地吃完就走。
到底什么意思!
师萌踢着石子往校门口走,突然发现凃与知今天居然没往图书馆那个秘密基地去。
他急得往前跑了两步,一把拽住对方书包带:“你要回家了吗?”
凃与知明显僵了一下:“嗯。”
就一个字,硬邦邦地砸在地上。
师萌看着对方的冷漠表情,突然泄了气。
不说就不说。
他闷闷地松开手:“好吧,拜拜。”转头钻进自家轿车时,又听见身后的人给了他很轻的回应:“路上小心。”
“……”
这大概就是冷面同桌的和好方式吧。
师萌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好了。
他坐在真皮座椅上,车窗外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来。“路上小心”这四个字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把他整天的郁结都化开了。
“老陈,掉头。”师萌突然拍了下驾驶座,“去槐花巷巷口。”
反正回去也是在家待着,那就……找凃与知小同桌玩会儿?
黑色轿车在距离巷口还有十几米处停了下来。
“老陈你先回去。”师萌摆摆手,校服外套被夜风吹得鼓起来,“我...我就随便转转。”
巷子深处的青石板路上,凃与知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瘦。师萌没想到自己赶上了,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那人手里还拿着那盒草莓柠檬青菜大豆牛奶,师萌看着那盒牛奶,心中大喜,就在他准备扑上去吓人的瞬间,凃与知突然抬手。
“哐当”。
牛奶盒精准落入垃圾桶。
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师萌站在原地没动,夜风把校服下摆吹得猎猎作响。他一时间傻了,还以为眼前是幻觉。随即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后,他突然嗤笑了一声。
真蠢,居然会为这种小事生气。
“幼稚。”他对着空气嘟囔,抬脚狠狠踢飞了路边的小石子。石子撞在墙上又弹回来,骨碌碌滚到脚边,就像在嘲笑他似的。
巷子深处传来野猫打架的声响,师萌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屏幕光照亮他微微发红的眼角,但确实没有眼泪,他更多的是生气。
这有什么好哭的?不过是一盒破牛奶罢了。
师萌转身往巷口走,故意把步子踩得很重。他突然停下来,从兜里摸出另一盒草莓柠檬青菜大豆牛奶,用力地按在巷口的配电箱上。
“爱喝不喝。”他对着空荡荡的巷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配电箱上,牛奶盒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即使未开封,也因为沾染了泥巴,被人当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这一晚注定很煎熬。
师萌仰面躺在床上,与昨晚的兴奋不同,此刻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一颗没熟透的青梅,又酸又涩地发胀。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心口发涩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难熬。
季阳不用多说,是块南极挖来的万年玄冰,有设定好的太阳。前世他当舔狗当得那么敬业,换来的不过是对方的一刀封喉。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从不期待。
可凃与知……
师萌突然笑出了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期待像种子似的埋进了那人心里,还傻乎乎地等着开花。
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他就这样期待?
夜风拍打窗户的声响突然变得刺耳,恍惚间又听见“哐当”一声。
师萌猛地坐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从脚底窜到天灵盖。
他抓起床头还剩半瓶的矿泉水灌了一大口,仿佛这样就能浇灭喉咙里烧灼般的痛感。直到天光微亮时才昏沉睡去,连窗外渐大的雨声都没能吵醒他。
第二天清晨,管家在门外轻叩多次都没得到回应。推开房门时,只见少年蜷缩在被窝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师萌发烧了,请了三天假。
他蜷缩在真丝被窝里,额头上贴着退烧贴,整个人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昏沉。
这三天他连手机都懒得碰,任由消息提示音在床头柜上响了又灭。电视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播放着无聊的节目,也会放几首歌听,不过都是现实世界九十年代的老歌。偶尔清醒时,他就盯着窗外那棵树发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等病好了,要换种方式接近对方,也许该准备些不古怪的零食?
第四天师萌病后初愈的清晨格外清醒,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就睁开了眼。师萌抓起三天没碰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下意识屏住呼吸。
通知栏空空如也,连条垃圾短信都没有。
他苦笑着点开通讯录,连季阳都发了条公式化的“好好休息”,而那个存为“小同桌”的号码,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
真是……冷漠!无情!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是想再也不理他这位好同桌了。
他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最终叹着气把手机扔回床头。
既然某人不肯主动,那就只能他继续没脸没皮了。
清晨的槐花巷还笼罩在薄雾中,师萌却早早到了巷口。
他怀里揣着两个热腾腾的烤红薯,特意用保温袋仔细裹好。其中,一个焦糖色的给自己,一个蜜糖色的给凃与知。
“少爷,真的不用等您吗?”老陈摇下车窗问道。
“不用啦!”师萌摆摆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巷子深处,“我今天要和好朋友走着去学校。”
老陈走后,师萌等了几分钟才等到对方,但……凃与知的身影出现在巷尾,却反常地转向了与学校相反的方向。
“好你个黑莲花,这么不想碰见我!”师萌气得把红薯捏变了形,三两步追上去时差点踩到水坑。
他盯着前方那个清瘦背影咬牙切齿,今天就算要撒泼打滚也要问清楚这人为什么宁可绕远路也不愿和他同行!
师萌屏住呼吸,悄悄跟在凃与知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拐过巷尾的路口时,少年的身影突然消失。他心头一紧,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四个手持钢管的混混将凃与知围在墙角。
只见凃与知眼神一沉,身形如猎豹般敏捷地侧身闪过迎面而来的钢管,反手一记肘击精准命中偷袭者的肋下。
“咚!”
那人闷哼着后退两步,钢管咣当落地。凃与知趁机一个扫腿,逼退右侧扑来的黄毛。但左侧的刀疤脸已经挥着铁链甩来,他不得不后撤一步,铁链擦着校服在墙上刮出火星。第三个混混见状抡起钢管砸向他的后背。可凃与知仿佛背后长眼,一个利落的侧滚翻避开,起身时顺手抄起地上的砖块,狠狠拍在最近一人的肩膀上。
四人一时竟奈何不了他,双方陷入僵持。
凃与知微微喘息着调整姿势,校服领口在打斗中扯开,露出锁骨处一道尚未痊愈的旧伤。他冷眼扫视着重新围上来的混混们,手指在身后悄悄摸向腰间的小刀……
师萌心头一紧,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总不能够看着一打四的僵持画面。
他灵机一动,故意提高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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