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植物心声,我扶全家纨绔上青云》
皇后对启正帝福了福身:“臣妾听说瑞泽出了事,便想赶过来看看这孩子情况如何。
偏巧今日是司计司送来账目查阅的日子,臣妾想着这账目是贵妃负责,便顺路带过来了。”
谁还没个娘家侄子了。
秦之意昨夜就递了消息进来,说苏四或许能治疗炎彬的病。
单凭这一点,就足够她保下苏四了。
可从现在的局势看来,她或许还可以做些别的。
夏贵妃也知道皇后来者不善,却没想到皇后忽然提到了账目。
刚落下的心顿时悬了起来,该不会是她想的那般吧!
太后如今正是看夏贵妃不顺眼的时候,听出皇后的弦外之音,立刻开口:“哀家记得皇上让夏贵妃协理六宫,这财政一块便由她负责。
刚好拿给哀家看看,这太傅书香世家养出来的贵女,究竟是如何管理财政支出的。”
夏贵妃的身体不自觉发抖。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如何管理的,这宫中的大部分花销都出自她宫里。
皇上宠她,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后因斗不过她选择三缄其口,因此她这些年花的越发多了.
太后将账册接过去细细查看,屋中只能听到赵瑞泽的啜泣声。
夏贵妃连大气都不敢喘,启正帝只静静的望着她,眼眸深邃,不知是在思考什么。
许久之后,太后忽然冷笑一声:“上个月整个宫中一共支出二十三万两银子,其中十万两都花在夏贵妃宫里。
哀家竟不知,如今的贵妃每个月有这么多例银,皇后,你这后宫之主是怎么当的。”
夏贵妃悬着的心终于**。
若太后斥责的是她,那事情还有转机。
可如今太后向皇后发难,这说明太后准备夺她的权了。
这些年她费尽心思才爬到这个位置,并让陛下打消早日立储的心思。
就是为让自己手中的权利再多一些,让朗儿的能力再多展现一些,可如今看来怕是要毁在夏彦昌身上
皇后端端正正的跪下:“母后教训的是,臣妾是六宫之主,理应为陛下和母后分忧。
贵妃犯错臣妾负管教不严之责,请母后责罚。”
贵妃花钱是惯有的事,却也要看是什么时机爆出来才能将效果最大化。
原想着此次是帮秦之意护住那苏糖,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这苏糖还真是她小福星。
太后满意的点头,如今的她只恨不得将夏贵妃从宫里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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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此举刚好给她一个合适的理由。
太后看向启正帝:“哀家记得陛下不但让夏贵妃协理六宫,还许以夏贵妃中宫笺表之权。
但后宫只能有一个皇后,哀家希望皇上日后行事务必三思。”
在场虽然都是启正帝最亲近的人,可毕竟还有晚辈在,启正帝脸色越发阴沉:“传朕口谕,褫夺贵妃协理六宫,与中宫笺表之权。
责贵妃闭宫抄写两百遍高祖训,除非完成,否则不得出宫。
夏太傅治家不严,夏侍郎纵子行凶,暂停二人一切官职,在家反省半年。
二皇子未能好生劝导母亲,责令入护国寺为礼亲王世子祈福三月。”
随后伸手去扶赵瑞泽:“莫要害怕,有大伯为你做主,但回封地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老六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还是要先想办法把这孩子的身体养好才行。
夏贵妃顿时瘫倒在地,完了,全完了。
知道这不是自己该在的场合,见尘埃落定,皇后立刻告退。
临出门时,刚好看到脚步踉跄被人从里面扶出来的夏贵妃。
夏贵妃眼中满是恨意:“姐姐好手段,这么多年隐忍不发,还以为是到了年龄准备修身养性,没想到竟在这等着妹妹。”
中宫笺表,协理六宫,知道她为了拿到这些权利花费多少心思么?
皇后微微颔首:“所谓一张破鼓万人捶,妹妹别怪本宫啊!”
夏贵妃深深吸气:“鹿死谁手未为可知,姐姐未免骄傲的太早了。”
皇后轻笑:“妹妹这是在提醒本宫尽快对你动手么,妹妹放心,青菜豆腐保平安。
你宫中的饮食本宫会尤其在意,绝不会让任何人趁机伤害妹妹,至于鹿死谁手,那就等妹妹出来再说吧。”
她又不傻,夏贵妃若遇到**,必然会缩短禁足的时间,她一定不会让这样事情发生。
皇后用帕子挡了挡唇角,遮挡住脸上的笑意:“可惜本宫怕是很多很多年,都见不到妹妹了。
这高祖训一天能抄多少页是有数的,母后盯着妹妹,本宫劝妹妹千万莫要做什么手脚。
否则触怒了母后,怕是两百遍只是一个开始。”
找人代抄简单,可时间也得对得上不是。
夏贵妃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姐姐莫要高兴的太早,陛下离不开妹妹,早晚会放妹妹出来的。”
陛下是她最大的依仗,皇后比不了她。
皇后点头:“妹妹说的是,陛下念旧情,碰巧宫中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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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新人,水灵极了,有几个颇有妹妹年轻时的风采。
陛下身边不能没个可心的人,本宫今晚就给陛下安排过去,相信陛下定不会寂寞的。”
她才不要什么帝王专宠,独一份的偏爱,她要的是让儿子成为太子,日后登上太后的宝座。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扯淡。
这是要给启正帝找替身。
夏贵妃的指甲掐进肉里:“你敢。”
皇后笑的从容:“敢啊!”
她是皇后,有什么不敢做,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赵瑞泽吓得不轻,见这孩子的模样,启正帝也没了说话的心思,只想将人留在宫里养伤。
可赵瑞泽却担心还在等消息的苏糖,说什么都不愿意留下。
无奈之下,启正帝只能让李洪德备马车,亲自送赵瑞泽出宫。
父子俩在宫门口换乘了礼亲王府马车。
见周围都是自己人,礼亲王一把扭住儿子的耳朵,凶神恶煞的质问:“小子,赶紧给老子讲讲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这混小子也就是看上去天真无邪,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赵瑞泽眼泪都要出来了:“父王,疼!”
礼亲王声音中带着愠怒:“疼才能长记性,你都十八了,以后少装单纯,若不是老子今日哭的及时,你就露馅了知道么?”
不怕人傻,就怕自作聪明。
儿子今日的话有好几处都对不上,若非他反应及时,儿子定会被陛下厌弃。
但自己的儿子自己疼,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帮忙遮掩。
但如今出了宫,他当然要问清真相,否则日后如何保护这个臭小子。
赵瑞泽也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好,当即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说夏彦昌当真对儿子动了歪心思,礼亲王气的握紧拳头:“夏忠那老匹夫,竟纵容孙子对我儿动手,简直欺人太甚。”
赵瑞泽的眼泪流的更凶:“父王,你握拳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的耳朵放开。”
松开赵瑞泽的耳朵,礼亲王将手抄进袖子里:“如今这事一出,咱们也算是站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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