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搭子今天也想演我》
程舒晚静静地盯着他。
“太生气了,脑子里只记得往他脸上招呼,真没注意被他砍了一刀。”关时挑拣着听起来不那么凶残的词语,尽量把状况说得宝宝巴士一点,“……所以确实没记得多疼。”
“肾上腺素下去了不就记得了。”程舒晚说。
“是啊。”关时靠在沙发靠背上,没否认,“在医院疼哭了。”
“……”程舒晚瞪他。
关时:“……你上次问的是受伤当时。”
“你少给我玩文字游戏。”程舒晚说,“你也不坦诚。”
关时笑了,“那会儿不是觉得丢人嘛。”
程舒晚:“现在不觉得丢人了?”
“嗯。”关时说,“我都搁你眼前哭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程舒晚被他这句话一噎,觉得鼻尖隐隐又有发酸的趋势。
草,今晚是怎么了。
想把泪腺割掉。
她赶紧吸了吸鼻子,又压不住那阵突如其来的情绪,于是拿起关时的啤酒喝了一口。
关时:“……啧。”
程舒晚才没管他的抗议,喝完后蜷回沙发,抱着他的胳膊,把脸抵在他肩上。
“你以后,有事得跟我说。”半晌后,她低声道,“我也不要你什么都自己扛着。我……也会担心。”
“嗯。”关时抚了抚她的手背,“我答应你。”
两人谁也没动,就这样窝在沙发里,投影继续播放东贺与DF的第四场比赛。
“关时。”程舒晚轻声开口,“你明晚还陪我吗?”
关时:“你明晚要直播吗?”
“要的。明天周五,记得二更天得上线。”
“那我明天带笔记本过来。”他说。
“嗯。”程舒晚应了声,片刻后又轻声喊他,“关时。”
“嗯?”
“没事,叫你一声。”
关时笑了,“嗯,我在这。”
“关时。”
“嗯。”
程舒晚似乎是满意了,抱着他继续安静看比赛。关时突然想起来还没跟家里报备,于是摸起手机给姚婉婷发消息:“不回,不用留门。”
对面几乎是秒回了个震惊的表情包——老年人太时髦就是不好。
姚婉婷:“你要干啥?”
“你要干啥?”
“你他娘的要干啥???”
“……”关时回了个省略号,“你不是不管我们年轻人的事儿吗?”
姚婉婷:“你试一个,你试了我让你后悔做这个网咖的法人!”
关时差点气笑,“亲爱的大股东,您是不是忘记这房子有四个房间啊?”
手机那边几秒没动静。
“哦。”姚婉婷说,“我没忘,只是担心二十几年单身狗的定力。”
关时:“……行行好,少说几句吧。”
“程囡情绪不太好吧?”姚婉婷说,“看着她点儿。”
“我知道。”关时放下手机。
他正想问程舒晚要不要点个夜宵,耳朵却捕捉到绵长的呼吸声。他偏头,那执意要看比赛的姑娘双腿蜷在沙发上,已经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明明就很累,还嘴硬。
关时无奈地笑了,把投影声音调小,从她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一手托着她肩背,一手穿过她腿弯,打横抱了起来。
程舒晚刚入眠没多久,被这动静一闹,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条缝,扫了关时一眼。
“去房间睡。”关时说。
程舒晚重新闭上眼,很自然地把胳膊圈在他脖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放着,就继续睡了。
这份毫无道理的信任让关时意马心猿了好一会儿,他盯着程舒晚近在咫尺的睡颜,刚吹洗过的蓬松发丝落在光洁的额头,往下是略显锋利的细眉和紧闭着的长睫,高挺精致的鼻梁……最后他的目光固定在她形状漂亮的嘴唇上。
他还记得她唇瓣柔软的触感。
她急促的呼吸扫过脸颊时泛起的微痒。
最开始被她标记般咬了一口的刺痛。
一个念头从脑子里划过。
他也想咬她。
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她下嘴的时候也没征求他的意见。
不行,她现在睡着呢。
就一口。
不行,太禽兽了。
左右脑互搏了有大半分钟,理智终于艰难战胜,关时用脱胎换骨的意志力把自己的目光从程舒晚脸上撕了下来,目不斜视地抱她进主卧放在床上,调好空调的温度,给她盖上被子。
正准备关灯退出房间,程舒晚翻了个身。她曲着腿侧睡,跟在沙发上一样,把自己团成个刺猬。
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中间一个小鼓包。
关时站在门口拧着门把手沉默半晌,缓步走过来慢慢在床沿坐下,盖住她的手。
程舒晚指尖微动,勾住他的手指。
她的手细长白皙,打游戏时灵巧跃动,被直播间的观众们夸赞过许多遍。
关时的眼眸渐渐暗下来,俯下身。
在她勾着自己的尾指关节上报复性地咬了一下。
他咬得很轻,程舒晚的眼睫似乎动了动,但没睁开,依然沉眠。
关时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
“晚安。”
程舒晚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也许是入睡得早,自然醒的时候闹钟还没响,她朦朦胧胧往床头柜的方向摸了一下只摸到枕头,这才睁开眼,想起来自己在关时的房子里。
应该是关时抱她回来的……她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除了粉丝群的吹水,甲方的反馈和谭婧分享的八卦之外就没有其他重要的消息了,清静得有些意外。
她昨晚还担心会被父母电话骚扰或者警察传唤,看来蒋慧玲好面子,没报警。
关时呢?
程舒晚关空调开房门一路寻到餐厅,嗅到包子和油条暖融融的味道,关时站在吧台边,一手拿着包子啃,一手在捣鼓一台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咖啡机。
他咬着半个包子转过脸来,被窗外天光映照的眼眸透亮,目光碰到她时很快流露出笑意。
好帅。
“起了?”他说,随后指着咖啡机告状,“它欺负我,我不会用。”
程舒晚:“……”
整段垮掉。
她过去看了眼,这是台半自动咖啡机,不算太麻烦,稍微操作了下咖啡机就嗡嗡响起来,开始工作。
“我来弄就好。”程舒晚说,“拿铁?要拉花吗?”
她练了很久的。
“还得是专业的。”关时比了个拇指,“要。”
怎么狗里狗气的。程舒晚想了想,“早点在楼下买的吗?”
“嗯,等会儿带你出去走走。”关时说,“有几家店还不错,这几天带你去吃。”
“好。”程舒晚说,“我只是想问,早点有豆浆的话买豆浆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回来做咖啡,你还不会用机子。”
关时:“……”
他扭头,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你,好像更喜欢喝咖啡。”
啊。
程舒晚默了默,“你喜欢喝吗?”
关时:“……我可以喜欢。”
“那我给你加多点奶。”程舒晚说着,颇为不解,“不是,不喝咖啡为什么买它啊。”
关时:“好看啊。”
“……”程舒晚看了眼复古造型的咖啡机,无语中带点心动,拿了两个杯子来,“确实。”
颜狗。
可惜她也是。
萃取,打泡,拉花,程舒晚有条不紊,关时则靠在吧台边上,姿态有点懒散地撑着手,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舒晚。”关时开口,毫不停顿说道,“你能不能给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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