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阴湿徒弟追过来了!》
唱晚不明白唐旭为何突然问自己喜欢的类型。
她很少产生情绪波动,更别提情感问题了,要问她喜欢什么,或许她自己也答不上来。
魂穿进唱苒的身体后,她再一次有了心脏。她将手放在胸前,里面传来一声声沉稳有力的跳动击打着她的耳膜
陌生,忌惮
这是她产生的唯二想法。
唱晚始终认为,有情会产生顾虑影响她拔剑的速度,无情则有斩断一切的能力。
希望这颗心脏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唱晚还是来到了唐旭的寝殿。
一来她今天还没有吸收极阳之气。
二来她还想再试一试让唐旭成为自己的保镖,实在不愿她也不强求。
她在九重天就没有低下头颅求过别人什么,在这个世界也一样。
向来是拿得起放得下。
唐旭的院落依旧静悄悄的,与昨晚不同的是,现在阳光刚好洒进他寝殿,多了一丝活人气息。
“叽叽叽”唱晚敲响唐旭的玉门。
“唱晚姑娘?”唐旭有些诧异“姑娘找我有事吗?”
唱晚确定四周没人尾随后才道:“嗯,我们进去聊吧”
唱晚踏进前殿,熟悉的布置还让她想起两人昨日交锋的情景,以及一些隐约的肢体接触……
嗯……
唱晚承认,昨天合欢气息发作导致她做出些出格的举动。
她在书中看过男人的喉结是比较私密的部位。除了道侣夫妻,一般人不会触摸。
如今唱晚有了心脏,一些情绪自然会感触得更深。前殿被太阳光照得暖烘烘的,一如昨晚两人交织的气息。
她总感觉不自在,她不知道自己脸颊上已经渐渐泛出薄薄的红晕。
步子也不自觉加快想要赶紧离开这里,往屏风后走去。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离开前殿说不定能忘记那些亲密的举动。
“唱苒姑娘?”唐旭轻唤她,唱晚打了个激灵猛地看过来。
“我们就在这里谈吧。”唐旭替唱晚拉开方桌旁的玉凳。
接着道:“后殿是我歇息的地方,坐在榻上会让我们的关系看起来更亲密。”
他声音总是清朗温柔,但说出的话却总是让人心头一紧,似乎能看透别人的想法。
唱晚脚步一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突然清清嗓子,“咳,那就在这里吧”,她强压下这种陌生的感觉
唐旭看着唱晚,眼神里总沁着笑意
“我来是想将这个赠与公子”,她不慌不忙地拿出画像,心头急促地跳动逐渐消下去,“答谢公子救助之恩。”
笔控刚柔并济线条流畅不显杂乱,一撇一捺间将神韵勾勒得充盈精准。
唐旭抚摸着线条一直滑落到那颗血痣上,他眼睫轻颤,语气略有些自卑“姑娘觉得这颗痣奇不奇怪?”
唱晚一抬眼竟看见双湿漉漉的眸子,顿了一下。
她忽地心头一软,接着一字一句认真道:“不奇怪,很特别。”
唐旭抚上那颗用匕首亲自纹出来的红痣,扬起一抹笑。
唱晚看着画像上的红痣,红痣越拉越大逐渐模糊成一片,她想起了和唐琥珀的初见。
小雨淅淅沥沥,拍打在万年榕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天命阁独处一山,隐匿在层层彩云间,就连闲云野鹤也很少驻足此处。
往日静得出奇,如今多了细小的些声音反而让唱晚有丝困倦。
桌上唯有沉木香袅袅升起,唱晚从密密麻麻的咒书中抬起头。
九重天很少下雨,她披上雪银外袍突然萌生出去走走的念头,顺便去文星楼挑些古书看。
往日都是她叔父将书送来,不允她出阁活动。
她基本不会违抗叔父苍冥的命令,不仅因为他是叔父,他也是当今唯一可以窥探天道的祭祀神君。
九重天未来的命运只有他一人知道,他掌管九重天全部运行的轨迹。
而她是唯一能改写九重天命运的圣女,是所有神仙的希望。
如今叔父送来的书都看完了,又在闭关修炼她不得不出阁。
推开门,些许日光照亮昏暗的前殿。
放眼望去草木依旧如此,万千年来亘古不变。唱晚在闲暇时,还给每颗草取了名字。
有时唱晚会觉得这诺大的天命阁是不是一处幻境?不然怎得不见一丝变换?
她一拂袖,一只硕大的仙鹤从彩云中探出头飞到宫羽殿前,对着唱晚恭敬地垂下头颅,后又弯下双膝等着唱晚上来。
这时,一只蝴蝶飞入唱晚视野,通体血红,如此浓烈的颜色在天命阁十分扎眼。
它煽动着薄薄的翅膀在唱晚面前游转
这好像是天命阁第一次出现其他活物。
唱晚阴差阳错地伸出手指接住它,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她看得入了迷。
蝴蝶许是被雨水打得有些虚弱,落在唱晚手上不走了。
唱晚将它放在肩上,不走也好或许可以将它养着给自己解闷。
仙鹤故意飞得低些,好让唱晚看清楚这几百年来九重天的变化。
柔风扑面,混着一丝血腥味。
“天兵,将他绑上去。”一道威严浑厚的声音传入唱晚耳中。
是天帝?
她向下望去,两尊神柱巍然耸立在玄台之上,神柱上刻着两条巨龙,怒目浓眉威严凌厉。
台下方圆百米外站满了神仙。玄台上方滚滚乌云盘踞如漩涡。
“轰隆——!”一道明晃晃的天雷陡地劈下,天雷顺着神柱上的铁链一直劈在一位男孩身上。
这是断魂台,用来惩处穷凶恶极之辈。
唱晚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能干出些什么来,但她并不关心旁人的事。
正打算驾着仙鹤离开此处时,肩膀上的蝴蝶突然飞离,它冒着雨点向男孩飞去。
唱晚不得不停下,飞去断魂台将蝴蝶捉回来。
一条雪白的长裙落在花红柳绿的衣裳前,白裙在光照下隐隐有金光流过。
九重天,只有一人能穿上彩云编制的衣裳,那就是神女。
“见过神女——”台下众多神仙齐刷刷行礼,又窃窃私语起来。
望台上的天帝见唱晚突然莅临不由得眯起眼,该给的礼数他必须给。
他一挥手,来到唱晚面前,温声道:“是什么风把神女给吹来了?”
唱晚只是微微点头,看着血蝶落在男孩肩膀上。
男孩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头发乱蓬蓬破布衣裳下是溃烂的肌肤,新伤叠着旧伤皮开肉绽。
“轰隆——!”天雷再次打在男孩身上,连同他肩膀上的血蝶一齐颤抖
血蝶死了,落在男孩喷出的血液中混为一谈。
唱晚微微皱眉将视线从蝴蝶转向这个男孩。
男孩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将头颤颤巍巍抬起来,忽地跌进一双沉静的眸子中。
似乎光都会产生偏爱,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鸿沟。
唱晚周身流转着金光,站在高处静静看着他。他垂着头颅,跪在阴霾处是个罪人。
男孩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他,我要了。”
唱晚指着对面奄奄一息的男孩。
“嗡——”
仿佛一切都陷入静止,男孩只能听见唱晚说话。
他倒吸口气又下意识屏住,眼瞳闪烁着细碎的光。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又瞬间转成警惕。如同一只野蛮的小兽,恶狠狠地打量着她。
唱晚却只看见了男孩嘴角下的印记,是一只血红色的蝴蝶。
“师尊……终于找到你了……”
一道微弱的声音传入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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