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跑路,被我抛弃的太子登基了》
夜晚街道寂静无人,只有寒风卷着零星碎雪刮过青石板路。
孟娆拢紧了披风,脚步匆匆。
她仍想到方才自己在院子里,那管事带着群护卫闯进来,说姜雪晴吐血昏迷。
她之前刚给姜雪晴仔细诊过脉,却绝无呕血之兆,那宁神方子更是温和得不能再温和。
这等温和方子还能呕血,若无蹊跷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但
她毕竟是顾鹤白请给姜雪晴调理身子的大夫,于情于理,都无法置之不理。
这一遭她必须走。
越是靠近姜雪晴的院落,气氛越是压抑。
廊下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晃,投射出明明灭灭的光影,如同此刻诡谲的人心。
屋内,烛火通明,顾鹤白负手立于床榻前,面沉如水,周身寒意凛然。
姜雪晴毫无生气地躺在榻上,面色惨白,唇边沾染着尚未擦拭干净的暗红色血迹,双目紧闭,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
而跪在床边的丫鬟翠儿,一见孟娆进来,便如同见了杀父仇人,指着孟娆,声音凄厉刺耳。
“殿下,您要为姑娘做主啊,姑娘就是喝了孟夫人新开的药才吐血的,定是那药有问题!”
这指控如同**,直射而来,甚至丝毫没有转弯。
孟娆挑眉,顿时了然,这吐血只怕是针对她而不是针对姜雪晴。
只是她这次来开药本就属临时,平日留的药渣也根本没留。
反应倒是快,前一秒顾鹤白掳她进来,后一秒就叫人来了。
她嘴角勾起抹冷笑
吐出口气,孟娆眼神恢复了清明。。
她看向翠儿,冷声质问:“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药方有问题,证据何在?”
她上前一步,虽孤身一人,气势却丝毫不弱。
“我且问你,我亲手所书的药方何在?煎药后剩下的药渣可曾留下?姜姑娘在服药前后,除了那碗药,可曾用过其他东西?这些,你可敢当着殿下的面拿出来,与我当场对质!”
她句句紧逼,试图抓住逻辑的漏洞:“我行医虽不敢说悬壶济世,但也知人命关天,讲究真凭实据,姜姑娘突发急症,原因未明,你身为贴身侍婢,不想着尽快协助查明真相,救治你家姑娘,反而在此一味攀咬指控,到底存的什么心?”
孟娆的声音不重,却字字坚定。
翠儿被孟娆这接连几句切中要害的质问逼得眼神慌乱了一瞬,但她显然受过指点,立刻以更大的哭声掩盖心虚,甚至挣扎着想要扑上来撕扯孟娆的裙摆,被旁边的婆子死死拦住。
她尖声叫嚷,声音刺耳:“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动了手脚,故意写了有问题的方子,或者指使人在煎药时做了手脚!你医术那么高明,真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人,还会留下明显的把柄吗?”
她颠倒黑白的本事堪称一流,直接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孟娆头上。
“殿下,奴婢人微言轻,但奴婢对姑娘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孟夫人她就是嫉妒,嫉妒姑娘得您爱重,心中不平,才会行此毒手,殿下,您要相信奴婢,为我们姑娘报仇啊!”
她转而对着顾鹤白的方向,哭得更加凄惨。
周围的侍女虽依旧屏息,不敢发出声响,但那一道道或隐晦或直接的目光,却像无数根细密的针,从四面八方悄无声息地刺向孟娆。
怀疑、揣测,甚至带着几分看戏的凉薄眼神,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绕在孟娆周身。
她孤立无援,百口莫辩。
这种被精心构陷,却因对方泼脏水式的指控而难以立刻自证的憋闷,让她胸口剧烈起伏。
她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借助那尖锐的刺痛,才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冷静。
孟娆看向顾鹤白,这是屋内唯一能替她做主的人。
他依旧站在那里,面容隐在烛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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