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小明：“你是什么时候能听到我说话的？”

安室透：“就刚才。”

“没骗我？”李小明怀疑。

安室透无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好吧。

李小明无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打起精神：“你跟佐仓瞬很熟是吧？”

安室透挑眉，眼睛却没从屏幕上移开，语气平淡：“不熟。”

李小明竟然不知道吗？还是在装傻？

“我不信，你们之前是一个组织的，怎么可能不熟？”

安室透：“那你应该去问问他。”

“那你认为佐仓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李小明好奇。

……

“很奇怪，充满恶趣味，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吧，偶尔活泼……哦，活泼的可能是你。”

李小明自动忽略后一句：“那你们还让他当卧底。”

安室透表情有一瞬间扭曲，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派佐仓瞬去卧底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佐仓瞬是日本公安！

不对，李小明知道他的身份？好吧，佐仓瞬的话的确可能早就清楚了，不然也不会及时救下Hiro。

李小明没听懂安室透的意思：“没说你，说的是日本公安，他不是日本公安的卧底吗？”

“闭嘴，谢谢。”安室透关了显示屏，“你可以走了，幽灵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有个好的开始。”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李小明还想作死一把。

安室透竟然解答了，可能是认为他能和佐仓瞬交流吧。

“那个人篡改了佐仓瞬的资料，三年前有另一个人把他的资料改成了警察厅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卧底，虽然你们一直说他是日本公安。”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李小明笑一下掩饰尴尬，又反应过来，“他不是卧底！”

安室透不理他，继续说：“现在的那个人只是把佐仓瞬的资料从死亡改成了不明而已。审问结果很快就会出来，要去看吗？”

“……能看吗？”李小明小心翼翼。

这是他一个普通人能看的吗？

“我们又看不见你，没人会知道。”安室透笑得像个法外狂徒。

也对，他就是一个法外狂徒。

李小明坦白：“实话跟你说，我联系不上佐仓瞬的。”别想让他当传声筒。

安室透却精准地锁定了他站的地方，竟然还有一点兴奋：“没关系，毕竟你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超越了佐仓瞬。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出现你这样的存在呢？”

“你不会想说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吧？”

安室透舔了舔唇，紫色的眼睛晦暗不明，“不，我只是想知道除了你和佐仓瞬，还有其他跟你们一样的存在吗？”

“应该……没有吧？”怪盗基德片场的小泉红子算吗？那是魔法吧。

安室透闭了闭眼，“我知道了，走吗？去看看是谁指使的他。没准是你自己呢？”

李小明受不了安室透这精分的样子，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佐仓瞬还差不多。”

“是的，是一个自称斯托利的人指使我的，他说能帮我的父亲获得更多的选票。”男人的名字不重要，就叫他的姓吧，田中。

李小明听到斯托利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偷瞄了一下安室透阴沉的脸色，才恍然大悟。

斯托利不就是佐仓瞬那个家伙的组织代号吗！组织知道你叛逃了还用代号当马甲吗？

“那什么时候呢？”那个刚刚带走田中的人笑眯眯地说，语气温柔得李小明浑身难受。

田中莫名有点怕这个男人还有站在笑面虎后面的小黑脸。

“上个月吧，三号。”

三号？

有点熟悉。

安室透直接大记忆恢复术，“三号？三号斯托利死了。”

“……”原来是爆炸的日子吗？那很坏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给这个人下什么命令了！

“怎么可能？反正就是他给我打的电话，可能是后面才死了吧。”田中说。

“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不过这种行为是否能证明斯托利有假死的可能性呢？”笑面虎不是在问田中，而是在问安室透，也就是降谷零。

降谷零点头。

李小明：“不可能，我已经死了。”

降谷零现在不能和他说话，李小明就继续说了：“我不管其他的，反正佐仓瞬的身体肯定是没了。”

“那还真是有意思，一个人先是冒充警方卧底，然后失踪三年，现在又莫名其妙假死，你说他想干什么呢？”

降谷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人的问题。

“什么假死啊！”李小明有话要说：“他有证据吗？就这么说。”

他可是结结实实感受到了身体撕裂的疼痛，这个人又知道什么？

喵喵的，死了也不消停。

降谷零说话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佐仓瞬还活着，一直耗在他身上没有意义。”

“可你们不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这就戳中了整个公安部的现状，苏格兰不是公安部的，但现在警察厅那边也没有收到过他任何的消息。

降谷零相信诸伏景光，其他人又不相信。再加上降谷零已经很久没有具体的进展了。

接近核心却始终游离在外，已经接近核心的人什么都不愿说，或者他也不知道什么。

BOSS藏得很深，组织的很多次行动都避开了公安的部署，像是开了天眼一样。

这样一般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公安部有组织的卧底。

警察厅那边也有，一年前被苏格兰杀了。没受惩罚，朗姆很生气，所以才一直针对苏格兰。

波本，也就是降谷零在两者之间徘徊，只有他知道，他根本就只能徘徊，现在战队就离死不远了，他还要继续卧底。

而现在公安部的卧底……应该就是BOSS的人了。

“你也是零组的一员。”降谷零说道，“你在这指责你的上司？小林。”

小林推了推眼镜：“您也在怀疑我，安室先生。”

他们彼此彼此。

降谷零居高临下：“这是我的职业病，体谅一下。还有，等会去查他父亲有没有受贿记录。”

田中缩了一下脑袋，还想挣扎一下却被小林一个眼神怼了回去。

“没有呢？”小林说。

降谷零：“你比我知道该怎么做。”

查不到就伪造呗，反正先给人控制住再说，这很公安部。

“你们这是违法！”田中也是人精，这点事他门清。

“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你可以和这位小林继续谈。”

降谷零走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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