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后他更爱了》
操焉并未正面回答,而是以威胁的姿态去警告葵远会,她会因此付出代价。
代价到底是什么?葵远会实在揣测不出来,虽然他数次传递出要杀她的信号,但他做的最过分的是掐她脖子。巧的是,每次她快要窒息时,又发生契机让她脱逃。
这能不能证明,她的运气其实挺好?那这次,也会好运的,她乐观地想——因为实在没招了,她根本掰不开操焉摁在自己喉管上的手指。
手机忽然来电,名字显示是监控师傅,刚才葵远会发微信问他监控的事,这会打电话估计也是为了了解故障情况。手机在她手里,只要拇指轻轻一划,便能向外求救……
操焉肯定也看到了来电,但他没有出声,只是在葵远会脸侧的气息重了些许,无声的警告。她听话地没接,但知道机会来了。
电话自动挂断,然后关远川的微信对话栏跳了出来:【房子监控有问题?老刘说联系不上你。】
【你在干嘛?做什么?要不要我去一趟帮忙?】
【???】
【回我,姐姐!】
【葵远会。。。】
屏幕刷刷跳出信息,以往只要一分钟不回微信,关远川立马就拨电话。这次才过去十几秒,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不接的话,会引起怀疑,关远川会立即打车过来。葵远会打算以此协商,她将手覆在喉管上的操焉的手指上,没有下一丝力气,证明自己无害。
“我、可以……回电话吗?”她气喘吁吁地道。
操焉依旧无声,却在来电自动挂断后,松开了手。
氧气瞬间涌入肺腑,激得葵远会急促咳嗽,咳了十几下才稍微缓解。又活过来,她感恩地想,然后抹掉眼角因呼吸困难溢出的泪水。
她拨电话回去,关远川很快接通:“你怎么回事?下班时间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虽然操焉放开手,但他身体并未离开,葵远会后背还能感受到他散发的热度。她平缓气息,找了个借口回:“我在做饭,没看到。”
关远川:“这样啊,监控怎么了?”
葵远会:“监控没事,只是我还不了解使用方法,所以以为坏了。”
关远川:“嗯,我已经出门了……”
葵远会快声打断:“我很忙,要做饭,你也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操焉离那么近,她和关远川说什么都会被听到,听意思他要过来,她赶紧暗喻他不用过来。生怕他一掺和,局面更混乱,闹不好会出人命。
起码她现在,还能稳住——应该能稳住的吧……
关远川哦了声。
葵远会电话挂得果断,然后转过身,面对操焉。背对的姿势实在受制,既然逃不掉,不如直面他。
玄关没开灯,客厅的光亮淡淡地照过来,操焉面容也覆了一层淡光,优越立体的五官错落下阴影。他神色疏离,瞧不出多余的情绪,葵远会暗自嗅闻,没有甜香,也没有冰冷的气息。
他应该……不算处在危险状态,她其实可以更自然些,以免特意的谨慎暴露自己的心虚,再次激怒他。
“那我,先去做饭。”话已经说出去了,葵远会只能自然地去做饭。不能还等在这里,跟操焉大眼瞪小眼,等他动手捏死自己吗?
操焉没出声。
葵远会提心吊胆地来到厨房,开始炒菜,油烟火热的,还要分神注意背后,生怕一个冷不防,操焉突然出现自己身后。
好在她安全地炒完两个菜:甜腊肠炒荷兰豆,清炒甜菜花。饭菜端到客厅茶几,她瞥眼玄关,操焉还站在那儿,几乎跟昏暗融为一体,幽灵似的。
葵远会准备进厨房拿碗,贴心地问一句:“我做了饭,你要吃吗?”
蓝姨说,在外行走,态度要和蔼,装也装好点,因为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不想敌对,那就套近乎,葵远会挤出微笑,“很好吃的。”
在操焉看来,这个笑容违和难看,他几不了见地皱了皱眉。
葵远会以为他不会来,但他缓步走出玄关,真的大马金刀地坐下了。她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才去厨房添碗筷。
盛过饭,葵远会在茶几一角坐下,安静地吃着,气氛诡异到极致——前一刻还剑拔弩张,性命攸关,现在竟然和平地坐在一起吃饭。
操焉只象征性地尝了一口,冰冷地吐出评价:“难吃。”
葵远会就知道,哪来的和平?她保持微笑,“很抱歉,没达到你的要求,我再多练练。”
接下来,她继续吃饭,而操焉放下筷子便不再动作,视线居高临下地落在她身上。那视线冷冰冰的,有如实质般划过她身体每处,仿佛打量某种食物。
胃里生硬难受,葵远会吃不下了,起来收拾碗筷,在厨房磨磨蹭蹭一个钟。出来一看,操焉不在客厅,没来得及高兴,她在阳台发现他的身影。
要命了,他怎么还在?该不会还想掐死她吧?漫漫长夜,她还要面对他的威胁多久?乐观的想法已经无法维持精神力,她将目光放在门口。
客厅离玄关不到十步,跑出去也就几秒的事……
葵远会挪动脚步,下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去哪?”
突兀的一声,像冷箭插进胸口,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心脏差点蹦出来!
“没……没去哪……”
葵远会缓缓转头,看见操焉背倚阳台栏杆,手松松搭在栏杆两沿,长腿斜斜支着。姿态松弛,眼神却似鹰隼般盯住她,活像个上位者,在观赏她低劣的表演。
“我只是,回房找衣服,准备洗澡……”葵远会找补一句,移步进了房间。
磨蹭半小时出来,操焉依旧没走,但也没表现出要动手的迹象。为什么呢?实在猜不动了,她真想当面问他:你还不走吗?
当然,她不敢问,怕他一个反骨先解决掉她再走。
于是葵远会抱着换洗衣服,垂头丧气地进卫生间。洗澡依旧磨蹭,也是逃避心理,她细致地在身上抹泡泡,搓揉清洗。
热水能很好地放松身体,包括精神,她擦干手点开网易云,选个歌单播放,在节奏的音乐声中,逐渐从危险紧绷的处境中脱离。只是卫生间的玻璃门上倏然晃过道影子,让她瞬间发毛,立即掉入操焉带给她的危机感中。
房里只有她和操焉,那个影子会是他吗?他要干嘛?偷看她洗澡?还是想等她出来杀掉她?
可操焉不是那种会偷看人洗澡的人,食色的话,她几番送上门去,早把她剥开吃净了,可他只专注恫吓她,并没有色欲的逾矩行为。还是说他有洁癖,杀人也要挑干净的?
几番猜测,心情早没了,葵远会关水穿衣服,看着门口犹豫了十几秒。最后她过去开门,然后迅速后退,直到确认门口没有埋伏,才谨慎地走出来。
操焉还在阳台,瞧着像没挪地方,葵远会低头看地板,想找点脚步什么的蛛丝马迹。可家里太干净了,寻不出痕迹。
她有些动摇,难不成门上的影子是她的错觉?
算了!葵远会已经无力反刍处境,精神疲累,身体困乏,现在已经十点,明天还要上班,她必须得睡觉了。
“我睡觉了。”
葵远会小声知会,不等操焉反应,便快步进了卧室。关门反锁,再用玻璃杯反扣进门把,然后拖张椅子抵门,方才作罢。
管他什么落头氏,什么异能,即便操焉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人的身后,她把能做的都做了,后半夜听天由命吧!
即使很累,真正躺到床上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葵远会侧身面对摆在床上的稻草人,回想操焉在玄关挟持她时说的那番话:落头民,头能飞,会巫术,还有红线疤痕,触摸又抛弃,因此处死……
当时她害怕,只听到“处死”这个关键词,遗漏掉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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