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跑路,我和纨绔修成正果了!》
“这,和刚才那个女人是同一人吗?”玉万珰望着笼中那身形样貌极为相似的女子,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邵冬生却果断摇头:“不是同一个人。”
“为何如此肯定?”
“感觉不同,”邵冬生低声道,目光锐利,“你再仔细看她的脸。”
玉万珰凝神细瞧,这才发现端倪她们长得并不完全一样只是乍看之下,那诡异的妆饰和华服造成了惊人的相似感。仔细看着两人的面容其实有不小的差异,连衣袍上的纹饰也截然不同——之前那位的花纹更像一只诡谲的眼睛,而眼前这位的衣袍上,却绣着一张仿佛在无声嘶吼的、狰狞的血盆大口。
“这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魔窟……”邵冬生喃喃自语,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卷宗里记载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她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前夜娄征手中那本标红的册子。
“看这里。”娄征将摊开的册子推向他们两人。
两人低头,目光凝聚在那泛黄纸页上的朱笔批注:“太安六年,蕲州童家报官,称林风华一家有拐卖幼儿之嫌。然官府当夜前往林家查证时,林府突发大火,宅邸尽毁。有捕快冒死搜出地下暗室,内关押不足两岁幼儿三四人,皆……皆因上层浓烟窒息而亡,无一生还。”
邵冬生抬起头,敏锐地问道:“大人似乎对此案知之甚深?”
娄征面沉如水,并未直接回答:“早年偶然见过此案卷宗,曾有心追查,奈何中途因故受阻。”
“大人怀疑童家?”邵、玉二人几乎同时发问。这个姓氏在此刻出现,显得过于巧合而诡异。
“林家倾覆之后,童家原本日渐衰落的生意,却莫名开始风生水起,日益兴隆。”娄征指尖在那记载着童家的字句上轻轻一敲,语气平淡,却意味深长。
两人对视一眼
“去看看吧。” 玉万珰将邵冬生小心放下,自己则率先谨慎地朝那张散发着异味的宽长桌案走去。
“呜!呜呜呜——”
就在他靠近桌案之际,一阵被极力压抑的、模糊的呜咽声突然从桌案下方传来!
邵冬生只觉得这声音异常耳熟,两人立刻俯身向下看去——竟是单雨!她被粗绳紧紧捆绑,塞住了嘴巴,藏匿在桌案下的阴影里,浑身浸染发暗的血迹。
两人心下大骇,连忙手忙脚乱地将她拖了出来,迅速解开绳索。
“你身上怎么回事?!这血是你的?!”邵冬生看着她一身骇人的血迹,语气焦急万分。
单雨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大口喘着气,哑声道:“不是我的,是那个小崽子把我踹进一个洞里里沾上的!”
“小崽子?”两人异口同声,惊愕万分。
单雨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难以置信又极为懊恼的神情:“这童府,还真是那天咬伤你手的那户人家!把我推下来的那个孩子,就是童乐。”
“那孩子果然大有问题。”玉万珰的手指拂过冰冷的案台,指尖沾染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油腻灰尘。
邵冬生长叹一声:“我们非但一无所获,反倒像是自投罗网,被对方一网打尽了。”
单雨狠狠地揉搓着袖口上已然干涸发硬的血渍,懊恼道:“可不是!想我一世英名,竟栽在一个小孩儿手里,真是,耻辱!。”
“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出口。”邵冬生环顾四周道。
“好。”
三人即刻分头搜寻。在仔细检查各个角落时,不可避免地触及了那些堆叠的皮状物。玉万珰走近细看,终于凭借微弱的光线辨识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质地——
“这……这些东西是人皮!!!”他失声惊呼,声音因震惊而陡然放大。
另外两人被他骇人的叫声惊得心头一跳,旋即听清话语,立刻快步围拢过来。邵冬生过去之前,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笼中女子,对方依旧毫无反应,如同泥塑木雕。
“看这数量,恐怕不下五人之多。”单雨语气沉痛,压抑着翻涌的怒火。
邵冬生却较为冷静,她伸手摸了摸与人皮堆放在一起的另一叠质地稍显不同的皮料,拎起一角仔细察看,甚至在玉万珰和单雨震惊的目光中凑近嗅了嗅。
“这是动物皮,”她肯定道,并指着皮料上粗大的毛孔和特有的褶皱纹路,“看这质地和毛孔,应是猪皮。”
“你倒是真不怕。”玉万珰看着她面不改色的模样,不禁叹道。
邵冬生没有回应这份调侃,反而陷入沉思:“他们既已有了人皮,为何还要备下如此多的猪皮?”
“或许……是为了修补破损?”单雨指着人皮边缘一处明显的破损接口推测道。
“那为何不用其他人皮修补?岂不更贴合?”玉万珰提出疑问。
“还有,”邵冬生一个问题未解,又抛出另一个,“我们之前所看的卷宗记载,是将人的尸身整个封入泥塑之中。既然如此,为何还需要额外剥皮?”她目光扫过这个充斥着血腥暗示却又奇异地没有浓重血腥味的工坊,“此地若真是制作泥塑之处,那被剥皮后的尸身……又去了何处?”
就在这时,那首诡谲阴森的歌谣再次从身后幽幽响起,仿佛在回应他们的困惑,又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吟唱:
“ 一剜心兮燎毒烟
神齿开兮撕魂帘~
嚼喜乐兮噬笑颜
留空壳兮垂涎悬
二剖灵兮焚七情
喉吞咽兮碎心经
蚀爱憎兮销魂形
留皮囊兮步伶仃
三献魂兮颅盏盈
□□魄兮吮灵明
目窟空兮终宴成
饕餮饱兮众生轻”
空灵而沙哑的吟唱在洞穴中回荡。三人猛地转头,看向笼中——那女子竟在笑!那笑容使她苍白的面容瞬间焕发出惊人的光彩,宛如一朵在暗夜中诡异盛放的牡丹,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灵动感。她头上的兽骨头饰随着她的轻微晃动,眼眶中的宝石折射着幽光,仿佛在各个方向冷冷地凝视着三人。
“‘留空壳兮垂涎悬’,”邵冬生低声重复着歌谣中的词句,“‘留皮囊兮步伶仃’……”她的目光投向笼中笑容诡异的女子,“‘目窟空兮终宴成’……”
“这是在描述祭祀!”玉万珰骤然醒悟,一股寒意窜上脊背,“这些人并非被简单杀害,他们是来进行某种邪祭的!自愿或被迫地献出自己的一切,供奉给所谓的‘饕餮’!”
“那剥皮又是为了什么?”单雨依旧难以理解这超乎常理的残忍。
“因为……”邵冬生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定了笼中女子,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她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肉,已经被吃掉了。”她向前微微一步,试探性地对着笼中人唤道:“童夫人?”
两人闻言骇然转头,难以置信地瞪视着笼中女子“你是说童府的人把那些肉给吃了?!”
女人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甚至透出一种近乎慈祥的温柔,仿佛在欣赏三件稀世珍宝,只是那欣赏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这是为了与饕餮古神建立联系啊……他们都很开心,能得见神颜,融入神躯,这是无上的恩赐。”
“简直是一群疯子!”玉万珰咬牙骂道。
“那些失踪的孩子呢?!”单雨强压着怒火厉声追问。
女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将视线缓缓移向那不知何时已燃起火焰的窑炉。
“咚!咚!咚!”
三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从窑炉深处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完成了淬炼,坠落下来。单雨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快步上前,借着火光向窑内看去——只见三尊烧制完成、表面还散发着余热的泥像静静地立在灰烬之中。泥像的面容被塑造得慈悲安详,嘴角甚至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刹那间,邵冬生之前拿来的那封信的内容浮现在单雨脑海——那被塞进佛像中的孩童!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那些孩子做错了什么?!你们如此丧尽天良,就不怕天道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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