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我只看到了绝望的丧尸王》
新手村在这次杀猪宴后又恢复了平静,而沈家倒是一如既往的鸡飞狗跳。
自从沈沧知道自己弟弟失忆后,每次看见他都要问上一句,今天可否恢复。
但沈淮怎么可能会恢复记忆,他本来就是个假的又谈何记忆。
他只能推脱,而请来的大夫也只是说这事需要听天由命。
100时不时发一些任务,不是练字就是抄书,美名其曰巩固知识,但沈淮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他……当然是找个苦力了。
就比如沈知禹,
可怜的沈知禹不仅要煮饭还有要完成沈淮布置的作业。
不过他倒是乐在其中,每天就是在抓住一切机会告诉桑时各种常识,从“不能跟陌生人走”到“遇见熊要往树上爬”等等。
沈知禹讲的包罗万象,桑时听的漫不经心,以至于效果聊胜于无。
沈淮把大部分的任务忽视掉,挑挑拣拣的让沈知禹做,他自己倒是乐得清闲,主要的职责就是看着桑时不要让她随便上山,以及应付一下每天准时饭点到的赵辞山。
当初的沈知禹怎么也没想到桑时会偷偷自己一个人跑到上山。
谁知道他深夜打开门看见桑时扛着一头鹿进来的惊悚感。
而后桑时就有了个人行监控——沈淮。
整日无所事事的桑时被看得严,如今沈淮在她这里都是上黑名单的。
赵辞山倒是脸皮厚的可以,每天不是来送东西就是死皮赖脸的让桑时收他当徒弟。
“师父,这可是三十年的佳酿啊,您不尝尝?”
在赵辞山的努力下如今也算是能上门说上几句话的。
“我娘她不饮酒。”沈知禹如今正在练习写字,要不说他干活如此利落,写字也写的很是干净。
“呦,小师弟都开蒙了?”赵辞山还是第一次见他在院子里写字。
沈知禹撇了撇嘴,如果不是今天沈淮被大伯他们叫走了,肯定要把赵辞山轰出去,天天来骚扰桑时。
被一个五岁小孩一脸鄙夷的看着,这赵辞山能忍?
他当然不能!
“小师弟啊,我虽然不是什么读书人,但这开蒙之物,我还是得心应手的。”
赵辞山说的肯定,因为他真就只学会了些开蒙之作,不然他也不会灰溜溜的到这里做个捕快。
在沈知禹一脸质疑的情况下,拿过他写的东西。
《大学》?
下一本
《尚书》?
赵辞山傻眼了,不是你开蒙学这个啊?
他又悻悻的把东西放回桌子上。
“不过都是科举之物,迟早要读的。”沈知禹似乎看出了他无语,稚嫩的声音落在赵辞山耳里如九雷轰顶。
那也不是你一个五岁孩童该读的。
赵辞山emo了。
他一个人蹲在墙角,画着圈,时不时看向两人所在的方向,而后接着画圈。
沈淮一回到院子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沈淮:这又是在干什么?
“爹,你回来了?怎么大伯让你去祠堂做什么。”沈知禹抬眼看见沈淮回来,张口就问。
“无事,不过是过问些科举之事。”沈淮坐在最靠近桑时的椅子旁。
科举?
桑时听到了一个她不认识的词汇,眼里充满了疑惑。
赵辞山在沈淮说出科举这一词后,就状似无意的将视线落在沈淮身上:“沈相公,说起来,您学问如此好,以前在那家书院读书?说不定我还听说过呢。”
沈知禹嘴角抽了抽,“我爹在村东头三叔公家读的书,怎么这个你也听说过。”
那到没有,赵辞山怎么可能听说过这个。
“那沈相公,能拿到小三元的人肯定去过不少地方吧,听说去年秋闱可是出了不少青年才俊。”
“是吗,往事多是记不得的。”沈淮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可惜,“当初要是没摔到脑袋,说不定如今的青年才俊,我也是其中一员呢。”
赵辞山盯着沈淮的脸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上面获取到什么消息,显然没有获取出来,沈淮眼里全然的坦荡,没有一丝躲闪。
“那可真是可惜了。”赵辞山咂咂嘴,不再追问。
他们两人在一旁针锋相对,桑时在地上跟着沈知禹学习写字。
一根小树枝在地上照猫画虎的桑时,看着自己那抽象派的字,又看了看沈知禹端正的字体,很是恼怒的丢下了树枝。
原本以为自家娘要发愤图强的沈知禹:果然我还是想太多了。
叩叩叩——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赵辞山打开门,发现是自家手下,只见他表情严肃,拱手道:“赵老大,县令大人有令,命你即刻回衙,有紧急公务。”
“什么公务还能用的上我?”赵辞山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人压低声音,是正常人难以听到的音量,但院内的可是三个不正常的人。
“州府来人……科举案……协查……”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听到科举有关的赵辞山,立刻跟着那人出门,甚至连和桑时道别都没有,就匆匆离开了。
“科举?州府来人?”沈知禹忽而想到了。
大宁十四年才了结的科举舞弊案。
时间刚好对得上,如今正值八月末,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
当初的自己别说读书,没饿死都是算大伯家仁慈了。
这件事还是自己长大后翻开卷宗看到的,是谁被牵连了呢?
沈知禹在努力的回想中。
太多了一时间想不出来。
不过这事应该和现在的自己没关系吧,应该……吧。
沈淮倒是没想太多,自己这种连参加都没参加的跟舞那些事情也扯不上关系。
两人对视一眼后,一同看向桑时。
桑时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抽象派作品。
桑时:我还是觉得自己写的比较好看
沈知禹:问她还不如问赵辞山……
另一边,县城,
赵辞山快马加鞭说赶回县衙,刚勒住马缰,还没来得及下马,就看见了侧面停着几辆不起眼但用料又极为讲究的马车。
什么大人物来了也没听到风声啊。
“难不成是州府来的?”赵辞山嘴上嘀咕着,面上却依旧不敢怠慢,快步走向县衙。
一进门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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