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向皇帝借个娃》
回到住处没多久,萧临渊就离开了。殷玉露躺在榻上等他回来,想到昨夜自己没有珍惜机会,很是懊恼,下定决心今夜定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可等着等着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后身侧依旧不见人影,也不知是他一早离开了,还是根本一夜未归。
上午萧临渊短暂来了一趟,让殷玉露继续躲藏在车厢的箱笼后,殷玉露有心想和他多说几句后,对方压根没给她机会。
马车辘辘行驶在回皇宫的路上,大约酉时到达皇宫,殷玉露趁宫人还未过来检查时,就赶忙跳下马车,抄着近道回到喈凤宫。
见殷玉露归来,香云喜极而泣,“呜呜美人你这是去哪里了,吓坏奴婢了,奴婢都想着去找太后娘娘了!”
殷玉露心含愧疚,抱着香云安慰道:“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让你们担心了。”
一旁的连翘也抹起了眼泪,哭诉道:“美人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两日出了大事了!”
殿外宫人进来禀告称程美人过来拜访时,殷玉露才刚从香云、连翘这边听来这二日她不在时发生的事。程姝月与殷玉露向来有嫌隙,平常若无要紧事程姝月决不会来此,可最近程姝月却频繁过来,即使香云谎称殷玉露抱恙休息,也坚持要见殷玉露一面。
殷玉露下意识地就怀疑是不是程姝月发现了她这几日不在宫中,可转念一想,眼下她人已经切切实实在宫里了。就算是程姝月真的觉得不对劲,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殷玉露宽心许多,梳妆更衣后,去外殿见程姝月。
刚从内室出来,看到程姝月脸的那一刻,殷玉露微微一愣。程姝月最近不知经历了什么,面色要比之前更憔悴几分,眼下是即使涂了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的乌青。
而在看见殷玉露走出来的时候,程姝月的表情也有一瞬的僵硬,她扯了扯唇角,道:“你……听说你近日身子不适?”
殷玉露垂在裙侧的手指紧了紧,强装镇定道:“染了风寒而已,没什么事。”
程姝月红唇微启,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还是道:“你乃有孕之身,平日里可以多出来走动走动,”
她顿了顿,面上露出一副和蔼的笑颜,“虽说之前我们之间有些不快,但现在我也想开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没必要闹得这么僵,这于你我都没什么好处。”
殷玉露眼睫眨了眨,对上程姝月温和的目光,有些不敢相信这番话会是在她口中听到。
“你……”殷玉露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疑惑问道:“你是生病了吗?”
没病的话怎么忽然跑到这说这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程姝月唇边笑意微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先前和善温和的模样,“前几日是大病了一场,这一病就是好几日未曾出门,独自一人时也想清楚了许多事……”
在说到“未曾出门”这四个字时,她紧紧盯着殷玉露的面容。
“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因为当初明明你我二人穿了相似的衣裙,先帝只夸了你,却没有夸我,我心中有些不平罢了。可真细想起来,我为此怨恨你又有什么必要呢?生了这场病后,我整个人也通透了许多,所以才想着过来与你说个清楚。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们以后就化敌为友,若是你实在不愿和我当朋友,便只当作点头之交也是可以的。”
说着说着,程姝月嗓音柔和起来,脸上也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伤感。
她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巧妙,既没有以道德逼迫殷玉露必须要原谅她,而是给殷玉露留了十足的余地。殷玉露哪经得住这一出,当下就心软了,忙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是很愿意和你做朋友的。”
程姝月以帕子拭了拭眼角,破涕为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对了,这几日御花园风光正好,听说花儿都开了,你前段时间可有去欣赏?”
殷玉露道:“这样啊,我最近没怎么出去过,不是很清楚呢。”
“没有去过吗?可我前几日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到了个人影似乎很像你呢。”
边说着,程姝月边凝视着殷玉露的眼睛,好似要从殷玉露的眼眸里看出些许别样的什么来。
殷玉露不明所以,“兴许是看错了吧,我没有去过御花园啊。”
她忙着撩拨小侍卫已经是很辛苦了,哪有什么工夫去御花园赏花?
程姝月攥着茶盏的指尖微松,抿唇沉思起来。
她近几日之所以频繁来喈凤宫,是因为恒王捎信称准备派人灭殷玉露的口,她前来也是想要看看恒王的人有没有下手成功。今日见殷玉露完好无损,她原本担心不已,可几番试探没有察觉到殷玉露有什么异常,对方似乎并没有看到那日她同恒王在一起。
想到这,程姝月心下稍安,也没有心思继续多待下去,很快就寻了个理由离开。可刚走出殿门没多远,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似乎落在喈凤宫里了。正想派宫女回去取时,身后有一身穿黛色衣裙宫女追过来,毕恭毕敬地呈上帕子。
连翘道:“程美人,我们美人见您把帕子落下了,令奴婢给您送过来。”
程姝月淡淡应了声,余光不经意间扫到连翘清秀的面颊,轻笑一声道:“不愧是殷美人底下的宫女,长得也都和她一样花容月貌的。”
闻言,连翘垂下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
程姝月看在眼底,缓缓勾了勾唇。
*
终于回到宫中,殷玉露昏天黑地得睡了一整日才缓过来。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香云准备些银钱,她要去补偿给那个小侍卫。
美其名曰补偿,其实殷玉露是想找个理由能再见他一面。不然时间越拖越久,她假孕的事就更容易暴露。
殷玉露不愿再等到天黑,趁着天明就换上宫女衣裙,准备去往值房找他。
去往侍卫值房的路上,会经过一条长长的宫道。殷玉露走至一半,忽然远远看见有一华服男子往这边来,她忙低头避到一边的宫墙处。
对面来的正是永平侯世子冯予良,静谧无人的宫道上,他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那名宫女。他后宅妻妾众多,不至于轻易被一小宫女吸引了目光。可不经意间瞥到她丰腴曼妙的身段,不由得起了几分兴趣。
走近再看,他眸中难掩惊艳之色,只觉这宫女明眸皓齿、雪肤花容。明明是娇俏明媚的样貌,偏偏又身段丰腴,珠圆玉润,美得简直不可方物,是他后院中的任何一个美人都比不了的。
冯予良一下看痴了眼,脚步在殷玉露面前落定。
殷玉露虽不知冯予良身份,但观其着装也知他定出身贵胄,老老实实地行了个礼。
冯予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毫不遮掩眼神里的欲色,“你是在何处当差的?”
殷玉露答道:“奴婢是花房送花的宫女。”
闻言冯予良勾了勾唇,花房乃皇宫最不起眼的地方,里面的宫女要比其他地方当值的宫女更为低贱。想要走一个花房宫女,于他的身份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冯予良道:“你可知本世子是谁?”以他这般尊贵的身份,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殷玉露飞快看他一眼,摇摇头诚实道:“奴婢不知。”
冯予良眉头皱起,“本世子是永平侯世子,你竟然不知?”
殷玉露抿抿唇,又快速抬头扫了冯予良一眼。这么说来,她倒是看出面前这人的长相和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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