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鬼王成婚后》
不知过了多久,凤渊才终于踏出房门,看着日头正盛的阳光,凤渊眯了眯眼,揉着腰,心想,这下可算是把白日|宣|淫坐实了。
苍梧跟在凤渊后面,一脸吃饱喝足后的餍足,心里那股冲动仍旧未散,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双修,原来双修的感觉那么美好,他现在还能感觉到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兴奋。
还想继续,只是他家小凤凰的身体不允许。
作为一个合格的道侣,他应该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考虑小凤凰的感受,照顾好小凤凰的情绪。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这个鬼界之主就白当了。
凤渊懒洋洋地倚在梧桐树下,像没有骨头似的。晨光透过叶隙落在他微蹙的眉间,镀上一层浅金。
这累与征战时截然不同。
沙场上的累是刀刃劈开骨头的钝痛,而昨夜是另一种。
像被温热的潮汐从内里彻底冲刷过一遍,每一寸经脉都被陌生的力量抚慰,骨骼深处透着酸,动一动手指都嫌费力。
可那倦意深处,偏又藏着未散的细密的战栗,令身心愉悦。
他闭眼,喉结微动。
风过林梢,沙沙地响。
他喜欢这种感觉。
苍梧则紧挨着他侧卧,一只手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手指弯曲,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他垂落的墨发。
“凤凰,后天便是你生辰了。”苍梧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要不要来鬼界转一转?兴许有你喜欢的东西。”
凤渊连眼皮都懒得抬,懒散地哼了一声:“向下一点,太重了……” 他现在浑身乏力,只想在暖阳下睡个回笼觉,对这些听起来就麻烦的礼物提不起丝毫兴趣。
凤渊轻轻动了动手指,解开设下的禁制,让阳光更好的照进来。一只小鸟趁机溜了进来,悄悄站在枝头,歪着头打量着亲昵的两个人,奇怪,怎么有两个凤凰大人……
苍梧不依不饶,紫眸紧盯着凤渊:“本王给你过的第一个生辰,定要送你最好的。”
手向下移了几分,力道比刚才也轻了,“现在怎么样?”
凤渊舒服的哼了一声,终于掀开一条眼缝,斜睨着他。看着那双因自己而生的深邃的紫眸,以及眸中几乎要溢出来的专注与占有,他心头微动,忽然起了个恶劣的念头。
他勾起唇角,露出带着倦意却又蛊惑人心的笑,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搔过心尖:“最好的?”他微微侧头,耳垂上那枚由苍梧眼睛化成的血红耳坠随之晃动,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你昨天不是已经,‘送’了我一整夜了么?”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某种暗示,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苍梧先是一愣,随即,那双紫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然亮起,如同被点燃的幽焰,翻涌起更加深沉浓烈的欲望和惊喜。他猛地凑近,几乎鼻尖相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凤渊脸上:“这个不算。”他低笑着,嗓音危险而性感,“你若喜欢,本王天天都可以给你。”
他认为这是他们的日常。
凤渊看着他瞬间被点燃的模样,心中那点恶劣的念头得到了满足,重新阖上眼,唇角却弯起一个清浅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
“随你。”他含糊地应道,将头往苍梧颈窝处埋了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的像你讨要那个东西,你给吗?”
苍梧看着他这副依赖又傲娇的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收紧了手臂,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拥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你想要本王给就是了。可是,没有本王的使用,你一个人用起来不方便。”
“你都没看过我一个人使用,怎么知道不方便,”凤渊笑得焉坏,眼睛弯弯,那模样像极了小狐狸,“你送给我一个,我用给你看好不好?”
苍梧脑海中闪过凤渊自己扩的画面……
喉咙一紧,全身血液逆流,双眼猩红充满欲望:“凤凰,我送你,你真的用给我看吗?”
凤渊刚想张口说话,一只小鸟飞了过来,轻巧落在凤渊肩头:“凤凰大人,梧桐林外跪着一个小仙童,说是要见您。”
苍梧一脸被打扰的怨气,恨不得吃了这只鸟。
“何事要见我?”凤渊问。
小鸟道:“昨天夜里就来了,说是做了对不起大人的事情。但是,因为大人设下的禁制没能进来,所以一直在外面跪着。”
凤渊笑道:“还能有人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带他进来吧。”
小鸟叽叽喳喳飞走了。
苍梧哀怨道:“那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凤渊站起身,耸耸肩:“问题?什么问题?我忘了。”
说完,还很幼稚的做了个鬼脸。
苍梧瞪大了眼睛,心里恨死那只鸟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凤渊理了理压乱的衣服。
苍梧跟在凤渊身后:“不许装不知道。”
“真忘了。”
“本王再重复一遍……”
“有人来了,”凤渊眼里含笑,明显在逗苍梧。
苍梧:“…………”
仙童在小鸟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踏入梧桐林。一见到站在树下的凤渊,他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战神恕罪!小的、小的该死,昨日您取走的那坛醉相思有问题啊!”
小鸟落在凤渊肩头,歪着头打量着一夜之间突然变得和凤渊很像的苍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凤渊身上的气息好像和苍梧身上的气息同宗同源。
凤渊尚未开口,身侧的苍梧如疾风般掠至仙童面前,紫眸凌厉:“你说什么?那酒有问题?”他声音陡然拔高,“就是你动了手脚?让……”
让本王见到那般柔软的凤渊。
“你好大的胆子!”苍梧压下心头翻涌的旖念,厉声呵斥,“还不快将剩下的酒交出来!这等祸害,岂能留存于世!”
仙童吓得一哆嗦,头低得更往下了,几乎要贴到地面。
凤渊警告性地瞥了苍梧一眼。
苍梧轻咳一声,故作正经地解释:“本王这是防患于未然。”
凤渊不再理他,径自走到仙童面前,俯身将她扶起,语气温和:“哭什么,那是做昨日发生的事,现在是今天,已经过去了。”
见仙童仍泪眼婆娑,他指尖凝起一抹清风,轻柔地拭去对方脸上的泪痕,无奈轻笑:“瞧瞧,脸都哭得不漂亮了。回去告诉你师父,我一切安好,让他不必挂心。他也真是,这点小事也值得让你跑一趟嘛?若传出去,旁人该说我仗着身份欺负小辈了。”
“不是的,不是的!”仙童连连摆手,哽咽道,“是、是小的自己嘴馋,偷饮了醉相思,又用吟风月充数,这才酿成大错……”
“嘴馋?他呀就是小气,”凤渊眉眼微弯,带着几分促狭,“我记得我小时候偷喝你师父的酒,就喝了一口,就被你师父拿着拂尘追了二里地呢,把我打的不敢从树上下来。”
他言语轻松,带着几分怀念的笑意,顿时将凝重的气氛冲淡了不少。仙童抬眼看着战神温和的眉眼,心中的惶恐终于渐渐平息。
只是那笑容太过于温柔,像新酿的酒那般温柔,仙童不哭了,脸倒是红了,偷偷打量着凤渊,“谢谢战神。”
凤渊揉了揉她的脑袋:“回去吧,向你师父复命。”
战神的掌心是柔软的,带着温暖的力量,从头顶倾泻而下,驱散了跪了一夜的疲惫。
仙童呆了,战神用法术在为她疗伤……
越看越觉得凤渊周身弥漫着慈性光辉。
仙童的脸更红了。
苍梧更生气了。
凤渊挥挥手:“去吧。”
仙童走了。
苍梧撇嘴:“去吧……本王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温柔的告别呢。本王辛苦干了一夜,怎么不见你用法术给本王缓解疲惫呢?”
凤渊轻笑:“你累?看来,堂堂鬼王也不过如此啊。”
苍梧:“胡说!本王还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他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凤渊的脊背,狎昵的蹭着。
凤渊无奈,摇头失笑。
不过,三百回合没有战到最后,鬼界有要事处理,苍梧被召回去了。苍梧走后,凤渊担心小仙童被月下仙人责罚,便去了月下仙人那里一趟。
如他想的一样,小仙童果然受罚了——理那些陈年旧情,乱成麻的红线。小仙童站在姻缘树下,理得头都大了。
凤渊笑道:“你师父折磨人的方法还真多。这陈年旧情他自己都理不清,竟然让你一个女孩子理。”
听见凤渊的声音,仙童脸一红:“凤渊战神,师父他已经惩罚的很轻了,谢谢您……”
凤渊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行礼:“你师父呢?”
仙童道:“师父在里面休息。”
凤渊点头,熟门熟路走了进去,绕过几排高高的酒架,精准找到月下仙人的位置。月下仙人躺在摇椅上,脸上盖了把蒲扇,睡得正香。
凤渊轻轻打了个响指,月下仙人的胡子飘了起来,自动分为三股,缠绕缠绕……最后编成了麻花辫。
然后轻轻一扯。
月下仙人惊醒,蒲扇掉到地上:“凤渊不要扯我胡子!”
凤渊捡起蒲扇,放在月下仙人身上:“还没睁眼就知道是我啊?”
月下仙人哼道:“整个仙界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大的胆子。”他真睁开眼,看见凤渊耳上红的诡异的宝石,中间的眼睛花纹似乎在缓缓转动着,“你耳朵上那是什么东西?”
“再普通不过的饰品,”凤渊摸了摸耳坠,“酒不错,我再来讨一壶。”
月下仙人没多想,拿着蒲扇往里走:“你爹以前喜欢扯我胡子,你父亲以前喜欢到我这里讨酒吃,现在换成你了,一个人顶他两个人。我真是欠你们的……”
凤渊跟在他身后,轻笑:“他们还说,我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找您就行。”
月下仙人道:“第一战神都打不过的人,我这把老骨头去干什么?送死啊——幸亏喝了那坛酒没酿成什么大错,不然,我真的没法和他们交代。”
凤渊神色微变,月下仙人掌管姻缘,他和苍梧已经互通心意,且双修过,姻缘树上应当会出现他们的红线,月下仙人也会第一时间感应到。
难道说,仙鬼真的不两立?
“我还没有红线?”
月下仙人点头:“要是有我能不给你说吗?省的我天天担心你们凤族绝后。”
凤渊轻咳一声,小声道:“恐怕已经绝了。”
月下仙人没听清:“你说什么?”
凤渊嗅了嗅,闻面前的酒架上哪坛酒香,他想好要哪坛酒了,道:“没事——想好送我哪坛酒了吗?”
月下仙人道:“没有。”
“你看看,又小气。”凤渊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信念,主动拿酒。月下仙人拿着蒲扇使劲拍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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