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没事，”泽莫没好气道，“起来，出去。”

“不我的腿！”伊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了床上，然后继续表情痛苦的抱住了自己刚刚还健步如飞的左腿，“我不能动了！”

就算是泽莫，也被伊耿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你刚刚还在跑呢，你当我是瞎子吗伊耿坦格利安？“他问。

”好痛啊——“伊耿惨叫起来。

泽莫刚刚打开门，Helaena和SerDarklyn就同时冲进了房间，差点摔到地上，Helaena几乎哭出声：“我告诉了伊耿不要爬窗户的！”

“是啊，”泽莫以一种缺少同情心的语调道，“现在你的哥哥们一个眼瞎一个瘸腿，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想必会越来越好。”

“我的腿——”伊耿继续惨叫，Helaena的眼泪滚滚而出，她蹲下身哭的一抽一抽的：“不，不不不，妈妈肯定会疯掉的不——“

SerDarklyn看起来也被吓坏了，他不知所措的想上前查看伊耿的腿，又对外面大喊：“学士呢？学士呢？王子受伤了！”

”伊耿，如果你再表演下去，我就把你从守夜人的塔上推下去。“泽莫以出奇冷静的语调道，”你妹妹的眼泪出来一滴，我就推一次。“

伊耿迅速安静了。

“我忽然发现我痊愈了。”他道。

Helaena傻了，她震惊的看着若无其事的伊耿，又看了眼自己的大哥，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伊耿耍了。

“我恨你！”女孩带着满脸的泪水对伊耿大吼大叫，然后跑出了房间。

“SerDarklyn。“泽莫看向自己的护卫，男人迅速去追赶公主，而泽莫则靠在床前盯着伊耿：”很好玩，对吧。“

“你看见Helaena的表情了吗？那简直是——“伊耿捂着肚子正要笑出声，转眼便瞥见泽莫脸上的表情，他立刻将笑憋回去：”不，一点也不好笑。“

”是吗？“泽莫问。

”是的。“伊耿道。

泽莫叹口气，他也不想对伊耿发火了，他蹲下身，直视伊耿的眼睛：“如果我的腿断了，没有人会为我流泪，伊耿。”

“我肯定父亲会。”伊耿道。

“不，他不会。”泽莫道，冷漠道，“一旦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儿子，他就会把我丢进狭海里。”

“但是你是啊。”伊耿道，“你是有三条龙的伊耿坦格利安。”

“我真实的名字，我前三十年的名字，所有我所失去的以及我所爱的人，我熟悉的人叫我的名字，是HelmutZemo，不是HaegonTargaryen。“泽莫道，”你觉得国王会为HelmutZemo哭泣吗？“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骚动，泽莫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发生什么了？“伊耿好奇的问。

”是SaraSnow，“泽莫道，”她带来了direwolf的幼崽，似乎还有好几只。“

”我要去看！“伊耿道，他立刻蹦起来，脸部却扭曲了，”嗷我的腿。“

”真的有事？“泽莫问。

”不，“伊耿艰难道，”只是被我压麻了，我动不了了。“

泽莫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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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派人去寻找尽可能多的dragonglass了，“克雷根对他说，”即使没有找到剑，我们也不能停止准备。“

”你是对的。“泽莫点头，他看着坐在地上和SaraSnow与Helaena一起逗弄着direwolf幼崽的伊耿，伊耿有意的靠近Helaena，却被女孩嫌弃的避开了，泽莫叹口气，他实在无法想象剩下二十年都过这种日子。

“我们出去说吧。”泽莫道。

“陵墓的消息呢？”他问。

“还没有，但是，”克雷根道，“不知道是否是谣传，但是有野人说自己看见了一个惨白皮肤的生物，也许是whitewalker，但是这种传言时不时就会有，不足为奇。“

”继续注意吧，我也会在周围看是否有其余的地方有dragonglass的储备。“泽莫皱眉，”也许我还是得和国王解释。“

”我们必须需要国王的帮助，只是，“克雷根的眉头锁起，”我听说国王的身体日渐虚弱。“

”是的，“泽莫道，”我也许还得同时说服Rhaenyra。“

”所以您支持Rhaenyra公主？“克雷根问，”我听君临来的人的说法，这意味着您是黑党的人？“

“如果伊耿是绿党的人想要推上王位的人话，”泽莫道，“我恐怕没有选择。”

“您总是可以支持另一个伊耿。”克雷根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史塔克大人。”

“我们有另一个伊耿，殿下，国王真正的长子，最纯正的坦格利安血统，并且有为数最多的龙。“克雷根道，”我想他才是最应该成为统领七国的人。“

”我说过了，史塔克大人。”泽莫的语调冷下去，“我有其他的任务。”

“我们有无数的英雄，既是国王也是救世主，殿下。”克雷根以几乎狂热的眼神注视着他，“我不认为成为预言者就意味着一个人不能当国王了。”

“可惜的是那不会是我。”泽莫道，“很高兴能和你合作，史塔克大人，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只是我希望这个话题不会在我们之间出现了。”

“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殿下。”克雷根道，“但是如果这是国王的心愿呢？”

“不，”泽莫道，心里诅咒克雷根的嘴巴，“国王的神智是清醒的，如同你所听说的，朝堂已经被分为了黑和绿，恐怕没有第三方的位置了。”

“你们有足够的地方储存粮食吗？”泽莫问。

“我恐怕我们没有，殿下，”克雷根道，“北境的粮食从来没有多到可以储存起来，即使我们有粮仓。”

“我们需要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泽莫道，“我会和Flaenderys城的人商量，争取让他们将Essos的粮食以公道的价格运到白港。“

”而Essos有多余的粮食？“克雷根问。

”他们最好有，“泽莫道，”一半的奴隶劳动力被从猪猡一样的奴隶主手里解放了，最近的一两年应当能看见粮食的增产，如果不会的话——我会去查看的。“

他憎恨自己有可能会活二十年的未来。

Helaena到达临冬城的二十四个小时后，信件像是暴风一样袭来。

“你们的哥哥，母亲，祖父和叔父，以及父亲的信件。”泽莫在餐桌上将信件丢给正在吃饭的两兄妹，“你们母亲给我的第一封信件显然是在指责我将你们拐带到了北境，而随之而来的第二封——显然她听说伊耿在房间里惨叫——在质问我是不是相当弑亲者。”

伊耿比以往任何时间都安静，紧张的吃着盘子里的汤，而Helaena忧愁的将信展开阅读起来，越读小脸越苦涩。

“请问需要我写信作证吗？”克雷根礼貌的问，“王子和公主都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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