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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之家族混同]银发疯子家族内唯一正常人》

108. 石阶列岛

Rhaenyra先于泽莫离开ClawIsle,当泽莫到达港口时,她已经在桥头等待了;Lucerys和Daemon站在她的身后,看见泽莫的到来,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直到泽莫走到她的身边。

“你仍然是王位的继承人,”泽莫道,“Jacaerys是未来的龙石岛亲王,没有什么改变。”

“曾经你说如果父亲让你成为继承人,你会去做守夜人,Haegon,”Rhaenyra道,“而我们现在在这里。”

泽莫无法反驳,他曾经说过的话,曾经许诺过的誓言都成为了刺向他自己的箭头,无论是否是形势所逼,都无法掩饰他背信的事实。

“如果你说的长夜是真实的话,你就是预言中的王子,”Rhaenyra道,“我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命运强加在你我身上的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柔顺的接受一切的不公,兄弟。”

她沉默片刻:“我的确曾经想要烧死你,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们的父亲做的事,你就是他的意志的延伸——你就是他意志本身。而他的意志让我,我的母亲,我的所有的孩子都背负上了沉重的污名,我不能接受这一点。”

“我也不能,Rhaenyra。”泽莫道,“但是我想我们可以达成共识,你仍然是龙石岛公主,王国的继承人。”

“直到你的长子出生。”

“而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泽莫道。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haenyra道,她的话换成了瓦雷利亚语,【再见,我的兄弟。】

【再见,我的姐妹。】泽莫道,他张开双臂,Rhaenyra犹豫了片刻,给了他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君临再见。”泽莫低声道。

他身后还站着Nettles,Rhaenyra的身后还站着Daemon和Lucerys,但是泽莫没有再和自己的叔叔和侄子说什么话,他只是向他们点头:“君临再见,叔叔,侄子。”

他看向Nettles,示意女孩是否要和自己的父亲和堂亲道别,女孩只是简单道:“再见。”

泽莫到达石阶列岛后就召开了第一次由他主持的红党会议——多少有点晚了,介于现在短暂的内战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平息,党派也再开始划分清晰之前不再具有意义,但是平定他的支持者的心思仍然是非常重要的。Lannister已经明确支持他,Tyland带来了他哥哥的消息;如果有战争,铁群岛已经表示愿意让铁种出兵;LordStark的代表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石阶列岛,但是即使他们愿意出兵,泽莫也绝不可能调用北境的人员;河间地的徒利家还没有任何消息,Daeron刚刚赶到河间地就被夺权的Aegon召回君临,因此绿党也没有得到任何支持;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谷地的Arryn;Baratheon保持待价而沽的态度,这让参加会议的CassandraBaratheon异常尴尬;高庭的领主前几天打猎的时候被鹿给一头撞死了,留下刚刚出生的儿子和妻子作为摄政,他们决心不加入任何一方的战争;海蛇,Laenor和Baela一起回到了Driftmark,Laenor允诺他会尽全力劝服海蛇支持泽莫,但是泽莫怀疑他作为一个宁肯假死以逃避自己责任的儿子会仍然被海蛇认可而不是清理门户——当然,清理门户太夸张了,他确认海蛇不会这样对自己唯一的孩子。

君临的信在他刚来石阶列岛后就到达了他的书桌上,一群因为暖冬而遭受饥荒的王领农民奔到了君临城外要求减税和救济,这对君临的暂存的兵力和官员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之前类似的事发生过不少次;他们一般来说都可以寻求教会的帮助,而教会对绿党相当的友好——尤其是在现在君临的大主教是绿党杀死Viserys委任的新大主教后被绿党推上替补的。

他表达了即将举行大议会的消息,却选择隐蔽了真正会议的内容,而将其修饰为解决王位的议题;直接告诉任何领主王室将他们招来君临是为了未来的长夜——一个传说中的故事——未免太过冒进;而大议会会由他,Rhaenyra和Aegon共同主持。他能够从参加会议上的贵族们的脸上看到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匪夷所思和不切实际的方案——在没有杰赫里斯一世那样的具有威望的人主持的情况下,这种大议会非常容易转变成血腥的战场。

但是泽莫设法说服他们相信这是以不流血的方法解决继承问题的最好的选择;即使部分人仍然将信将疑,LordBeesbury则直接道:“我当然希望这能够成功,陛下,没有人希望流血;但是如果你被推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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