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认亲?那我单开族谱继承侯府》
第一百零七章永昌侯和离,与侯夫人划清关系
叶拂衣服了药,就睡着了,谢绥抱着她进宫的,两人是最早到的。
皇帝还在凤仪宫,没单独召见他们,只等所有人到齐了,才让他们进殿。
谢绥抱着人行礼,“陛下恕罪,微臣妻子被脏东西附身,请了御医却如何都唤不醒。”
这个时候,男子都对外称妻子为贱内,谢绥莫名排斥如此称呼拂衣。
相国来的路上细细琢磨过,根本不信附身一说,反觉这是叶拂衣推脱的戏码。
便道,“谢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竟也信这等怪力乱神之说,陛下的太医院好医众多,定有法子叫醒谢夫人。”
“下官原也是不信的,如今却不得不信。”
他反问相国,“否则相国如何解释那些话?下官夫人连京城都没模熟,怎会清楚崔家的事。”
笑了笑,又道,“相国既知太医院好医众多,缘何还要下官夫人去替陆公子看诊?”
相国一噎。
他能说太医院那些废物治不好他的孙儿么?
若这样说了,得罪了整个太医院,还反驳了自己先前的话,让叶拂衣有不醒来的理由。
不与莽夫论长短,相国心中冷哼,看向皇帝。
“陛下,因为谢夫人妄言,外间有了许多对皇后和皇家不利的传闻。
老臣虽年迈,但还未糊涂到认不出自己的女儿,皇后就是老臣与发妻的嫡女。
皇后乃国母,其言行是天下女子表率,皇后更是陛下之妻,谢夫人造谣皇后失德,是谴责陛下失德,令皇家威严扫地,引发朝局动荡,其心可诛。
不是谢大人一句唤不醒,就能逃脱罪责的,还请陛下严惩。”
意思是皇后身世绝无问题,且她已出嫁,担教导之责的是皇帝这个丈夫。
无论皇后有无乱来,皇帝最好都压下此事,否则影响的是皇家。
这是世家门阀的底气。
原本皇后犯错,娘家最是该被谴责的一方,可陆晟压制皇帝多年,对皇权的敬畏心愈加淡化,反将事情推到皇帝头上,并要求严惩叶拂衣。
皇帝早已习惯相国的强势,不愿同他咬文嚼字地扯皮,召了两个御医来给叶拂衣诊脉。
虽见谢绥淡定,对儿子行事有信心,但他还是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御医。
两御医得了暗示,给叶拂衣又是喂药,又是扎针的,药是调理气血的,针是调理经络舒缓疲乏的,自没能唤醒叶拂衣。
陆相国纵有怀疑,可惜不懂医,只能看着两个御医无奈摇头,谢绥急了,满眸担忧,“还请两位御医再费心救救我家夫人。”
御医跪地,“陛下恕罪,臣等无能。”
皇帝看了眼儿子,心道成婚了就是不一样,都会演戏了。
他摆了摆手,一副先不管叶拂衣的样子,看向侯夫人。
“崔氏,你与皇后几时相识?”
“回陛下,娘娘封后大典,民妇初见娘娘。”
侯夫人极力镇定。
她已没了诰命,只是寻常妇人,这都是叶拂衣害的。
“民妇可对天起誓,民妇从不曾与凝雪妄议娘娘,这都是叶拂衣的歹心,娘娘端庄贤淑,怎会如她所言那般。”
凝雪只知道她有娘娘的把柄,根本不知其中细节,就算凝雪死后不甘,真要附身,也不可能知道娘娘的秘密。
她认定是叶拂衣搞得鬼。
可叶拂衣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点,让她心中很是忐忑,叶拂衣着实诡异。
皇帝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崔氏,你可知欺君是何下场?”
“民妇知道,民妇万不敢欺瞒陛下。”
侯夫人叩首。
皇后生母与相国夫**妾相斗,败后逃离相国府,做了崔家男人的妾,一个月后有了身孕。
崔家男人不确定皇后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加之又是个女儿,便将皇后当做猫儿狗儿地养在了崔家。
而她是崔家高高在上的嫡小姐。
皇后为了在崔家过得好,刻意接近她,讨好她,算起来,她们是自小相识。
可崔家助皇后顶替陆宝珠,是崔家不能为外人道的野心,这是天大的秘密,她决不能承认。
皇帝颔首,“知道便好。”
又看向永昌侯,“叶庆,欺君乃满门抄斩的大罪,但朕与你的嫡兄有少年情意,理应对他的母亲照拂一二。
由此,朕给你个机会,你可要与崔氏和离?”
皇帝知晓崔氏和皇后的做的事,对崔氏厌恶至极,本该让永昌侯休弃,但他知永昌侯怯懦,不敢太过得罪崔家。
而他身为皇帝,不想崔氏连累儿子儿媳,让他们和离已是皇帝插手臣子家事,再说休弃便显刻薄。
帝王不能有此坏名声,否则于治理天下不利。
“臣……”
永昌侯的后背一片汗湿。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有了确凿证据,知道崔氏撒谎,要惩治崔氏?
但又不愿嫡母受崔氏牵连,才如此提醒他?
若真是如此,他这个做丈夫的必定受崔氏牵连,可若现在和离,得罪崔家不说,还无法从崔家拿到任何好处。
永昌侯犹豫不决,就听得皇帝淡淡道,“若永昌侯要与崔氏同生共死,也是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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