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播宠冠六宫》
顺利地解决了内奸福灵,沈宓顿觉浑身松快,剩下的都是些忠心能干的。如今静澜轩整修,匠人们干得热火朝天,他们自然更觉得日子有奔头,沈宓不用吩咐,静澜轩内的一切都被打理得妥妥当当。
沈宓自然不会觉得这理所应当,自古人心最难猜。
她前世从女明星转行当了女网红,开了自己的工作室,管理着十几个人的小团队,员工们越是忠心,就越要赏罚分明,毕竟用钱买来的劳动力最好用,有了感情的,那就得用心维系了。
除去内奸福灵,一方面是为了解决公司的生存危机,第二当然就是震慑其他员工。毕竟沈宓不能拿命去赌,一个疯癫失宠了三年的老妃子身边还有没有其他定时炸弹。
罚过之后,当然就是厚赏拉拢人心。
这几日静澜轩事忙,凡事没那么多规矩,沈宓正好不用费口舌,便让剩下的七个宫人和自己一起用膳。
起初,这几人还扭扭捏捏,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见沈宓待他们如常,心里都十分动容,慢慢承了这份情。
嫔位的膳食规制是每顿膳十道菜,只是民以食为天,这条宫规也就可松可紧。
后宫有权势的,得宠的,想吃多少,膳房都得满足。譬如金贵人如今怀着身孕,膳房每顿饭恨不得把家底都搬过去,沈宓如今是个失宠的老妃子,以前分例被克扣得厉害,十道菜只剩下冷饭馊汤。
然则今时不同往日,自从上次大闹御膳房后,如今每顿饭都是满满当当一大张八仙桌,早就超过十道菜的分例。
原身这个病秧子实在太虚弱了,每顿只能用些好克化的东西,顺便喝点滋补的汤羹,比只麻雀好不了多少。
一起吃饭是亘古不变的生意经,这在一个十几个人左右的小公司里最是有用。吃着喝着笑着说着,人的归属感就这么牢牢地绑在一起了,更何况是一天三顿饭,顿顿在团建啊。
用自己看似金贵却富余的东西奖励员工,不仅收获了大方的好名声,还收获了一群更大方的好员工。
一个月下来,几个宫人对她有没有更忠心沈宓不知道,但原本一个个皮包骨头的难民现在脸上都长肉了,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多,眼睛里满是勃发的生气,静澜轩终于从一个活死人墓变成了人住的地方。
沈宓很满意,这就是她下定决心整修静澜轩的原因。诚然,她可以借着静澜轩这副鬼样子狠狠咬德妃一口,但同样的,这副鬼样子也会深深地烙印在皇帝心中,那别说得宠了,以后能不能再见天颜都难说。
“娘娘的身子恢复得真不错,同样都是太医院开得药膳,娘娘吃了,便是容光焕发,那金贵人嘛,到现在还窝在宫里出不来门呢。”福清一边细细地为沈宓梳着头,一边喜洋洋地说道。
沈宓脸上笑意盈盈,很是受用地点了点头。福灵走后,福清便自然升为了大宫女,每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前些年她性子直,但活儿干得漂亮,却眼睁睁看着福灵靠一张巧嘴上位,如今没了掣肘,自然事事更加妥帖。
一个繁复华丽的云鬟髻在她巧手翻飞中飘然结成,让沈宓都惊艳了一把。
“福清梳头的技艺岂是那个贱人能比的,要不是当年那个黑心懒肺的多番阻拦,霸着娘娘的头不放,还能轮到她?”
福喜正在为沈宓上妆,她从小是跟着原身长大的,别看平日里一副灰扑扑的样子,但最热衷的就是把自家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手化妆手艺是童子功,宫里一些积年的老嬷嬷都惊叹不已,当年德妃还下血本好一顿收买福喜呢。
往日里都是跟在福灵旁边像个提线木偶似的只知道闷头干活儿,如今被福清带的话也多了起来,想明白后提到福灵这个叛徒,她恨不得抓着自家小姐的手骂上三天三夜。
沈宓失笑,“瞧你说的,我这头像是金元宝做的,谁人都想摸一把?”
福喜气得哼了声,“在那个贱人眼里,您可不就是金元宝做的?为了些衣裳首饰,就当了内贼,亏得您平日里对她那样好!”
福清也掩唇笑起来:“所以说她是个眼盲心瞎的,咱们娘娘可是九天仙女下凡,她是没那个福分伺候的。”
话音刚落,福喜落下了眉笔的最后一画,沈宓一怔愣,都忘了闹福喜了、。
怪不得原身能宠冠六宫呢!
黄金比例的巴掌大猫猫脸,一双大亮的开扇桃花眼,内窄外扬,笑时如新月坠眸;静时,如群星落湖,深邃迷离,一颦一笑间,清纯与妩媚翩然游走,勾人心魄。
此时,镜中的晴嫔病气未除,眼尾泪痣一红,病西施的模样便揪得人心都要碎了。
沈宓高兴疯了,她前世顶了一张明艳大美人脸,可最爱这种傲娇又慵懒的猫系美女风,眼下见原身这副顶级皮囊,直觉得这是她穿越以来最好的补偿。
“那是,咱们娘娘这是还在病着,要是病好了,皇上见了肯定走不动路的。”
沈宓佯装怒了,笑着朝福喜扔了把梳子,“嘴油得能炒菜,跟谁学的这般?真是讨打!”
福喜噘着嘴不服气,“奴婢又没有说错,以前皇上来咱们宫的时候,哪次不是······”
福清赶紧捂了福喜的嘴,“得得得,福喜姐姐,我是怕了你了,再说下去,娘娘怕是连我都要罚呢。”
沈宓看着两个笑闹在一起的宫女,差点儿快忘了,其实刚进宫那会儿,福喜也不是个木头桩子,只是福灵上位后,她的笑容就渐渐得少了。
在这寂寂深宫中,能保住一份纯真,真是太不容易。
窗外是早就清理好的荷花池,如今微风送清波,荷叶翠绿,荷花清丽,三两红鱼游戏其间,真是一副盛夏好时光。
沈宓忍不住托住腮,静静观赏着,心中一片安然静好。
“这就是最好的时光了,活在当下。沈宓,谢谢你,我会替你好好赏尽这宫中盛景,你安息吧。”
正殿和其他屋室修缮到了一半,正是用钱的时候,故而沈宓每日会带着福喜、福清、常盛整理库房,理清可以用的财物。
这三年里,静澜轩的宫人们吃不饱穿不暖,更不用说积攒下银钱了。听福喜说,有些买药的钱还是宫人们拿自己月钱凑的。
沈宓闻言大喜,这不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她当即命福喜把理清的一些贵重的珠宝首饰及这几年亏欠宫人们的俸禄赏赐赏下去,宫廷御赐之物不能私自买卖,但着实好看,是面子,实打实的金银珠宝那就是里子。
这下宫人们面子里子都有了,静澜轩上下自然是一片欢腾。
小松子和柳儿甚至流下了热泪,不住地磕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沈宓赶紧让福喜和常盛把两人拉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三年来,若没有你们,就没有静澜轩的今天,本宫奖赏你们是主子的本分,哭哭啼啼的,倒显得是本宫的不是了?”
小松子和柳儿闻言,心中百味丛生,越发语无伦次。
沈宓掩唇遮住脸上的神色,丰厚的物质固然让人满足,但精神上的抚慰与激励实在让人着迷。
从前最卑微的的宫人如今都升了二等,宫里的各种活儿大家轮流来,如今又有珍宝钱财拿,这样的地方,在后宫中,谁会不激动呢?
沈宓想起当女明星的时候,资本很少把她当人看,如今穿越到这人踩人的后宫,她无法成为圣母圣母,更没有改变这个时代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些人日子过得舒服一些。
然而这宫中要想过得舒服,到处都得用钱。
到了夜里,沈宓翻完了第三遍账本,还是没有睡意。
值夜的福喜看得微微皱眉:“娘娘,您别看了,仔细伤了眼睛。左右白日里无事,那时候看也是一样的。”
沈宓叹了口气:“可不是一样嘛,一样的没钱。眼见着天越来越热,要想匠人们尽心干活儿,赏赐上是肯定不能吝啬的。仓库里能当钱财赏赐的东西却不多了,更不说快见底的钱匣子。”
“都怪福灵那个贱人!年初娘娘家中已经把三千两银子送进来了,现在不知道被她贪到哪里去,才让娘娘如此为难。”
沈宓本来还想劝福喜冷静,不必为烂污人生气,话到嘴边却突然卡住了,“什么,你说家里给本宫送来多少银子?”
福喜有些不解地看着沈宓,“三千两啊,老爷和夫人日夜为娘娘忧心,生怕娘娘在宫中受委屈,每年都送三千两银子进宫让娘娘打点上下的。”
沈宓觉得头有些晕,忽地想起来,原身的父亲三年前因为治水有功被调任工部做六品主事,三年后,升了正五品郎中,在满是权贵的京城中,仕途并不算耀眼。然则,原身有位善于经商的大哥,如今产业在南方做得风生水起,家中算是颇有资产。在晴妃如日中天的时候,孝敬银子是流水似的送进宫中,后来失宠了,宫中打点不易,又怕惹人眼,便一年只送进来三千两。
这银子当然被福灵牢牢把持在手中,就是皇帝派来的宋嬷嬷也不好过问,还得从她手里支取。
这下沈宓破防了,她可以忍受福灵偷奸耍滑不好好工作,也可以忍受她两面三刀,图谋不轨,但她不能忍受有人骗了自己的巨额资产!
“这贱人竟敢如此!那可是六千多两!”她一年的俸禄1500两,三年四千五百两,再加上家里孝敬,这个狗东西真是无法无天啊!
“你以前不是也管着本宫的银钱嘛?怎么全让福灵那个贱人拿去了?”沈宓现在都有些迁怒福喜了。
福喜瘪了瘪嘴:“福灵说我耳根子软,容易被人骗,而且她要时常拿银子去做人情铺路、买药,就把钥匙全要过去了。奴婢也没想到她会那样坏啊,坏到骨头里去了!娘娘,您刚才还劝我来着,如今别那么生气吧?”
沈宓扶额,她能不生气嘛?简直气死了!
她让福喜仔细说了下静澜轩里这三年来的开销,实际不足三千两,也就是说福灵至少贪了一半还多,如果有这六千多两,静澜轩上下何至于沦落至此?就这福灵还让其他宫人们凑钱给自己买药,真是个天打雷劈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三年伤了脑子的缘故,原身的记忆就像牙膏似的,不到事儿上挤不出来,她要早知道有这出,就应该先跟福灵要出这些钱来再处置她。
现在倒好,剩下的银钱恐怕已经成了赃款,等皇上和皇后她们来了,要做证据审案的,要都不好要,她恨不得冲进慎刑司亲手把福灵大卸六千多块!
沈宓深吐了几口浊气,强迫自己停止内耗,冷静下来,要不然大晚上的影响睡眠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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