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的后果就是，昭言走路有些晃悠。还好是平底鞋，不然她可能要跟马德里的青石砖亲密接触了。
“上来吧！”章克俭顺势在她面前蹲下。
昭言愣了愣，随即爬上了男人的背。
“仙女下了趟凡，脸着地回去，就不好了。”章克俭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
昭言圈住男人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醉意与困意袭来，顾不得男人背上颠簸，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章克俭的安排还算宽松，第二天居然空出来一整天。昭言迷迷糊糊地起床，只见床头放着一张票。她打着哈欠把上面仅有的英文看了一遍，皇马和巴伦西亚的球赛？！
“有没有兴趣赌赌球啊？”章克俭敲门而入，把手机上的赌球软件翻出来。
“赌球？？”昭言的思维还处于停滞状态，拿过手机看了看。
随意挑选了离自己右手大拇指最近的那支球队，巴伦西亚。毕竟她的力气并不足以再挪动一寸。
“二比一还是？”比分也是需要勾选的。昭言摇摇头，继续躺倒。
“你看着办吧！”
皇马和巴伦西亚的比赛是在下午，昭言和章克俭穿了T恤短裤大拖鞋就去了。现场的气氛十分热闹，双方球迷都在拼命为自己支持的队伍造势，施国人的热情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前排的大肚子大叔发现他们是外国人，但和自己一样支持皇马（谁让他们不小心坐进了皇马球迷的阵营），特地送了他们啤酒和薯片。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压的是巴伦西亚。。。”昭言吃着薯片，心里满满的罪恶感。
章克俭递给她一瓶冰镇汽水，“我其实把所有的赔率都买了一遍。”
“这有什么意思！”昭言无聊地吐槽。
“可是资金分不同，高赔率买得多，低配率买得少。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赔。”章克俭笑着解释。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投了多少钱？”章大总裁说得煞有其事，昭言都觉得堪比章氏的对外投资攻略了。
“六百欧。”章克俭比出个六六六的手势。
“别！”昭言赶紧把他的手按下，“你这样被有心人看到，会以为你要六个亿投资哪个球队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章克俭神秘地眨了眨眼。
最近华国流行起玩球队的风潮，好像一个成功企业家没有一支球队或者不赞助一家球队，就显得特别落伍，财力堪忧。章家的爱好似乎B格更高一点，直接赞助皮划艇。章克俭的好弟弟就是队长，还拿过几个国际上的奖。章克俭真心想投资球队，和他弟弟差异化竞争倒也不是不可能。
投资外国球队可不仅仅是装B这么简单，好处大大的有。不然怛罗斯寡头为什么对足球事业如此偏爱？
看球赛对于球迷而言是享受，对于不甚感兴趣的人而言只能是混个新鲜感。前三四十分钟过去昭言就开始觉得无聊，篮球是一场接一场的闪电战，一眨眼就有进球；足球却是长线的拉锯战，可能很长时间都没有进球，可是还不能分神，因为很多进球就发生在球迷和球员都人困马乏的时候。
见她有些无趣，章克俭清清嗓子，发问，“如果本金有限，怎么样通过投资快速囤积资本？”
“投资？”投资分成很多种，而收益最高的投资自然风险最大。如果原本本金就不多，要短期之内通过投资实现翻番，最可行但风险最大的就是选择收益最高的一类。
她马上明白，赌球就是这种风险投资的小缩影。
“买赔率最高的啊，巴伦西亚水平不及皇马，但是足球是圆的，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不错，而且可以分场次购买。就算这一场输了，还有下一场。一旦十场比赛有一场压中，不但可以回本，还可以赚一笔。”章克俭看着场内疲软的赛事，缓缓解释。
“这就跟风投一样嘛，投十家公司，有一家能撑到上市，那就是一本万利。”昭言一通百通。其实什么经济学理论，什么商业实战，都是人性罢了。
此时，身后的大叔发出差点振聋二人的欢呼声，皇马进球了。
可是五分钟后，大叔就开始骂娘了。夫妻二人自然不懂施语，只是大叔用的是国际通用骂娘，“f u c k！”
昭言从投资杂谈里分出神一看，巴伦西亚进球了！
还好今天的比赛巴伦西亚没有让昭言太失望，居然一比一战平了。
虽然这跟章克俭帮她下注的二比一有差距，但她也算是离胜利差一点点。
略略失望的昭言随着人流往出口处走去，还和热情的西班牙大叔挥手作别。
“说起来，其实我也帮你买了巴伦西亚所有的赔率。”程耀星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昭言转过头，说好的现场教学，深刻体会。感情有个人民币玩家的老师，就是这样教学的？
“我看看，哎呦，应该可以赚200欧。”章克俭指着手机里的赔率。
“真的吗？”昭言看清平台上的数字。
“是不是该请我吃个冰淇淋？”章克俭指着路边的冷饮推车道。
“好说好说！”昭言小鸡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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