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刻意折辱
陶谦一巴掌狠狠甩在闫琴脸上。
闫琴嘴角一下就被打破了,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发髻也被扇歪了。
“你干什么。”
阿书暴怒,一下将闫琴护在身后。
陶谦一脚狠狠踹在阿书身上。
闫琴神色大惊,一下起身,欲要到出口的话到底是被咽了下去。
“狗奴才,在本殿下面前都敢大小声,滚下去。”
陶谦眉目阴沉,怒斥道。
阿书手紧握成拳,充满杀气的眼眸被黑暗掩盖住。
闫琴深呼吸,轻声说:“你先下去。”
阿书犹豫一瞬,闫琴只能再次开口:“下去。”
阿书只能下车。
马车重新行驶,他站在雨中,担忧地念着车上的人。
陶谦冷冷看向闫琴,一下掐住她的脖子。
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明明眼前的是自己跟皇帝求来的未婚妻,但表情有的就只有厌恶、反感。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本殿惹麻烦,你别以为你手上的那点筹码可以一直要挟本殿,只要本殿想,轻而易举就能要了你的命。”
陶谦凶相毕露,完全没了人前的随和。
闫琴呼吸艰难,痛苦地开口:“不、不是我……是林玲。”
“你既要做本殿的女人,就得长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什么人不该交往什么人应该、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光天化日下就敢挑衅那傻子妄议朝政,这是蠢货都不会做的事,你交的朋友不仅敢、甚至还被父王抓了个正着,你知此事给本殿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原父王看重本殿,如今也对本殿起了疑心,这就是你闯出来的祸事。”
闫琴挺冤枉的,她明明什么都没说,都是林玲做的,她是被牵连的。
可事既传到陶谦的耳朵里,他就必然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但真相如何他不管,他只知道,是闫琴给他带来麻烦了。
闫琴也知多说无益,三皇子同她成婚本就迫不得已。
既是至关重要的把柄,就不能次次都拿来用。
闫琴只能卑微认错:“是臣女做错了,以后臣女不会再犯。”
“知道就好。”
陶谦怒气稍减,但仍是不满,他一把甩开闫琴,想到刚才那奴才的行为,冷冷问,“刚才你们主仆二人独自在车上干什么?暗度陈仓?”
闫琴立即解释:“没有,我同阿书是清白的。”
“哦?是吗?”
陶谦冷冷一笑,“本殿不信,你证明给本殿看。”
他危险逼近,没有丝毫怜惜,竟直接在闫琴衣领上撕了个大口子。
闫琴大惊失色,即便她再会筹谋胆大,到底也不过是个才及笄的姑娘。
“不行的殿下,成婚那日会有嬷嬷验身、还有白手帕验明清白,若是没有……”
“谁跟你说的只有这样才能验明处子之身。”陶谦冷冷一笑,再英俊的脸上也遮不住的猥琐跟恶劣,“把亵裤脱了,本殿要自己检。”
他坐在闫琴对面,高高在上、犹如俯瞰卑微蝼蚁一般。
闫琴面色发白,也明白了陶谦的意图。
**、羞耻、羞赧犹如洪水一般将她淹没,可面对眼前强势的男人,她只能服从。
她无权无势,连亲父都不将她当一回事,只有彻底成为三皇妃,表现出自己的价值,闫氏一族才会为她所用,她才能利用权势一步步地往上爬。
也只有成为三皇妃,她才不会被人踩在脚底下,再看人脸色,任人宰割。
通往权势的道路注定不会轻松,就这点**,没什么受不住的。
闫琴深呼吸,解开衣裙的动作很利落。
陶谦同不少千金小姐相处过,在闫琴没捏着他的那个把柄出现前,他不是没有大家族正妻的候选人,他对那些人,包括有孟铎撑腰的周储灵都是客客气气、君子风度。
看着眼前任由他捏圆搓扁的闫琴,他忽然觉得选她也不错,至少是个能忍气吞声、供他发泄的。
陶谦粗暴地将闫琴拽进怀中,狠狠吻了过去,用手指检验她的清白。
他故意磋磨折辱闫琴、让外面的奴才听见。
就算闫琴不是他所想要的正妻,可既是他的女人了,就不许旁人窥视。
陶谦是老手了,有的是办法让闫琴喊出声,外面淋雨跟在车后的阿书自然也听见。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此刻打在身上的冷雨,既不如心冷、也不如心疼。
另一边,杨溪晚也听说了这事。
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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