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这才高兴了,不过还是心有余悸,“那以后我要是再惹你生气了你就罚我跪着。”
路溪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模棱两可的回:“到时候再说。”
“不行。”常新拧着眉很不赞同,犯错了就是该罚,不然不长记性。
这是他爹在世时教他的。
路溪望着他:“你就不能不惹我生气吗?”
“……”常新沉默不语,说实话他不能保证,也不敢。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他,三天不在路溪面前耍宝逗人就浑身难受。保不准哪天又惹到人了。
到时候他想不出哄人的法子了可怎么办?还不如交由路溪决定,只要罚跪了那就是他惹路溪生气了。
路溪觉得他家夫君哪哪都好,就是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傻傻的。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有些气我自己。”
常新不明所以又听他说:“我都那么大人了,还那么幼稚属实不像话。”
“没有的事儿。”常新说:“我巴不得你跟我使性子……”
“……”
“哈哈,真的可以吗?”
“有何不可。”
路溪摇头,“我喜欢成熟精明的你,也希望我是这样的。能替你分担相互扶持着依赖着才叫过日子不是吗?”
“是……”
“我以后想什么都会与你说的,不会自己瞎琢磨了。”
“我也不会,我想夫郎更依赖我一些。”
路溪抬手捏他脸,却发现捏不起来了,明明前两月还能捏起一点。
细看他家小相公比之前是瘦了些,也长高了不少,眉眼更成熟,像个男人了。
想着路溪笑了,整个人像水一般清透包容,“好,依赖你,我相公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相公。”若不依赖着怎么会同他耍性子生气呢?
昨日来回折腾耽误了打家具,也耽误了修缮房屋。
今日是万不敢耽误了,过了早两人直奔陈师傅家。
陈师傅不喜欢客气,两人进了门便问:“找我何事?”语气平常,并无责怪之意。
见他这般常新也不绕弯子,轻松许多。
将手中的糕点递给陈师傅,“这是小子与夫郎专门买来给陈师傅甜嘴儿的,千万别推辞。”
等陈师傅接糕点才拱手继续:“我和夫郎刚从别处迁来,买了院子想打一套合适的家具,主要是床和八仙桌,椅子板凳这些。”
“其次便是想请教陈师傅,老宅换新梁如何换才好?用什么木头有什么忌讳不?”
陈师傅乐呵呵地接过糕点,觉得这小子对他胃口有话就说多好啊,不像那些弯弯绕绕的,想要什么不说,最后做得不合他心还反过来说你来了。
“家具不急,就算是要雕花的一月之内就能做好。房梁用杉木最好,轻巧防虫不易变形,还常见,至于讲究……”
“拆旧梁时要放炮,最好当场烧了免得白蚁蛀了新梁,上新梁时更要热闹多买两卷炮仗没错。”
陈师傅还挺喜欢常新直来直去的性格,便说:“你要是放心房梁的事儿就交给我,绝对给你处理得好好的,保准六七十年不蛀虫!”
常新笑得爽朗:“怎么可能不放心,我们就是听说陈师傅的手艺和品行都是一等一的才找上门来,该说我们不要脸才是。”
“好小子!”陈师傅笑得更大声,啪啪地拍着常新的肩膀,“还不快选选家具用什么花样,木料的话屋里的都用松木,院门用桦木,结实,用着安心。”
常新被他拍得龇牙咧嘴,“好,那就麻烦陈师傅了。”
陈师傅是这一片出了名的品行好,就是有时脾气古怪的很,叫人不敢与他深交。
路溪喜欢牡丹花样,花大显眼还不会老气。
两人交了定金便回了院子,他们租的院子不大,大门对着堂屋开门两步便能进屋去,左右两件各有一厢房,灶房在右侧单独搭的一个棚子,不大,三面漏风,刚好够用。
路溪在灶上做饭,常新蹲在院子里给他煎药,时下蔬菜正鲜嫩。
白菜、青菜、油菜,一筷子油一撮盐炒熟就是一盘好菜。
路溪从前在家是碰不得灶的,跟常新逃出来后才开始正儿八经的做饭,油放多了菜好吃好在常新不会说他什么。
若是落在旁人眼里怕是要骂他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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