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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做戏

小说:

病弱公主逼疯白月光

作者:

鸢熙

分类:

衍生同人

一道清冽的男声打破了沈荜的张望,夺走她的注意。

竟不是说的厥然语,沈荜不明就里地问:“你是何人?”

那人托杯在手中把玩,不疾不徐地将杯子放稳后开口:“晕倒在我的地盘,反倒质问上我了。”

透过帷幔看不清人脸,沈荜踉踉跄跄起身,见此人五官深邃却又恰到好处地中正柔和,乍一看以为是齐悦人,可仔细一瞧,那双眼睛映射出的蓝色的瞳孔好似要将人吞噬,他乃齐悦和厥然混血!再看他宽大金色交领袍服彰显尊贵身份,红缨珠饰垂落额间尽显妖冶。

沈荜左右转动眼珠,这间屋子的摆造不是普通人能用上的,她猜测后开口:“你是厥然大王子,你竟还会齐悦语?”

那人将最后一点茶饮尽,邪魅道:“久仰大名,长宁长公主。”

沈荜点点头,没介意他忽略自己的疑问,但又升起诧异,她深深地看着这位厥然大王子,却无法将他的心思望透:“你我未曾会面,怎知是我?”

布日古德冷笑开口:“公主芳华绝代,齐悦国君寿诞之时我便见过你。”

沈荜对他所说全然没有印象,只记得两月前,金秋寿诞宴上厥然大王子的位置分明是空着的,随后夜寒露重,她身子弱便离席。

但这些都不重要,她此行另有目的。

“大王子殿下,我此次造访另有要事相商。”

布日古德不解,随后漫不经心偏头:“哦?”

沈荜开口道:“我想请您借兵助我回上都。”

“哈哈哈哈,殿下未免有些天真了,你我本就有婚约在身,既是千里奔赴我又怎会放你回去。”

沈荜听言便知道他并不好说服,继续道:“如今我的母后和胞弟皆困于宫变,还望大王子念在两国结盟份上助我一次。”

面前的人心思莫测,沈荜只能再使出最后的办法,“既来之,必带着诚意,我知此刻厥然粮食短缺,若您答应,齐悦愿大开三年关市,并免收厥然之税,以供两朝贸易往来,如此大王子可还满意。”

沈荜此言可谓是开齐悦与厥然先河,两国此前从无贸易往来。齐悦地处东边,平原肥沃,良田千顷,厥然在西偏北,气候恶劣,但牧草丰富,骏马膘肥。

两国若能互市倒不失一种借优补劣的机缘。

布日古德指尖轻敲桌面,空旷的房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哒”、“哒”、“哒”的敲击声,诡异又紧绷。

他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似笑非笑开口道:“殿下的胆识和智慧,确实令人惊叹。不过,北府军刚让我厥然儿郎血染望乡谷,公主殿下转眼间便来孤身借兵……这筹码分量是不是太轻?”

沈荜一听便在心中重燃希望,若是因厥然在战场上大败亏输而怀恨在心,布日古德一定会斩钉截铁、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但他此刻只说自己给出的筹码不够,看来她赌对了!

马上快要入冬,厥然人食物匮乏必定需要大量的粮食熬过去,不然也不会这么频繁而持久地进犯齐悦。

至于多少才能满足他的心意,恐怕布日古德心里早就有底,这场无声的博弈中要看谁能稳住脚步,谁就是赢家。沈荜选择默声,等他开口。

他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迫顺势倾轧,只听他抬高要求道:“十年,我要殿下答应打通关市十年,讥而不征,并且......和亲婚盟照旧。”

十年之约对齐悦来说并无损害,恰恰也给了齐悦贸易生息的机会。只是这婚盟照旧这条却令沈荜有些为难,但一想到自己与厥然大王子本就肩负婚约,此刻求助于人,沈荜毫无讨价还价的资格,她想了想便斩钉截铁,“成交,望大王子借出一万骁勇骑兵随我速回齐悦。”

布日古德点点头随后说着厥然语交代着下属,转头看着沈荜:“两万精锐,哈敦可满意?”

“哈敦”在齐悦人口中意为“娘子”,沈荜不知含义也并未介意,只一心想着调兵,她颔首点头,“多谢。”

前后不过半炷香,布日古德开口:“兵马集结完毕,公主可随时出发。”

沈荜拜别后,强忍着双腿内侧的酸痛翻身上马,原本水灵娇滴滴的贵女,一路不知颠出多少坎坷淤青。

但她也来不及顾及自身了,号令全速进军。

一如来时那般风驰电掣,沈荜内心五味杂陈,她没想得到自己会有再踏回故土的一日,这一日来得这么迅速,这么沉重。

若昙花一现,短暂而虚缈。

……

时光如白驹过隙,刮风下雨,晴天阴云,他们一路奔波无阻。

整整五日,马儿跑累了,人也乏了,沈荜带领精兵终于抵达上都城,见城外一片残败之相,浮尸连连,一阵阵血腥味引人发吐,可窥见此地刚经历过的一场鏖战。

沈荜心里仍旧藏着警惕,却见并无伏兵,就这样轻松率领骑兵堂而皇之地攻进都城。

抵达皇宫外,城墙上依旧无人防备,她命人强开城门杀进内城。

一群士兵奋力撞开城门,甫一开门,眼前摧残破败之相震颤人心——

宁弈一身血色浸染,长枪破开他的铠甲,剑刃割刺他的战衣,余下不过三百号人陷于困。

宁策吾直直地望着大开宫门的那一端笑道:“好戏快要开始了。”

沈荜下马赶紧上前扶住问道:“小弈哥哥,你可还好?”

他旋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殿下,你本不该来的......”

沈荜不知他的弦外之音,只当他是在埋怨自己并未听他话留在军营,随后摇摇头举起手抚住他的伤口:“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面对如此大的危险。”

只见高台之人俯身假意作揖,宁策吾假模假样道:“臣恭迎公主还朝!”

沈荜布满血丝和疲惫的眼神闻言,瞬间如刀子般飞过去发狠道:“宁策吾,你贪墨灾款,私自屯兵,现下又趁乱逼宫,实乃大逆不道!”

宁策吾挥手间城墙上埋伏皆起,弓箭手遍布城楼,他得意道:“哈哈哈哈哈殿下果然聪慧,不错,此次图兰地动确实为我助力,是天要助我!”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又言,“殿下还是省些力气,不妨抬眼看看,城墙之上皆布满了我的人,你倒不如想想该怎么让自己全身而退。”

说罢,他叠手移步自说自话道:“臣有一计,殿下睿雅仁厚,此次天灾当前,施粥布棚、坐守看诊以身作则,齐悦上下无人不爱之敬之,不若这样,您辅佐我登上正统,我予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殿下可觉得满意。”

此言激怒了沈荜,她冷翻了个白眼,哼声道:“痴心妄想,是生是死倒不如早做了断。”

言罢便命令,“布阵!杀敌!”

所在厥然军举起盾牌冲锋陷阵,宁策吾见诱饵上钩,满意道:“不识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放箭!”

千万箭矢齐刷刷射来,沈荜虽有人护卫但因手无缚鸡之力仍有些吃力。

宁弈忙将她护在身后,以一人之身抵挡所有,那边宁策吾漫不经心把玩着长弓,缓缓举起剑驽直指沈荜,箭头如流星般急速划过直抵前方。

眼见沈荜将被射穿,宁弈忙顾眼前的敌手脱不开身,他大喊道:“殿下小心。”

随即奋力挣开包围挡在她面前,沈荜惊慌想要推开他,可根本来不及,原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结果那箭并非想象中射中他们任何一个人,而是被另一力道弹开打在墙上。

“公主!属下来助你!”

一女子垂手放下弩箭,原来是她一招弹开了暗箭,随后见她轻盈地从远处凌空翻身来到沈荜身侧。

沈荜看清眼前人方卸下警惕。

“流雨!”

是她的暗卫流雨没错了,沈荜临行前本命她在留在皇宫内盯着上都城一举一动,倒不想此刻出现了。

“昭月宫上下戒备森严,密不透风,属下失职,未能护好皇后和太子。”她一脸愧疚地低头认罪。

沈荜摇头,宁策吾实力本就磅礴,流雨孤身一人怎会是他的对手,她又怎会怨她。

“好啊,来齐了好,也省了我一个个找,那便一网打尽。”

宁策吾疯狂地增派兵力加入战场。空中千钧齐发,地上兵戈穿行,眼前局势并不占上风。

宁策吾早已摆上胜券在握之姿叫嚣道:“现下你们已孤立无援,还要负隅顽抗吗?”

沈荜环顾四周,宁弈和流雨虽武功高强可再怎么也是血肉之躯,怎可抵挡千军,自己带的厥然大军并不擅窄地围困作战,现下损兵折将、尸身横陈。

没想到宁策吾背后的精兵如此庞大,如此悄无声息且又严密周全,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今日,怕是只有赴死。

就在众人陷入囹圄奔命死战的时刻。

一道清亮有力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谁说他们孤立无援?北府军听令,随我剿杀叛贼、护卫皇城!”

“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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