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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兔子小姐的生日宴16

小说:

情郎问我何时给名分

作者:

杉林暗绿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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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冼喻并不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个方法,而是她去割猪草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个差点因为让她死掉的东西——白茄枝。

自从奶奶和父亲相继离世之后,冼喻像个被嫌弃的皮球一样被到处踢来踢去,最后被踢到了自己母亲身边。

父亲去世之后,她的母亲迅速的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林父,当时她已经满心欢喜的想要嫁入林家了,但是她并不愿意带着自己的女儿——尽管林父不曾说过自己不喜欢这个孩子。

但是她也不能做的太过于明显,所以翻了医术之后,她用了这个法子。

但是冼喻比较幸运——她本来就在现实世界中沉默寡言,加上父亲和奶奶一起相继去世,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口腹之欲。

冼喻看着饭桌上一反常态提前盛好的猪肚莲子汤和自己母亲殷切的眼神,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没有动饭,倒是一边的林佑枫吃的碗筷乱响。

林佑枫当然没看懂两人之间的僵持,十几岁的少年只是想要跟这个自己不喜欢的继姐对着干。

再看到自己后妈“偏袒”这个女儿后,劣根性作祟的抢过了那碗单独盛出来汤,而冼喻只是默默的看着林佑枫抢过了自己的饭却无动于衷。

那女人果然憋不住了,在林佑枫抢过碗的一瞬间,一把打翻了他的手,连带着汤也掉到了地上,名贵的瓷器一瞬间变成几块碎片。

冼喻静静的看着一地狼籍,耳边是林佑枫的谩骂和自己母亲的尖叫,还有保姆惊慌的收拾的声音。

她低着头,一口饭都没动,出了门。

在门口,她就看到了一袋子的白茄枝——一开始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第六感告诉她她应该查查。

拿着那截树枝问了学校里的植物学老师,冼喻得到了一个符合她猜想的答案。

“小喻啊,我怎么闻着你身上还有猪肚莲子的味道?”

那老师是喜欢冼喻的,应该说是大部分的老师都喜欢这样的学生:脑子好,聪明肯学,安安静静的也不惹事情。

“这莲子和猪肚都挺好,炖汤也挺好,但是参了白茄枝的灰,可就是剧毒了!”

冼喻倒是没有回答什么,搪塞了几句就算是翻篇了。

但是走出了教学楼,她看着手里的白茄枝,终究还是不死心的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

“即成剧毒,食之必死。”

冼喻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轻轻的念了出来,而后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随手将手里的枝条扔了进去。

想到之前的经历,冼喻心里倒是没有泛起什么太大的涟漪,只是默默的把手里的白茄枝递给了媚媳妇儿。

“到时候熬完了告诉我一声,我去给其他姨儿们分分。”

“你这娃娃是想用一锅汤弄死所有人?”

媚媳妇儿显然也没想到这小孩嘴里说出来的话这么狠毒,却又带着点天真烂漫。

好像弄死别人就是碾死蚂蚁那么简单和微小的事情一样。

“我可没说我一定会帮你喔!”

媚媳妇儿衣服也不洗了,抢过冼喻手里还拎着的,几步一回头的朝家里走了。

冼喻只是在赌,她在赌这个循环的人愿意拿出一次的循环时间来干这件成功率不高但是存在很大希望的事情。

而媚媳妇儿果然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在冼喻又一次背着自己的弟弟手里还抱着猪草牵着牛路过那条河边的时候,媚媳妇儿张了好几次口,终于还是叫住了她。

“妮儿!”

媚媳妇儿站起来,也不管手里的衣服是不是已经被河水冲走了几件小薄衫,只是对着冼喻喊着。

“俺男人今儿买了猪肚回来,你去问问那家有莲子,俺给他补补身子。”

冼喻脏兮兮的小脸转过去,然后扬起一个笑脸。

“好的姨儿,我等会儿给您拿来。”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一点点对比加上一点点暗示,激发一下勇气再加上一部分担保和逻辑推理。

这些在苦难中经历了太多的女人们很快就在沉默中奋起。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很亮,冼喻坐在门口,她的面前是自己的小妹妹正在认真的干着手里的活儿。

先是第一家,家里的男人开始腹痛,婆婆也紧跟着不太好,只有没有饭吃的媳妇儿还好好的。

他们想要打骂媳妇儿,却在张嘴的时候哀嚎比秽言秽语先一步冲出来。

然后是第二家、第三家……

大家很快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挤在村里唯一一个赤脚师傅的家里的男人老人们,看到了最先来到的那个捂着肚子,几个呼吸之后,竟然面色灰白的直直的倒下来没了气息。

而为了省钱只当是媳妇儿吃坏了饭的男人们,则是在家里虚弱着的时候,就被一叉子插死。

那是他们指使女人去干活的时候常用的工具,每家都有那么一把。

还有些女人看着马上就要不行了的男人,颤着身子也要去屋子里把以前打自己的棍子和皮带拿出来,铁链子拴在男人们的身上,棍子雨点一般的落下来。

孩子还在一边哇哇哇的叫着娘,女人却不再有以前的窝囊样。

当被压迫的奴隶阶级看到翻盘的希望,上位支配者的弱点显示,情绪和力气是不会缺少的。倘若再加上一个足以领导的声音,一发而起将会是必然。

在弱势与强势受不到约束和制衡,最后就会形成一方的倾斜。

在拐卖的山村里,很大一部分的男人都没有把女人当做是和他们同样的物种,在他们的眼里,就算是他们的母亲,也都是和院子里的猫狗鸡鹅没有很大的区别。

他们去拐带孩子,也是因为他们对于孩子的判断是商品和利益,“因为没有所以想要”的概念本事没有错的,但是这是一个用于非人类的概念。

倘若把这个灌输到“女人、孩子”的身上,这就从原本的物品的交换上升到了另一个层面。

但是很可惜的是从古到今,这种思想持续时间之久令人发指,直到冼喻所存在的“未来”,都仍然有这种拐带现象的存在。

当一个人的劣根性无法束缚,又被环境支持的时候,阶级的划分就变得明显而绝对。

倘若想要打破这种阶级,其实也很简单,只需要打破这个以力量为唯一判断标准的规则就可以了。

在力量方面他们没有资源没有培养的条件,但是就算是再贫瘠的宇宙都无法限制人们思维的发展。

当一个世界只需要思考温饱的时候,他们就不会思考着发展,但是当一个阶级连温饱都无法解决的时候,他们就会常是向上一阶级反抗。

而在其中置于弱势地位的女性,就是必然会奋起反抗的一个群体。

饭量大的男人很快就倒在了路上,炕上,餐桌的旧板凳上……

还有一些没有摄入或者摄入很少的,几个瘦弱的妇女也你一棒槌我一铁锨的把人打到在地。

现在已经没有人管孩子了,他们惊恐的看着自己平时那个可以忍受一切、任劳任怨的“贤惠”母亲,第一次在内心深处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

为什么阿娘没有了平时的温婉?

为什么阿爹这么对阿娘他们不觉得有什么,反过来却觉得害怕了?

这是一场人性的外扩,一场仇恨的释放,也是一场思考的启迪。

到了下半夜,连蟋蟀和蝉都在给他们欢呼。

女人们身上有的有血有的没有,无一例外眼睛里都闪烁着激动的光。

媚媳妇儿身边还带着几个瘦弱的女人,有几个还挺着肚子,她们在今天之前还在为了谁可以上桌吃口饭互扯头发,让男人享受这当皇帝的快感,今天就已经抹着眼泪互相紧紧的握着手。

她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矮她们不少的冼喻,眼睛里有泪水,有感激,有茫然,也有害怕。

“妮儿,你说,咱接下来咋办,俺们都跟着你!”

冼喻则是看向媚媳妇儿:“姨儿,咱们之间就你认道儿,你也别有压力,咱一次出不去就两次,肯定能跑出去了。”

人群里的人一开始还兴奋着,直到一个三四十的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的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正在趴在她的胸前吃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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