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是玲珑!
玲珑巧笑看着摇光,三四个月过去,她与之前有些不同,眼中多了些自信果决。
摇光惊喜至极,连忙迎她入店坐下:“我怎会不记得你?怎么回这儿来了?”
玲珑:“这些日子将云州附近的商圈皆摸了一通,了解了下市场行情,之后想着自己开个铺子呢。”
摇光一听来了兴致:“那我可得请教请教了,你可不会藏着掖着吧?”
玲珑被她逗笑,有问必答。
摇光思酌:“所以……你的意思是,卖特定东西终究只是普通买卖,那么赚大钱的法子是什么呢?”
玲珑:“市场瞬息万变,昨日还是朝阳,今日就可能化为夕阳,所以我也不好说定。”
“但唯有一点,想要赚大钱,目光就要放得更远,站得更高。”
摇光深以为是:“玲珑,你可真是货殖奇才啊!”
“对了,你打算去哪里开铺子?”
玲珑笑:“这几日我正考虑开在哪呢,这不,就遇到你了。”
摇光:“要么你就开在我旁边,咱俩可以互相照应着,如何?”
玲珑一怔,她未想到摇光竟然如此热情。
她孤身一个女子,虽然成竹在胸,但开店终归是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麻烦,眼红的商家、无理的顾客找事也是有的。
身为道长的摇光武力高强、声望也高,如果开在她一旁,无疑对她来说压力小了不少。
况且,她想要经营的品类,与摇光也并无竞争。此处铺子又的的确确是生意兴隆。
摇光拉着她的手:“莫非玲珑是嫌我聒噪才不愿意?”
玲珑笑着摇头:“哪来的话,我自是愿意的。”
几日后,玲珑便在一旁开了间【玉脂坊】,做胭脂水粉生意。
这铺子倒是甚奇,铺面的大部分面积被划分成各个小区域,分别负责口脂、胭脂、眉粉、鸭蛋粉等各个品类,每个小片区,都有巧手的伙计现场制作。
甫一开业,就吸引了围观的夫人太太们。
“这可当真是有意思,口脂原来是这么做的。”
“你看那眉粉磨得可真细,这用料看来是做不得假嘟。”
“我皮肤黄些,想去问问鸭蛋粉有没有自然一些的……”
玲珑戴着面纱,笑道:“各位客人们好,今日是玉脂坊初次开张,我们店的特色是为每一位客人量身定制胭脂水粉。”
“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胭脂水粉制作,甚至于,如果您想,还可以自己亲手调配方子,选择适合自己的颜色。”
“至于原料,全透明公开,每日我将张贴采买源头,欢迎各位监督指正。”
顿时,人群中皆是惊喜之声。
“那我先来!市面上的腮红皆是桃粉色,可我偏想要柿红色,你这儿能做吗?”
玲珑笑:“当然可以,别说柿红色,哪怕是要粉蓝色,也能做!”
众夫人小姐顿时惊喜连连,她们早已厌倦千篇一律的大红口脂、苍白蜜粉、漆黑眉粉。
不是所有人、随时随刻都想要明艳张扬的正红,她们偶尔也想要俏皮一些的烟粉色、丽粉色、脏橘色。
与此同时,祁云来到铺子里帮衬。
他与摇光,满面震惊。
饶是财神,在看到如此不拘一格的营销方式后,都不免深叹其创新与潜力。
玉脂坊在云州,大红大紫,一下子飞升为新兴的胭脂铺子。
玉脂坊如此火爆,加之玲珑又时常与摇光走动,也带得摇光这里生意愈发好了。
摇光看到玲珑这堪称完美的一步创新,她不禁也开始深思,如何也动动脑筋,让自己的营业额也翻上几番。
她整日想,想到日夜不分,甚至于连缠着祁云都搁置了。
毕竟,她可是立了一年赚够十亿的期限。
一日夜里,摇光与祁云闭店回庙里,她推开卧房门便打算埋头睡去,却惊闻祁云道:“你就这样睡了吗?”
摇光有些疑惑,她实在是有些困,这些日子里苦思冥想,耗费精力属实不少。
“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见摇光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祁云额角突突直跳,他道:“你……不梳洗下吗?”
祁云说的实在是极为委婉。
摇光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有好几日未曾沐浴了。
甚至于,要不是刚才祁云提醒,她连洗脸都不打算去。
她面上窘迫:“好像……是该梳洗,我有些忙忘了。”
祁云深深看她一眼,叹了一口气。
祖宗。
他前去厨房,烧了一壶水,随后又拎着兑着冷水,反复试水温后,才叫她:“来洗吧。”
祁云原本不想多与摇光说话的。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既然还想与摇光合作,那么在挣够钱之前,他就不该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为,应当没有一个神官,是愿意与鬼差合作的。况且,自己起初就骗了她,继续骗下去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摇光迷迷瞪瞪揉着眼睛进来,外衣已经脱在卧房了。
祁云慌忙躲避眼神,心头又升起一丝愠怒:“你能不能等我出去,再进来?”
是不是任是谁,她都不讲究这些?
包括她的未婚夫,文即墨?
心中不快烧得他愈发焦灼,他快步离去。
却闻身后:“祁云。”
雾气已经氤氲起来,绕得浴房暧昧起来。
他未回头:“怎么了?”
身后那人已然入水,声音极为引人遐想。
她半迷糊着:“给我拿些澡豆来,我忘拿了。”
祁云深吸一口气,却忽然发觉,鼻腔胸腔都是香气,摇光身上的香气。
他的额头突突直跳,一股邪气顿时直冲他浑身。
她以前……也是这么使唤文即墨的吗?
一想到她也是那么亲昵、那么顺理成章的吩咐文即墨做这、做那,他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刀片狠狠搅动。
但是他偏偏又没有任何应该不满的立场。
财神大人吩咐他什么,他做就是了,他一不会暴露身份,二能跟在身后喝汤吃肉,他又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他前去取了澡豆,一时又不知该如何递给她。
身后传来一道水声,她在沐浴吗?
“摇光?”他想问问她,该怎么办。
许久,浴房里都未回应。
他愈发尴尬,浴房中香气愈发浓郁。
他有些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属于她的气息,但同时又狠狠痛恨着自己的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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