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皮给舍拉递了个眼神,接手把彼得拉走了,煤炉放在地上。他眼神的意思是什么舍拉没读懂,她以为是让她有点眼力见,看托尼打扮这么正式一定是一会儿有其他安排,让她赶紧搞完。
舍拉给彼得塞了点钱,让他在外面吃口饭再回家。
当只剩下舍拉和托尼两个人,看着比平时更花枝招展的托尼,舍拉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堵着。
她应该是喜欢托尼的吧。
这句话在她心里像一声叹息,带着点落寞。不过这点还不足以盖住此时见到托尼的开心,舍拉露出微笑,“我会尽快弄完的,你家壁炉在哪?”
托尼指了指吧台附近的位置,在托尼家的面积和挑高下,半弧造型的Archimedes现代艺术壁炉显得不怎么起眼。
舍拉头一次见到还能调节火焰的智能酒精壁炉,都不知道煤块应该往哪放,怕弄脏了这个一看就很贵的壁炉。
最后她没把煤块放进去,而是把煤块夹进火焰里举了一会儿。
感觉煤块中的热度和壁炉炉火融为一体后,她收起东西,开始头疼彼得不在的话,她带煤炉回去还挺费劲的。
“这么快就完了?正好。”
舍拉不解地问:“正好什么?”
托尼迈到舍拉眼前,注视着舍拉的眼睛,虽然是问句但却说得像个命令,“你今天没其他安排了对吧?”
舍拉点了点头,托尼离她太近让她有点脸红了,明明之前没这种感觉的。
看到舍拉泛红的脸颊,托尼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拉着舍拉往外走。
“别管那个煤炉了,过两天我给你送家里去。”
舍拉被拽上了车,没一会儿就到了皇后区的机场,一路上舍拉问了好几遍托尼都只说“想给你看点东西”。
“我没买机票。”
托尼看了她一眼,给她一个说话过脑子的机会。
舍拉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有私人飞机的有钱人,可能这辈子别说二等舱了,头等舱都没坐过。
“你要把我带到哪?波娜还在家等我。”
“你能赶上明天回家喂鸟,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托尼有很多话想在飞机上和舍拉说,比如为什么要带舍拉去那里,为什么是现在。但一上飞机舍拉就睡了过去,她太困了,早上四点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古代德鲁伊能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还能挑几天熬到半夜祭月,不代表舍拉也有这个精神头。
本来这是舍拉头一次坐飞机,还有点激动,但只睡了四个小时的身体撑不住,歪在了椅背上。
这不是托尼第一次注视着舍拉的睡颜,他还记得钯中毒时,去舍拉家做星体出窍实验那次。
很难说请清为何被舍拉所吸引,他们像对立的两端,科技和魔法、自信和自卑、自恋和自我厌恶……
而他们又是如此相似,沉迷研究、崇敬父辈,宿命一样自愿站在保护者的位置上。
托尼还记得之前对舍拉外貌的评价,眼睛是唯一的优点。没想到现在看舍拉怎么看怎么顺眼,十分可爱。
“真睡着了?我以为你会缠着问我到底去哪,心也太大了。”
回应托尼的只有舍拉平稳的呼吸声。
五个小时后,舍拉被托尼拍醒,窗外景色泛着一层暖黄色,11月的黄昏来得比较早。
刚醒过来舍拉脑子还不太清醒,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地,托尼好像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睡美人醒来时脑子没醒吗?”
托尼大声说,他只想赶紧把舍拉带到目的地。
舍拉被吓了一跳,终于清醒了一点,“西奥多拉,然后是睡美人,你到底看了多少童话?”
“别废话了,快跟我来。”
十几分钟后,舍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和托尼飞驰在马里布沿海公路上,她已经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了。
夕阳下的海面闪着金色的波光,路边的棕榈树在海风中晃动树叶,一片醉人风情。
他们果然停在了舍拉家老房子门前,四年还是五年,舍拉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回过这里了。
托尼摘下墨镜,对舍拉说,“很抱歉曾经对你做过的事,非常非常抱歉。”
舍拉不知道怎么突然提前这么久之前的事,她早就原谅托尼了。她笑着摆了摆手,让托尼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推门下车。
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她家还是她家,那个破旧的小洋楼。但花园中一片生机勃勃,暂且不提前院的花圃和没看到的后院,扩建的那一片温室是怎么回事?!
“这……”
舍拉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手放在自家围栏上不敢推开,直到看到门前那两颗橄榄树——客西马尼花园的橄榄树!
她头也不回地向那两颗神圣的树苗冲了过去,手掌贴在树干上抚摸,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信仰的气息,确实是来自耶稣冥想之地。
托尼的声音在舍拉背后响起,“看来你已经知道它们是从哪拔过来的了。”
“你怎么办到的!?”
“一点捐款。”托尼隐去了那个足够让舍拉心疼一年,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数字,“你家当时是怎么把这玩意搞到手的?”
其实托尼早就开始着手帮舍拉恢复花园的事了,只是客西马尼花园的橄榄树太过特殊,就算是他在宗教界也要费点劲。
舍拉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地说,“据说啊,据说,不负任何法律责任。我妈妈年轻时和朋友在耶路撒冷喝醉了,醒来后就抱着一颗树苗。她应该只撅了根树枝,剩下的是那天晚上和她一起喝酒的德鲁伊干的。”
家传女巫和异教祭司,这俩人就不该出现在耶路撒冷啊!
托尼笑了出来,“她一定过了精彩的一生。”
舍拉笑着点了点头,她应该说点什么,但托尼站在她面前,眼中好像有千言万语待诉,让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谢谢,真的谢谢,这太贵重了。”
托尼过来带她走到后院,“橡树我也帮你补种了几颗,葡萄藤你还是自己来吧,我也不知道酒神祭司到底在哪。还有毛地黄、天仙子、毒参茄等等,据说女巫会用的玩意都种了。”
舍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尼肯定没明白她妈妈给她种的橡树是什么意思。
“让我数数,一、二……三颗,你种了三颗橡树,那我可就要犯重婚罪了。好像和你说过,我家的传统之一,魔法层面的丈夫是树木。原来我妈给我种的那棵橡树就是我丈夫,谢谢你给我找了新的丈夫,还是三个。”
“我现在就砍了它们。”
“别啊,留着吧,那需要经过一个仪式。我现在挑一棵树就行,很快,你等我一会儿就好。”
说着舍拉居然开始认真地从选丈夫的角度打量那三棵树,一颗树冠太窄,另一颗枝干太细,舍拉看上了一颗直接走过去。
托尼眼疾手快拉住了舍拉,几年前他无意中弄死了舍拉的“前夫”,现在可不能看着这姑娘当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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