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说话。”
沈砚清一点都不愿意给她犹豫的机会。
他想要的,不过是阿挽死心塌地。
苏挽棠的脖颈后仰,墨发凌乱,眼眸水光涟漪,楚楚可怜。
可那人没有半分怜惜。
除了最后那一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作乱。
手指拂过一处,她只觉得身上某处开关被打开,隐匿的静电从中来,随即蔓延全身,稍稍触碰便颤动全身。
不要……
好难受。
能不能,放开……
她哭了。
他看见她的小脸通红,双眸紧闭,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美人落泪,谁不心疼?
他也不例外。
如今不是时候。
他抬手捧起她的脸,指尖轻轻触碰着柔软细腻的肌肤,却见她下意识地躲闪,心里的阴翳暗自生根。
“躲?”
他那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鬼在猎物耳边低吟。
她只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可她依旧想躲。
沈砚清见她如此,干脆单手将她禁锢再怀,逃不开他的视线,声音微哑:“阿挽。”
“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么多你,已经很久了。”
他说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深处,贪恋着她脖颈出柔软的肌肤,贪恋着她身上那独特的体香。
好闻。
棠梨花香。
他中意的。
她只觉得浑身滚烫。
脖颈处那若隐若离的呼吸声,更是让她觉得发痒。那双不安分的双手,还在她身上乱摸。
她气啊!
这人分明就是个登徒子!
她张着双唇,大口呼吸,却还是觉得头昏脑胀。
双手无意识地抬起,虚浮在空中,试图抓住什么,却发现扑了个空。
她只觉得崩溃。
她只想,逃离。
真的,好难受。
“放过我,好不好?”
“我好难受……”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气音勉强吐出几个字来。
“景澈……”
她的双手重重甩下,在真正跌落之际,沈砚清腾出一只手,将其稳当接住,随后平稳地放下。
他听到他的字了。
在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跳。一下,又一下,沉重且有力。
阿挽无意识地情态,偏偏拨动了他的心弦。
他终于,将她据为己有了。
他察觉到苏挽棠还有力气扭动身体,干脆将人硬生生往后拽,紧紧靠着他的胸膛。看着她的肌肤一片发红,渐渐红了眼。
如若可以,他想将她藏起来,一辈子。
现在,还不行。
她想喊叫,却发现自己早已在这场博弈间,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阿挽。”
他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温香软玉,隔着衣服都很满意那份柔软,迟迟不肯放手,享受着那人隐忍的喘息。
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如同抓住深海中唯一的浮木,错把猎物当成救世主。
“你……”
你能不能,放开我。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分不清天南地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试图用着零碎的字,祈求恶龙垂怜。
沈砚清瞧着她隐忍的姿态,恶劣地用指尖轻点她的腰眼,却见她的身子一瞬间战栗,鼻息间发出轻哼声。
原来这里,是她的开关啊。
“阿挽,真是没想到啊……”
沈砚清很恶劣,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故意把话说一半。
苏挽棠能不懂吗?
她可太懂了。
被人硬生生弄成这番模样,连最后的体面都不舍得给她。
他真是恶劣到极点了。
“放……放过……我。好不……”
“啊……”
苏挽棠大喊一声。
他没听到他想听的,又在那一处点了一番。看着苏挽棠俯下身子,双手无力撑在地上,浑身战栗,听着她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情思。
他将自己靠在她身上,试图将那喘息声听得更清楚些,换来的却是她粗重的呼吸声。
他又没听到他想听的。
指尖轻轻划过那处,他下意识地靠近热源,不顾她难耐,闭上眼,安心嗅着周围若有若无的美人香。
“阿挽……”
他的嗓音低哑,手上的动作却无半分温柔。
“原谅我。”
“放过,我……”
他们都渴求得到对方的救赎。
他看着阿挽下意识往后仰,眼眶早已发红,面容满是欢愉,明明他还没做什么,她边张嘴大口呼吸,意乱情迷。
这才哪到哪儿啊。
他想着。
苏挽棠只觉得沈砚清坏透了。
他就仗着她要他帮忙为所欲为吧。
“阿挽。”
他嘴上总会给她无限耐心。
她的脑海中有声音有意无意地回荡着,听不真切,但总能零星认出,是他的声音。
真的……
太过了。
她只觉得自己如同堤坝,早已到达临界值,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坍圮。
她只求他放过她。
他偏要她原谅他。
“原谅我,好不好?”
他在她的耳边轻呢,热气传到她的耳道,让她浑身战栗。那双胡作非为的手,有意无意地乱动,几乎让她坠落深海。
“你……”
她碰到了他的指尖。
不过是一刹那,却让她浑身战栗,无形的电流从他们之间流过,平添了空气中那三分暧昧。
“别……”
她实在是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是想让他停下来。
“阿挽,你在怕我?”
“没……没有。”
“那你,在躲什么呢?”
他低低地开口,如同经久多年沉睡的雄狮,如今苏醒归来,逗弄着眼前的猎物。
他不求她的答案。
“你能不能,原谅我?”
雄狮在祈求猎物的宽恕。
她原谅了。
他们缠绵了好久,在书房的每一处,都留存着两人暧昧的气息。
温和甜腻,却又让人迷醉。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苏挽棠一睁眼,抬头看着天花,皱起眉。
不对劲!
她竟然……不在阁楼!
那这里是……?
她双手撑在床上,缓缓挪动身子,靠着床背。眼眸昏沉,努力环顾周遭。
她怎么会在偏房?
这个混账!
她慌乱地瞧着自身。
衣服是昨日穿的,没被撕碎;发簪就摆在床头,摆得还挺规整;俯身便能瞧见绣鞋摆在床前。
她勉强压下怒火。却被敲门声引起了注意。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在门外。
“阿挽,醒了吗?”
果然是他。
她的怒火陡然飞升,一见他自觉开门进来,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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