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早就习惯了他这副鬼样子,吐了吐舌头,跟着他一起进了府中。
卫斯奴径直走向了府中的大堂,坐了下来。司茶的下人立刻就奉上了茶,卫斯奴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眉头蹙起。
盛卿在远处看着只觉好玩,只因她喝不惯苦涩的茶味,添香一早便将府中的茶水都换成了花茶,且都加了蜜汁,甜味十足。
这卫斯奴出身名门望族,自然喝不惯,又因为自小被教习的规矩:入口的东西便不能吐出来了。想必心中憋屈的很,盛卿却有几分幸灾乐祸的。
卫斯奴身边的阿香察觉到公子的不对劲,默默的退出了大堂,去为公子准备一壶新的茶。
堂中一片寂静,盛卿挥了挥手,添香带着一众下人退了出去。
卫斯奴这才抬起眼来,略微有点嫌弃的打量着盛卿,檀口轻启:“盛满,过来。”
盛满是早年师娘取的名字,师门中的人都是这样称呼她。虽不满卫斯奴的说话的语气,却依言走近了几步。
“盛满,你可知道我为何来此?”
“无非就是那小老头叫你来监视我的呗。”盛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卫斯奴气笑了:“监视?就你?整天不学无术的废物点心。”
盛卿也恼了,怎么说着说着就人身攻击呢,冷冷地笑了一下,并不想与他过多交谈:“说吧,有什么事?”
“师娘的棺木保养时间快到了,他的意思是让你取了你养的鲛人的鲛珠献给师娘。我便是来完成此事的。”
盛卿不友好的目光顿时瞥向卫斯奴,自己未必打不过他,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保这厮不会偷偷的抢了临渊的鲛珠。
鲛人没了鲛珠还能活,但总体来说也是跟个废人没太大的差别。
卫斯奴不用想就知道盛卿心里肯定又在想些有的没的,索性懒得理她丢给她两封信函,一封是国师的,另一封自然是小师妹——郑飞蓬的。
盛卿先打开的是国师的,寥寥数笔向盛卿下达了命令:杀鲛取珠。理由是怕她玩物丧志,盛卿只觉得好笑,随手将纸揉成团,扔开了。
随即细致的打开郑飞蓬的信,一手簪花小楷映入眼帘,赏心悦目,足足有七张纸。
盛卿并不准备在这看,转身朝向卫斯奴告辞,敷衍行了一礼。
“等下。”盛卿疑惑看着他。
卫斯奴从袖中将一个物件拿了出来,是香囊,绣工看着不算好,却让盛卿能一眼看出是郑飞蓬绣的。
高高兴兴的接过卫斯奴手中的香囊,临渊从门口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美好的场面: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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