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放下心。
她递过食盒,姜怀漠定定地看着她。
“将军?”她迟疑地问了一声。
旁人都看出他们不对劲,此时也想办法为柳晚意解围,大笑道:“将军这是想要和夫人两个人去说些悄悄话呢,我们这些粗人看着,将军放不下脸,哈哈哈哈。”
军营之中说荤话已经是常态,他们早已习惯,更况且这还是不明显的,姜怀漠却脸色一变。
柳晚意看样子像是不在意,收回提着食盒的手,向在场众人笑笑,“我鲜少来探望,今日过来也为各位带了吃食,你们守卫大应实在辛苦,我替百姓多谢你们。”
说完这话,她身后又来了一众婢女,种种吃食丰富多样,士兵们纷纷欢呼,冲过去领吃的。
这样一来,身边的人就少了。
柳晚意重新看向姜怀漠,扬了扬食盒,柔声道:“夫君,晚意服侍你用饭。”
姜怀漠看着她,也不说吃不吃,目光幽深,还带着些探索。
她也不急,微笑着回望。
站了一会儿,姜怀漠终于动了,他上前来,声音听不出喜乐,“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她敛眸,看上去像做错了事。
“昨夜你说了那样的话,为何还要来?”
看来他对她的话印象深刻。
柳晚意忍不住去猜想,最后上前一步,两人更近了,她想了想,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姜怀漠眼皮一动,看着她。
她的手也软,和他满手的茧子完全不同。
她这样接近他,他会感觉……
柳晚意抬头,“夫君,你昨夜不是还说只要我不提,你便会做好丈夫吗?我不想离开将府,也再寻不到像你这样好的人,良不良配日后再谈,能否让我尝试做一个好妻子?”
这样的话语,还带有讨好之意。
他没有回答,柳晚意也知道他的答案,握紧了他的手,尝试着拉动。
他没有拒绝,反而顺从地跟着她走。
柳晚意忍不住开心,只要他暂时愿意容下她,她就能好好生活到暴露身份那天。
她拉着他,看已经走得差不多便停下,只是身后的人没反应过来,两人轻撞在一起。
今天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再像从前,于是姜怀漠退开得很快,干咳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便相敬如宾。”
柳晚意听了自然答应。
她巴不得两人是这样的状态。
她正想打开食盒,他却忽然伸手夺去,打开看了一眼,“这是…”
“夫君,这是我做的,只是我未曾下过厨,让厨娘教了我许久,也不知是不是你爱吃的。”
姜怀漠皱眉,“你是将府夫人,这些事哪需要你做,日后不用再做了。”
柳晚意拒绝,“服侍夫君是我这个夫人应做的事,若是事事都不亲自动手,怎能证明我是一个用心的夫人呢?”
他将食盒又重新盖上,闻言笑笑,重复她的话,“用心。”
柳晚意自觉说错了话,闭嘴不言,只是看他。
她长得很美,皮肤犹如上好的陶瓷,白得透亮且光滑,五官精致且几乎布满整张脸。
他常年征战,平时不甚在意女子的姿色。
此刻仔细一看,思绪都差点被带走,更何况她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他。
姜怀漠移开目光,冷淡地说:“我自己有手能吃,你已送到,便离开军营吧。”
看他仿佛彻底被自己伤了心,柳晚意有些失落。
她知道军营一般人不许进入,于是点点头,自己回去了。
姜怀漠看着她的背影,又见那些士兵快要吃完,想了想,将食盒放在一边,继续训练。
没想到这一放便完全忘了,直到夜晚结束训练,他有时宴甫眼尖看见被冷落的食盒,连忙叫他:“将军!你还有东西忘在这了!”
姜怀漠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他来军营从不带什么别的物件,从来都是空手回去,怎会忘了东西?
一走近便明白了。
同时内心有些懊恼。
她好不容易亲自做了饭来讨好,还被遗忘在这里。
宴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是吃完了才放在这的,兴冲冲地说:“将军,嫂子今日送来的饭食真是好吃!我吃了就忘不了,不知她何时再送一次?”
姜怀漠瞥他一眼,“她亲自做了够你们吃的这些,本身就劳累,你还想让她来几次?”
宴甫瞪大眼,“嫂子亲自做的?”
姜怀漠拎起食盒,打开看一眼,“不然?”
“嫂子真厉害,做饭这么好吃!”
姜怀漠没理会他。
宴甫忽然皱起鼻子闻了许久,“怎么有股馊味?”
他专心去找这股又香又臭的味道来源,四处不见,意识到只有姜怀漠手里的食盒可能有吃的。
宴甫大惊:“将军,嫂子亲自给你做的,你你你你你你,你竟然不吃?!”
姜怀漠在想这还能不能吃。
宴甫恨不得上手去夺,被他躲开。
宴甫控诉:“将军,你枉顾嫂子一番好心哪!”
“……”
实际上,姜怀漠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然而这点破事让一个少年说出来实在让他丢脸。
于是他故作高冷地看了宴甫一眼,转身离去。
身后的宴甫替他忏悔:“唉,日后我若是成婚,定不会如此对待我的妻。”
“……”
姜怀漠感觉自己走错了,应该回去补一拳再走。
快到将府时,他看四下无人,还是打开食盒,饭菜虽冷还有怪味,但看样子还是能够入腹的。
于是他动筷快速吃起了这顿冷饭。
味道还是美味。
若是她刚送到他手里就吃掉的话,应该会更美味。
他吃得快,不一会儿食盒就见底,没剩一粒米之后,他随意擦了擦嘴就若无其事地回府。
没想到面前出现了一个提灯身影。
他僵住了。
柳晚意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
姜怀漠不清楚她看到没,不吭声。
柳晚意走过来,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又看向他的脸。
她忽然伸手为他擦了擦嘴。
她的衣裳柔软,被夜风吹得微凉,姜怀漠有些不习惯,偏头躲开了些。
他现在是确定她看见了,但又不确定她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生气了,他又该怎么办?
柳晚意勾起嘴角,“夫君,这饭菜放到现在都冷了,为何不进府再吃?”
姜怀漠咳嗽一声,试图解释,“我……”
柳晚意很是善解人意地说:“晚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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