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得到一颗仙人心
【传谣,太纵容,无边红尘。】
一日,离掌司回渡厄司收拾连裴乌斜都处理不好的烂摊子,无意中听到幽魂间的几句传言。
“……真的,不愧是天命之人啊,金色功德在身就是不一样,能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
“太令人敬佩了,那我们渡厄司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就有小掌司了?”
“离掌司和封殿主生出来的孩子,必定长得漂亮气势威武,太好了,渡厄司有救了。”
离长生:“?”
离长生本来闲着没事喝茶,听外面的幽魂聊天,越听越没谱,实在没忍住起身走到窗户边轻轻一敲窗户。
笃笃两声。
在闲侃的幽魂吓了一跳,惊愕看过去。
离长生挑眉道:“什么小掌司,说来我也一起听听?”
众鬼:“……”
众鬼顿时惊得四处逃窜。
离长生眼疾手快一把薅住跑得最慢的,眯着眼睛笑起来:“在哪儿听来的传言?”
幽魂嘤道:“都、都这样说。”
“都?随便说一个?”
“章、章掌司……”
离长生:“?”
章阙是那种随意造谣的鬼吗?
离长生有些不信。
索性闲来无事,离掌司亲自去刑惩司一探究竟。
刚到刑惩司门口,远远就见章阙和周九妄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两人中间放置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九妄在卜卦。
离长生眉梢轻动,隐约听到章阙在说话。
“……算一算是男是女,此事交给你我最放心。”
周九妄笑了笑,伸手打了个手势,离长生看不太懂,但大概猜到他在自夸。
离长生溜达过去,笑着道:“二位在算什么呢?”
两人瞧见离长生,立刻腾地站起来,恭敬行礼:“见过崇君。”
章阙倒是问心无愧,道:“在算我之前的好友此次投胎是男是女,我琢磨好几日了,掌司怎么有闲情来这儿?”
离长生笑得和气,温柔地说:“我听说章掌司到处和别人传,我和封讳要生孩子了,渡厄司下一任掌司都选好了。”
章阙:“?”
章阙大惊失色:“冤枉啊!我怎会传这种谣言呢?!崇君明鉴!”
离长生眼眸一眯。
章阙沉声道:“我传得分明是掌司和殿主恩爱,殿主在春晖山建造了好大的牢笼来关您,若离了您片刻,殿主就魂不守舍整日悲伤落泪,粘人得架势几乎要三年抱俩了……哦对了,我好友到底是男是女。”
离长生:“……”
谣言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不过,”离长生笑着
道,“又是谁告诉你春晖山的事?”
章阙:“……”
离长生笑容不减,伸出手一把拽住要踮着脚尖逃跑的周九妄:“打算去哪儿啊?”
周九妄:“……”
周九妄能屈能伸,立刻满脸正色地比划。
章阙翻译:“是鱼青简那厮传的!崇君明鉴,真的不管我们俩的事!”
……还把自己摘出去了。
离长生有些无可奈何,正准备算了,就见章阙猛地窜出去,一把将路过的鱼青简押着薅过来,厉声道:“崇君,罪魁祸首给您逮来了!”
鱼青简:“?”
鱼青简作恶太多,虽然不知道到底哪件事惹到崇君了,但不妨碍他率先大喊:“冤枉啊掌司!我是被逼的!定有小人污蔑我!”
离长生:“……”
章阙低声道:“你传掌司和殿主的谣言,等着刑期再加一百日吧。”
鱼青简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冷笑一声,被押着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沉声道:“两个叛徒!唾弃你们!区区一百日罢了,就算再加一天我也会誓死保护走吉,死也不会出卖她,这才叫同僚之情!”
离长生:“…………”
春晖山,走吉猛地打了个喷嚏。
前些日子徐掌教和封殿主那场大战,险些将整个春晖山给砸了,封讳倒是脾气好,悉心鼓捣了许久的心血被砸得稀巴烂却也没生徐观笙的气,甚至称得上是和颜悦色将离长生灵力被封的事仔仔细细解释了一遍。
徐掌教这才一点点消了气,看着封讳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些。
直到离长生回笼觉醒来,本来还在气定神闲的封殿主忽然快步上前,一头撞在离长生怀里,力道之大险些将还在打盹的离掌司被撞出二里地去。
离长生勉强回神,疑惑地摸了摸“大鸟依人”封殿主的脑袋:“怎么了这是?”
封讳弯着腰将脑袋在离长生颈窝蹭了下,很快直起身,脸色苍白地摇头:“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离长生视线胡乱一扫,落在几乎成为废墟的春晖山上,眉头瞬间皱起来了。
“这是谁做的?”
徐观笙:“?”
封讳赶忙劝离长生:“真的没什么事,不过损毁了几十万两银子、千年难得一遇的灵髓,和我这些年的良苦用心罢了,并无大碍,你别怪徐掌教。”
徐观笙:“???”
徐观笙几乎被封讳这变脸的速度给震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离长生看向徐观笙:“你是极其稳妥的人,怎么如今遇到事情这般急躁?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非得动手。”
徐观笙:“……我……你……他……”
大爷的。
徐
掌教百口莫辩。
徐观笙气得拂袖而去。
离长生后来知晓徐观笙为何动这么大的气,又给师弟传音劝和,徐观笙从不生师兄的气,只恨姓封的妖言惑众,决定此生和姓封的势不两立。
封殿主受了好大的委屈,却闭口不言,这一套可比光明正大诉说自己的委屈要有攻击性得多。
离长生本就心软,哪里受得了这个,温柔地哄了龙十天半个月,封殿主还是郁郁寡欢。
走吉又狠狠打了个喷嚏,操控着藤蔓和根须将地上的金叶子捯饬得放在箱子里。
她被抓来当苦力也乐得不行,支着下颌道:“殿主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呀,真不怕掌司知道了生气?
“郁郁寡欢的封讳懒洋洋地盘在新寻来的灵髓上,盘算着将这罕见的一整块灵髓打磨成一张床,离长生在上面修炼灵力运转会更为流畅。
上次的灵髓亭离长生似乎不怎么热爱,也就刚搬进来时和他看过几次“星海
还是做张床更实用些。
“谁在装?封讳眼眸眯了眯,“再给你一次措辞的机会。
“是我。走吉能屈能伸,“是我明明开心得不得了,却要故作难过骗掌司来哄我,绝对不是英明神武的封殿主您。
封讳:“……
走吉在春晖山栽着,越来越觉得在外面看着阴鸷冰冷的封殿主根本就是张纸老虎,章阙那样欠嗖嗖的嘴在他手下也能讨到生活,哪怕被惹得再生气也从来不会动手责罚,充其量就是瞪几眼。
走吉甚至在思考,之前整个幽都为何都畏惧封殿主?
明明不可怕。
果不其然,封讳被怼了一踉跄,却也是瞥了走吉一眼。
就在这时,整个春晖山上种植的花草在转瞬开出朵朵花瓣。
离长生回来了。
封讳瞬间化为人身,保持着难过的神情抚摸着箱子重的金叶子,一副遭受打击还没缓过来的模样。
走吉:“嗤。
封讳又瞥她一眼。
一旁桃花树盛开得更加茂盛,很快离长生的身影就出现在视线内,月白衣袍被风吹拂的翻飞,露出内里长衫处束着的玄色龙纹腰封。
月白和玄色不太适配,腰封显得极其突兀,但离长生依旧大大剌剌穿着四处乱晃。
离长生御风落地后,瞧见封讳对着金叶子伤春悲秋,眉眼柔和下来,走上前漫不经心在他脸侧轻轻抚了下,温声道:“不要难过,这金叶子也没毁,你若喜欢再重做树干就能恢复如初。
封讳闷闷“嗯了声。
走吉简直没眼看,垂着脑袋继续当苦力。
离长生哄了封讳几句,视线似笑非笑看向走吉:“听说,你到处和别人传我和封殿主三年抱俩?”
走吉:“?”
走吉大惊:“是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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