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熟悉的脚步声。
是宋墨辰。
她怔愣一下,还是起身拢了拢衣服,随手抄起披风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宋墨辰穿着身玄色常服,领口沾着点夜露的湿痕。
“我就说你还没睡。”他轻巧地翻窗而入,嘴角带笑。
秦时月转过身瞪他,语气中有些埋怨,“宋墨辰,你能不能讲讲道理,这是侯府,不是你辰王府,次次都翻墙翻窗,传出去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
其实,她更想说,为什么那么久不来找她,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是否需要她帮忙……
虽然她现在的势力远远不如他,但她也能帮上忙。
宋墨辰没有说话,只是几步凑到她跟前,张开双臂将她圈进怀里。
他身上的寒气混着龙涎香的清冽,瞬间包裹了她,让她俏脸一红,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解释什么?”宋墨辰喟叹一声心满意足的又有些无赖的说道:“我是你的夫婿,即便有人看到,也不会传出什么。”
他不是不想尽快迎她进府,是他的好父皇,以各种理由搪塞。
他如今监国,想着或许,是时候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还有,你当我不清楚?侯府的护卫都是你的人,就算看见了,难道还敢把我这个监国王爷捆起来丢出去不成?”宋墨辰笑着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丝打趣。
“你。”秦时月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放手!”
“不放。”宋墨辰耍赖似的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月月,我好累……”
“我好想你,想得紧。我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闭眼就是奏折上的朱砂印,好不容易得空,你还凶我……”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秦时月的心莫名软了。
“谁凶你了。”秦时月的声音放软了些,“我只是觉得,走正门不好吗?让门房通报一声,光明正大的。”
“正门?”宋墨辰低笑出声,依旧抱着秦时月,“我要是大半夜让门房来敲你院门,说辰王要见秦家小姐,明儿全京城都会传你侯府姑娘急不可耐,连规矩都不顾了。”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我们毕竟没有成婚,我不能半夜进你的内院。所以我呀,只能做个梁上君子。”
“你!”秦时月的脸微微泛红,害羞的低下了头,挣开他的怀抱起身走到桌边。
她背对着他,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喏。”秦时月倒了一杯新茶,推到他面前,“说吧,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我不是说了吗,我想你了。”宋墨辰拿起茶杯,却没喝,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浓烈的爱恋。
“说正事。”她清清嗓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见状,他低笑一声,随后实话实说,“今日后宫走水了。”
“什么!?”
“虞妃宫里,亥时烧起来的。”宋墨辰看了看自己的衣袍。
幸好在来之前换过衣服,否则怕是要熏到月月了。
秦时月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火势大吗?”
“不小。”宋墨辰喝了口茶,思考道:“虞妃,没能逃出来。”
如今早过了天干物燥的时候,况且又是宫里,这个时候走水,怕是不简单。
再加上前些天她刚将秦怀瑾和虞妃勾搭上的事告诉宋墨辰,现在虞妃的宫里就突然走水……怎么想都不对劲。
“是意外?”秦时月挑眉问道。
后宫那些事乱的很,若不是人为,就是自导自演。
若是后者,那么死……就是不可能的,或许是死遁。
她必须要问清楚。
宋墨辰没直接回答,只是看着她,“说是烛火引燃了帐幔,虞妃的房梁是前年新换的楠木,烧起来格外快,等侍卫破门进去时,已经晚了。”
听到这话,秦时月沉默了。
烛火引燃帐幔?宫人都是摆设吗?
就算真起了火,以虞妃如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身边怎么可能没有贴身宫女伺候?
再者,楠木易燃,可亥时正该是宫人值夜最警醒的时候,怎么会烧到连人都救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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