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是堂堂县主,又是未来辰王妃,只值七十两?这安锦绣也忒抠了。
“她,她说不会伤害您的……”薛公子支支吾吾的回答。
秦时月的身份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他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又觉得此事天衣无缝,抱着一丝侥幸才答应下来。
“影风。”
“属下在。”
“都听到了?”
“是。”影风点头,“属下这就将人处理干净。”
胆敢对王妃不敬,玩死难辞其咎!
“不急。”秦时月摇摇头,目光重新落回薛公子身上,“他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棋子,杀了脏手。如今他胳膊已废,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他若是个有福气的,说不定会等到人来救,若是个没福气的……那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薛公子一听,连忙求饶,“县主饶命!县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影风没理会他的求饶,起身走到他面前,手起掌落,薛公子顿时陷入昏迷中。
“处理干净些。”秦时月转身,朝着巷口走去,“别让人看出是我们动的手。”
“是。”影风应道,又问,“安锦绣那边,要不要一并处理了?”
秦时月看着远处安府的方向,摇了摇头,“不必,不必取其性命。”
影风有些不解,“王妃,她既然敢动手,保不齐还有下次,留着,恐成祸患。”
“有道理,但……**不过头点地,对其他人没什么震慑作用,我有更有趣的玩法……”
影风附耳过来,听完,眼前一亮,“属下明白!”
秦时月笑笑,她要的不是安锦绣的命,而是要借她敲打敲打宫里那位。
安嫔在宫里安稳了这么久,怕是忘了,有些线是碰不得的,秦时月要让她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去吧。”秦时月挥挥手,转身朝着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闲来无事,她就好好陪她们玩玩!
第二日清晨,安嫔醒来,眼睫还带着几分惺忪的颤。
算算时间,今日该有消息传来,说不定能借着薛公子的事,让他们二人生出些嫌隙,从而给她机会。
安嫔起身,走到梳妆镜前,突然发现镜子前不知何时多了个木盒子。
盒盖半敞着,露出里面暗红的绒布,看着有些扎眼。
这是什么?
她试探着伸出手,将锦盒完全打开。
下一秒,安嫔的呼吸骤然停滞。
那是一截断指,皮肉模糊,但断面整齐,显然是被一刀切断的,且刚断不久。
断指旁边,放着一个藕荷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荷花……她倏地睁大眼睛。
这个香囊她认识,是安锦绣的!
“啊!!!”安嫔脸色惨白,猛地往后缩去。
这截断指也是锦绣的!锦绣出事了!
“来人!快来人啊!”
殿外的宫女太监听到动静,慌忙推门进来。
只见安嫔脸色惨白地缩在床头,浑身发抖。
“娘娘!您怎么了?”为首的大宫女连忙上前。
当她看清锦盒里的东西时,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是后宫,且不说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就说这满院的宫人,就连一只苍蝇都别想轻易飞进来。
可如今……
“快把这东西拿走,拿走!”安嫔闭着眼,十分惊恐,“去查!立刻去查!去查安锦绣,快去啊!”
“把今日在马球场的所有人都查一遍,敢害锦绣,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锦绣会不会出事了,是谁做的?是秦时月,还是宋墨辰?
举办马球会是为了对付秦时月,难道是被宋墨辰发现了他们的计谋,从而对锦绣出手了?
安锦绣死不足惜,但他们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砍下安锦绣一根手指,还悄无声息的送进了她的寝殿,这……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与此同时,京城中一条不知名的巷子里,宋墨辰匆匆赶了过来。
经过多方调查,宋墨辰可以确定秦时月的马车往这边走了。
可如今,巷子里哪有秦时月的身影,只有墙角徒留一具男子的尸体。
仔细一看,正是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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