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湖确实美得很,远处的画舫挂着零星灯火,笙歌隐约传来,衬得他们这船愈发安静。
“好。”秦时月点头。
景好,人也好……
就在这时,她想起从长乐侯那边偷听到的话,虽然皇帝并未明说立储,但他让宋墨辰监国,按理,应要搬入东宫暂住。
“你要搬进东宫吗?”
闻言,宋墨辰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东宫是储君居所,眼下皇上还在病中,提这个,不合时宜。”
秦时月了然的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知道,只要宋墨辰想,他伸手就能拿到那个位置,坐上权力巅峰。
见她不说话,宋墨辰笑了一下,“他们想要的是储君之位,是龙椅上的权力,可……”
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能护着秦时月的能力。
这监国之位,这可能到手的天下,于他而言,不过是能将她护得更稳妥些的筹码。
“可什么?”秦时月疑惑。
“没什么,只要月月信我就好。”
话音未落,宋墨辰探过身,隔着小几微微俯身,吻了下来。
这个吻很轻,带着梅子酒的清甜。
秦时月闭上眼,双颊坨红发热。
一时间,竟不知是酒液作祟,还是这个吻太过暧昧。
船外的水声潺潺,远处的笙歌渐歇。
许久,宋墨辰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微促,“冷吗?”
“不冷。”
画舫仍在湖上缓缓漂着,灯笼的光落进水里,碎成一片摇晃的暖黄。
与此同时,长乐侯府内。
秦怀瑾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那株半死不活的槐树,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意。
先前他被关在柴房,不得已装疯卖傻才求得一线生机,后来,他虽被放了出来,但被关在自己院子里没有自由,和被囚禁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好在长乐侯对他没有赶尽杀绝,留了一个下人给他。
秦怀瑾不甘心,不甘心一辈子被困在院子里!
“大少爷,药熬好了。”富贵端着药碗进来,“这药得趁热喝。”
秦怀瑾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转过头,虽然脸色苍白,但压根没有在柴房时那副疯疯癫癫的痴傻模样。
“富贵。”他放下碗,“替我备身像样的衣裳,再打听下,虞妃娘娘这几日是否常去养心殿侍疾。”
这段时间他多次试探,确定富贵不是秦时月的人,对他来说,富贵,或许是他能东山再起的一个关键人物。
闻言,富贵一愣,“您要去宫里?可侯爷吩咐过,您不能外出。”
“你别忘了,我是秦家的嫡长子,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将来好处少不了你的。”秦怀瑾眼神阴鸷,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和煦。
他向来高高在上,这种卑贱的下人,他从来不放在眼里,可如今,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下去,他也不得不对这个下人和颜悦色。
富贵看着他眼里的狠劲,又想着他话里的承诺,没有再劝,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而秦怀瑾之所以需要富贵的帮助,是因为八皇子,那个十五岁的少年。
虽说皇上子嗣不多,如今还能排得上名号的皇子更是少之又少,但八皇子宋子宁不同,他有个在后宫还算有些分量的生母,虞妃。
据秦怀瑾所知,虞妃早就对储君之位眼红不已,只是一直碍于手段不如皇后,权势不如宋墨辰,所以只能韬光养晦。
和虞妃携手,或许是他翻局的唯一筹码……
三日后,秦怀瑾凭借长乐侯府嫡长子的身份混入宫中。
他按照记忆,顺着宫道往养心殿方向走,远远看见一队宫女捧着药碗过来,为首的正是虞妃宫里的掌事宫女。
“刘姑姑留步。”秦怀瑾上前一步,微微躬身。
刘姑姑吓了一跳,看清是他,眉头立刻皱起来,“秦公子?您怎么在这儿?”
当年秦怀瑾意气风发,随着长乐侯多次进宫,她对秦怀瑾倒是不算陌生。
后来他与秦可云那些腌臜事被爆出来,闹的满城风雨,听说他疯癫了。
可瞧着,如今明明好好的。
“烦请姑姑通报。”秦怀瑾声音压得低,“我有要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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