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作为交换?
铃笙眉一蹙。
这个意思是……
【我猜测他的意思是让你做他的床伴。】系统及时开口。
床伴?
【搜索资料显示。】系统说,【床伴以性为主,没有恋爱婚姻责任,通俗来说就是性伴侣。】
这个意思吗?
性伴侣的意思……铃笙不至于不知道。
铃笙盯着西索的脸看了半晌,才说,“你确定吗?用我现在这样的身体?”
铃笙对这些事情其实没有太看重,必要情况下,若是让他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不可选的事。
他应该不是什么很在乎这种东西的人,否则也不会觉得这种事没有太重要。
更何况,虽然从短暂的接触中能得知西索是个性格……大概有些古怪的人,但至少西索长得帅。
铃笙承认自己有点颜控。
因此单从这件事上来看,铃笙也没有多抗拒。
“你现在这样的身体?”西索歪了下头,有种怪异感,“你现在这样的身体怎么了?”
铃笙慢慢地收回视线来,“没怎么,如果你不介意,也不担心不尽兴的话,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尽兴?
西索把这个词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明白了什么之后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他说,“不要别的东西说什么都相信,谁知道那东西是不是在骗你呢?”
这或许……还称得上好心的提醒?
铃笙没有听懂西索这句话的意思,他只是睁着那双雾蒙蒙的灰蓝瞳看着西索,“所以,你不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当你床伴的意思?”
西索慢悠悠的在铃笙脸上转了一圈,“嘛,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铃笙颔首,他抬手扯了一下衣襟问,“现在吗?”
西索扫过青年精致而苍白的锁骨,半遮了遮眼。
他抬起手,指尖划过泛着凉意的肌肤,“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了啊?”
被温热的指腹触碰着,铃笙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睫毛无声地轻颤着。
听见西索这句话,他依旧是平和的表情,“那你需要我怎么做呢?反抗一下你会觉得更有欲望吗?”
西索闷闷地低低地笑了起来,似乎被铃笙这句话取悦到了。
铃笙不懂西索在笑什么,他也理解不了西索的笑点。
“你……”
“真是一颗有趣的小苹果。”西索的大拇指也落在了铃笙的颈项,他说话的时候狭长的眼也眯起来,“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被西索的大拇指和食指触碰着颈项,铃笙有一种下一刻西索就会扣紧他的脖子的错觉。
铃笙推开了西索的手。
西索收回手站直了身体,他说,“六个月之后,跟我去天空竞技场。”
“你不是说你要去参加猎人考试吗?”
“啊。”西索转过身,慢吞吞地说,“是啊,离开之前我要和你比一场啊,这是你答应我的对吧?”
铃笙默不作声地看了西索半晌,随即点头。
在铃笙看不见的地方,西索嘴角勾起走进洗手间打开了水。
他抬起头,看到了镜子里那个人的表情。
兴奋的、激动的,只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
铃笙看着紧闭的门,又收回视线来。
他抬起手,幻化在掌心的金铃依旧是虚幻的,更别说发出声音来。
尽管他失忆了,但他似乎还知道金铃的作用是什么。
昨天见到西索的时候,他是想以此控制西索的,但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去驱使金铃。
更何况,西索真的会被金铃控制吗?
不管能不能,铃笙收了金铃,至少现在他都已经留在了西索身边,只需要六个月而已……
铃笙下了床。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意识到他应该就在之前自己订房间的那个酒店,因为布局一模一样。
铃笙慢吞吞来到窗边,他从透明的窗户看出去,遥遥的还能看到天空竞技场那栋高高的楼。
总觉得这个角度看过去有种很微妙的……熟悉感。
铃笙揉了揉脑袋,推开了窗。
晨风灌入房间,把洁白的窗帘吹动。
铃笙靠着床坐在地上,光洁的小腿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阳光透过窗洒在他金色的发上
喉咙里的痒意来得猝不及防,铃笙握拳抵住唇,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也因为咳嗽慢慢地浮上了浅浅的色。
咳嗽声明明不算太剧烈,铃笙还是觉得有一瞬间的呼吸困难,他忍不住抬手扣上了自己的颈项,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
指甲修剪得圆润又干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划破了颈项,那点微弱的疼反而让铃笙觉得好受了许多。
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地垂在了地上。
西索从洗手间转身出来,只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靠着床用力呼吸的铃笙。
短短的时间内,铃笙额头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毫无血色的唇被咬得泛白,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看起来脆弱得像瓷器。
西索的目光在铃笙的脸上扫过,?靠近铃笙才发现铃笙的脖子上有着被指甲划破的痕迹。
铃笙的皮肤实在是太白了,稍微有点颜色便显得格外显眼,那丝血迹缀在他雪白的颈间,如同白雪落红梅,惊人的艳。
西索的眸色暗了暗,他在铃笙旁边单膝跪地,发尾扫在铃笙的脖子上,若有若无的痒意让铃笙微不可见地缩了下脖子。
“躲什么?”
铃笙慢慢地抬起眼,平静地看着西索,“没躲。”
西索的指尖按在了铃笙的脖子上,脆弱的、纤细的脖子,好像一折就会断的脖子。
那丝殷红的血仿佛也散发着某种勾人的、摄人心魄的气息。
西索俯身,他的舌尖舔过那丝血迹。
湿漉漉的舌尖舔过颈项的感觉实在怪异,灼热的呼吸也将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染红,铃笙还是没忍住动手了。
西索似乎早有所料,迅速压制了铃笙的手臂,他捏住了铃笙的下巴,眯起的眸子扫过铃笙颈项间那片浅浅的绯色,“你现在这副模样可打不过我。”
铃笙的胸膛细微地起伏了几下,又缓了缓呼吸,“不要突然做这种事。”
西索嗯哼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铃笙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西索进入洗手间这段时间看起来是去化妆了,一头红发已经变成了绿色的,脸上的星星和泪滴又被画了出来,与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样。
铃笙只说,“现在是白天。”
西索扫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忽然闷闷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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