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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登基为帝后【1】

小说:

短篇BE微虐文

作者:

花晴月

分类:

现代言情

“夫君。”

精巧的琼轩前,上官静月一袭素雅长裙,云髻半挽,乌发如墨,将外袍披在负手长立的澹台恭肩上。

“阿月。”澹台恭回神,温柔的揽住她的肩。

“太医院的太医尽数在父皇寝殿中一天一夜了,只怕是……”

他的声音逐渐消失。

“夫君,无论如何,我都随你一起。”

说着,上官静月柔顺的依偎到他怀中。

看着妻子恬静的玉容,澹台恭笑了笑,目光温柔,暖阳洒落在他们身上,更是缠绵。

“本王有岳父相助,当让我的王妃为当世最为尊贵的女子!”

上官静月低眉浅笑,心中一片幸福安然。

哪怕接下去会有一场事关生死的大战。

皇帝即将驾崩,众位成年各有分封王爷和未及冠的皇子跪立于龙榻之前,只感受着一道浑浊却仍旧锐利的目光扫视在身上。

随即便听见父皇身边的心腹内监总管,尖利的声音恭读圣旨。

“……六皇子澹台恭即刻继位,继承大宝。”

“还不接旨!”

澹台恭心中怦然,嘶哑冷沉的声音从上空落来。

他膝行上前,叩首,颤声道:“儿臣接旨!”

“朕将澹台家的江山交托于你,切莫有负……”

一语未必,九五至尊已是走到暮年的尽头,闭眼西去。

“陛下、驾崩了!”

金殿一片压抑,正在哀泣痛哭时,却是突然甲胄碰撞之声,从外而来。

哭声骤然消失,跪满在地的人接二连三起身。

“澹台恭你无德无能,岂配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几个排行前面的王爷对他厉喝道。

而殿门被冲开,所有人看去,方才发难的数个王爷却即脸色大变。

只见一列精兵昂首阔步而来,手中兵刃反射着森寒的冷芒,让大殿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一片肃杀。

却是上官大将军携精兵前来控制局势。

“吴将军呢!”方才稳操胜券的王爷惊疑的怒吼道。

上官威虎声音如雷,“吴将军领兵犯上皇宫!

老臣领先皇遗旨,匡扶六王爷登基为皇,凡有放上作乱者,杀无赦!”

几位参与这事的王爷眼看殿中都是澹台恭的人,脸色灰败。

为首起事的王爷狰狞的看着依旧维持哀痛之色的澹台恭,突地仰天狂笑道。

“以下犯上的是你!澹台恭无能,不过是娶了个好妻子,得了上官家的扶持。

你岳父这一来,你的龙椅就坐稳了,但要看看这江山以后是谁家的了,父皇!不孝子这就下去陪您了!”

上官威虎冷厉的脸色微变。

而对方已是反手往自己心口一捅,雪亮的匕首没入,“砰”的一声倒下。

“皇兄这又是何必?

父皇已去,你我应当兄友弟恭,让父皇在天之灵欣慰啊。”

澹台恭叹息着道,眼中有些湿润。

一直没有出声的文臣们交换过眼神,眼看局势已定,都是恭敬的跪倒在地,叩首高呼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新皇尊先皇圣旨,即日登基!”

澹台恭叹息着只道:“父皇驾崩,皇兄自尽,本王怎可急着登基。”

又在这时,上官威虎惭愧不已地单膝扣地,“老臣救驾来迟!又未曾救得三王爷,还请陛下降罪!”

“上官将军严重了。”澹台恭当即上前,亲自弯腰扶起他。

这让上官威虎有些不安的心稳定了下来,再看着已是新君的女婿,心中一片畅快,豪情万丈。

他的女儿当是一国之后!

而在三推四阻,澹台恭还是被群臣请命的登基。

第一道圣旨便是册封在王府中的王妃上官静月为皇后。

还万不能委屈皇后的将历代皇后所居的凤仪殿整新。

本就富丽堂皇,又将王府中王妃用惯的或喜爱的种种珍玩搬进去,华丽巍峨中多了精致雅丽。

在册封仪式上,上官静月一身金线绣飞凤的凤袍拖曳在地。

乌发高叠,云髻上的凤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整个人更是华美的不可直视,高贵绝伦。

陛下亲自下龙椅,走下数道玉阶,亲自相扶本该向他跪拜的皇后。

帝后携手,俯瞰着恭敬伫立在两列的文武百官。

“阿月,这是朕的江山,你我夫妻应当共享。”

冠冕垂下的珠帘遮挡住澹台恭的脸面,但他清朗的声音放柔传来,登时让有些不安的上官静月平静下来。

两人掩在宽袍大袖中的双手紧扣,她幸福道:“臣妾谢过夫君!”

他是一国之君,更是她的夫君。

但相濡以沫、情投意合的美好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犹如韶光易逝。

“臣有本要奏!”

在朝堂新旧交替,逐渐被稳定下来,政权也逐渐一部分掌握在澹台恭的手中。

这日早朝一位文官出列,大声禀道:“后宫空虚,虽有皇后坐镇,却皇嗣单薄,不利于社稷,还望陛下下令选秀,充盈后宫!”

上官一派的势力静默无言。

上官一族壮大,自有政敌,目睹与陛下琴瑟和鸣五年的皇后独得圣眷,届时再诞下太子,岂有他们立足之地。

当下一个个臣子站出来,附和请命,眼看言辞越来越过分。

隐晦不满皇后善妒又没有一儿半女,既是国母,自该宽容一切,为君首要!

本来还站得住的上官威虎微不可闻一咳,当即数个身材魁梧,面色冷酷的武官前后出列。

文武两派眼看唇枪舌战起来,陛下冷哼一声,一片寂静中径直拂袖而去。

可接下去朝政不顺,无论是朝政殿前还是金銮殿后,多派的大臣竟似拧成一条绳。

上官家族的势力主要在武官中,这文官却也是一大派势力。

一个国家想要蒸蒸日上,自然是要文武并济。

双方各退一步,选秀不用,但丞相之女,温文贤淑册封庄妃,赐淑文殿。

另户部尚书,嫡长女音容兼备,才貌双全,昔日绝色名满京城,封为丽妃,赐居丽云宫。

只封了两位妃子并不足以安稳下百官,况且文官中也各党派,但挑了两派,便让他们不再齐心协力。

至于丞相安之派安定下来,户部尚书对只封了个“丽”却有不满。

这不就说他之嫡女,只不过是颜色出挑,但是转念一想陛下正值壮年。

娇女柔媚,上有中宫高贵典雅,中有文静内敛庄妃,也不失为好。

“啪——”

上官静月踉跄着从凤座下来,宫女捧来香茗,望到皇后娘娘这模样,顿时慌乱摔下。

“奴婢该死!”满殿的宫女内侍跪倒在地。

“收拾了。”

上官静月深吸一口气,一挥袖,按着贴身宫女雀喜的手腕,昂然的回到后殿,在只有她们两人之时,瞬间歪去身形,似被抽空力气。

雀喜着急喊道:“娘娘!”

“他要纳妃了,庄妃和丽妃……”上官静月挥开她的手,无神的走向床榻。

雀喜跪到她身旁,“娘娘您不可伤痛及心肺啊,该请太医,奴婢这就去请陛下!”

上官静月垂泪摇头。

“昔日成婚之时,奴婢便也亲耳听闻陛下许诺小姐一生一世一双人,当是只有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相伴一生,怎么……”

雀喜看了心酸。

上官静月垂眸,眼泪打湿在玉白的手掌上,她另一只手缓缓抚去。

凤榻雕琢着绮花,另有龙飞凤舞,价值连城,更是温润如玉的触感,却似根针扎在手心上。

“昔日、那是昔日……”

“阿月,朝堂上逼得紧,朕之妻永远只有你,在安抚下朝堂前,你便将两人当做摆设。”

待整个皇城,暮霭苍茫,华灯闪耀点缀光明,帝王摆驾凤仪宫。

在只有帝后两人之际,澹台恭执起上官静月的玉手,柔声承诺道。

却半晌没有得回应。

澹台恭眉头微皱的抬手托起上官静月的下颚,眼见她眼睑处微红一圈,目光似含控诉,顿生怜惜。

“阿月,你不相信朕吗?”

上官静月目光一寸寸留恋的逡巡在他日添威严的面容上,缓声道:

“臣妾,相信陛下的。”

可是阿月有些不信夫君了。

澹台恭看着她微微垂下在柔和烛光下更显秀致的侧颜,心念热涌,便起身揽了过去。

烛火摇曳,被翻红浪。

在这入秋时节,还未正式烧起地龙,终究床榻间显得稍冷了。

*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高坐凤椅之上,俯看仪态万千屈膝下拜的庄妃与丽妃。

上官静月压制心念起伏,微启檀口,待口中涩意不再蔓延,声音平和而略带威严。

“起身吧。”

待两位各坐于左右下首位上,上官静月目光平淡的落去。

眼见庄妃一身淡蓝色宫装,确实是清水出芙蓉,略施薄妆,恪守规矩而又有自己的气韵,如幽兰花带着浅浅的清芬,沁人心脾。

而另一丽妃,自不能穿正红色,可是毕竟进宫不久,也算是洞房花烛夜过后,桃红色宫装,更添柔媚娇艳。

上官静月目光寂寂,语调清缓,不咸不淡说些宫中规矩,便让俩人散了。

“就不知宫中何时能再多些妹妹?这些时日皇后娘娘初见臣妾二人,瞧个新鲜。

但日后臣妾和庄飞姐姐时时来请安,您嫌我二人看的烦腻了,故而还是需得多一些姐妹,方让后宫热闹起来,大家相处一起更是欢快的紧。”

丽妃绣帕掩唇,娇笑说道。

没有回应,伺列两旁的宫女更是压下呼吸。

丽妃依旧笑吟吟的,“庄飞姐姐觉得妹妹说的怎么样?”

“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臣妾自是敬听娘娘示下。”

庄飞声音柔顺,恭敬的说道。

上官静月静静的看着下方。

无声的压迫中,丽妃眼神闪动,持帕的手放置在身前,又拂过髻上垂落的金钗。

“皇后娘娘自是后宫之主,但臣妾是一心为陛下——”

“不错,一心伺候陛下便是妃嫔的职责,丽妃所说自是应当。

但不是你想陛下便想,揣摩圣意,岂不是逾越。”

上官静月平和的声音骤然冷沉下去,平添威仪。

丽妃娇美的面容顿白,起身便是双膝跪倒在地。

“臣妾失言,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庄飞也同样跪倒在旁。

“念丽妃你进宫不久,此番本宫就饶恕了,但你身在宫中,自当谨言慎行。”

听着上首冷苛的训示,丽妃银牙紧咬,却只得毕恭毕敬地应是。

“娘娘做得极好,庄妃瞧着尚是本分,那丽妃想来在闺阁中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给捧的心高气傲,也不想想如今在哪,不过是个妾室!”

雀喜高兴的称快道。

上官静月顾镜亲手解发,闻言只淡淡一笑,目光落寞。

当晚陛下再来,却是漫不经心说起此事。

上官静月心下微紧,打起精神,面上则依旧含着浅浅笑意。

“丽妃年纪轻轻,小姑娘最是喜欢热闹,怕是觉得宫中有些冷清。

臣妾自是知她没有坏心思,但到底如今一宫之主,身为后妃有些规矩不能不守。

故而臣妾勉强狠下心,训斥了几句。”

她又是不放心的面露担忧,“可是让丽妃妹妹受了委屈?”

澹台恭朗笑一声,“皇后多虑了,你身为后宫之主,管束宫妃本是应当。”

“况且朕的皇后正当桃李年华,怎需这般老气横秋?”

澹台恭调侃道。

“如今身为中宫之主,当是后宫表率,陛下又怎可这般取笑臣妾?”

上官静月眼波流动,轻声嗔道。

她这般娇态,让澹台恭心中原本淡淡的疙瘩便也散了。

抚过她的玉手,眼看着近日夫妻二人不似往日那般日日相伴,妻子雍容华贵外又添艳如桃李。

稍微温存一下,还加得娇羞。

他心中畅快,却是用过晚膳,歉意道:“今日怕是不能在皇后这歇下了。”

正亲自服侍他用茶解腻的上官静月指尖一颤,转而微笑体恤道:“丽妃妹妹初来宫中不久,怕是有些怯生。

庄妃妹妹性子安静,自也不能冷落,臣妾这便恭送陛下了。”

澹台恭叹道:“朕的皇后当真贤淑!”

上官静月浅浅一笑。

在目送皇帝的一众离开凤仪殿后,她于庭院静立良久,周边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还是皇后身边的第一人雀喜轻轻道:“娘娘,外面风寒,随奴婢进殿吧。”

皇后喜静,除却身边的雀喜留下,伺候的人都无声无息退下。

上官静月眉眼带着几抹疲惫,苦笑道:“他被本宫亲自送向别的妃嫔,自是心中难言。

可何时,这世间,我与他本是最亲密夫妻,竟沦落到如今要小心的应付……”

雀喜低着头,不敢回话。

金碧辉映的殿中一片寂然。

当今陛下登基一年,皇城中的文武百官已是完全熟悉如今的朝政和新皇的统治。

但在皇城之外,很多朝廷领土只知新君继位,当地时局尚且不能掌控。

故此皇帝下令将要南巡,并未微服私访,却也不加隆重,故此不带后宫嫔妃。

皇后携带宫中仅有的两位妃子恭送陛下出宫,三月之后皇帝回宫,身后多了三位美人。

其中一位肤若凝脂,螓首蛾眉、体态轻盈娇弱,当是国色天香,绝不逊于以美貌著称的丽妃娘娘。

“不知陛下对三位美人的位份有何指示?”

凤仪宫中,在禀报三月之间后宫没有大事发生,上官静月温声询问道。

“另两位,皇后看着办。”澹台恭指尖轻点在案几上,略显沉吟。

看他这模样,上官静月心中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柔顺的恭听着。

“她尚得朕心意,便赐个嫔位,至于封号,便封柔吧。”

“臣妾遵旨。”

上官静月俯身一拜,起身之时,面上已是完美的雍容笑容。

看她这模样,突然间澹台恭有些不适,也有些扫兴的一摆手。

“罢了,三位美人进宫不久,朕且去看看她们,明日再来与皇后用膳。”

上官静月面无异色,“臣妾恭送陛下。”

摆摆手,忽略摆下的仪仗,澹台恭一手负后,阔步向外走去,却走到殿门前,回首看去。

眼见他的皇后娉婷屹立在凤仪正殿前,身后两排宫女垂首侯立,而她在簇拥中更是典雅华贵,仪容得宜。

而后对到自己目光,更是谨守规矩的尊敬地屈膝一拜。

澹台恭眉头一皱,径直登上舆轿。

入后宫,在笑语嫣然、百依百顺,完全依赖他的美人们抚慰下,澹台恭莫名的不快与烦躁来得突兀,去的也快。

本是只有皇后和两位妃子的后宫多了三个美人,仿佛突然就热闹了。

另两个也就罢了,其中柔嫔颇得盛宠。

每月初一、十五,雷打不动的陛下亲临皇后凤仪殿。

其余时候,家世出众的庄妃不能冷落,丽妃和柔嫔平分秋色,另两位美人闲暇时当做清粥小菜品尝品尝。

处入宫来时便敢隐晦挑衅皇后的丽妃只觉被冒犯,不过地方官贡上的美人,岂能和自己旗鼓相当!

于是这日赏春宴中,看着姗姗来迟的柔嫔,丽妃发难道:“柔嫔这架子可真够大的!

让本宫在这等候着也就罢了,皇后娘娘是什么身份,莫不是近日稍得陛下眷顾,便敢蹬鼻子上脸?”

丽妃话音未落,口中的玉箸重重一放,打在玉碗之上,犹如玉罄声响,却不见悦耳,只余凌厉。

柔嫔收回按在宫女腕上的手,似弱柳扶风,娇弱地跪伏在地。

“皇后娘娘恕罪,还望丽妃娘娘口下留情!”

丽妃冷笑道:“你做出这般以下犯上之事,还不准本宫说?”

柔嫔眼神怯怯的往向上首望去。

上官静月冷眼看着,接过雀喜递来的锦帕,缓缓地抚过拿过两颗紫葡萄的玉指。

“都是一家姐妹,既是赏春宴做甚吵吵嚷嚷,柔嫔你且说说为何迟来?”

娇容苍白的柔嫔听到这淡淡的询问,顿时脸蛋绯红一片,眉眼低垂,娇怯的向上一望,犹如一泓春水,平添三分媚意,声若蚊呐。

“昨日、昨晚陛下…今日实在迟起了些……”

她身旁随她一同跪下的宫女恭敬的磕头,再高声说道:

“陛下不知今日有赏春宴,特此让小主不必急着起来。

小主不敢损了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雅兴,强制起来,却不想还是迟了。”

丽妃气的目光冷凛凛。

庄妃一心观赏着摆置在庭中的牡丹,真不愧花中之王,高贵华丽,只不过这春日时节百花争艳,有几株开得格外妖冶。

“罢了,你起身吧,既是陛下吩咐,若派人来说过,就不必让丽妃觉得被冒犯了。”

宫女当即扶起主子。

而丽妃还是不服气,但上官静月的一句话,是她觉得被冒犯,而不是皇后被冒犯。

皇后都没说,怎么轮得到她这一个妃嫔多说,终究是不敢再多生事。

*

这日初一,夜已深,陛下的仪仗终于摆驾凤仪宫。

“歇下吧,朕有些疲了。”

看着他一副强撑着应付的姿态,上官静月知道自己不该的,但还是忍不住脸色冷淡的一俯身。

“臣妾同是身子有些乏,只怕冲撞了陛下。”

她这一说,本来没什么兴致的澹台恭精神一振,再看她有些寡淡的脸色。

又瞧过一段时间不至,这寝殿换了些摆置便似焕然一新,有些愧疚执起她的手,两人坐在榻上。

“可请过太医?”

上官静月垂目道:“请过了,太医说无事,只是注意歇息,可到底身上有些病气,就怕冲撞了陛下,更不敢打扰陛下雅兴,臣妾这便恭送陛下!”

澹台恭拍拍她的手,“无妨,春夜寒重,皇后安心歇下,朕陪着你。”

上官静月强耐着烦躁,“臣妾不敢,柔嫔前几日的小日子过去,牌子又递上来了,柔嫔妹妹素来体弱,陛下还是先怜惜她吧。”

澹台恭脸色一淡,“皇后可是对朕不满?”

上官静月俯身就是双膝跪在他身侧,“臣妾出言无状,请陛下责罚!”

“无需责罚你,只是皇后不欢迎朕,又恰是身体不适,朕自依你。”

说着澹台恭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上官静月背对着,惨淡一笑。

“娘娘,您这是何必呢!”

“不何必,本宫乏了,今日谁都不准守着。”

*

后宫在一片娇声笑语下,乃是暗潮涌动。皇后地位尊荣,却日渐失去陛下爱重,明眼人多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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