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宫自有规矩,同门打架最为大忌。
青烟道长紧蹙眉头望着星溶,呵斥道:“你岂可对同门下此重手?戾气何以如此之重?”
星溶满腹委屈:“是他先挑衅伤人,诸位师兄皆可作证!”
环视四周,众人皆垂首不语,无一人为她辩解。
青烟道长沉叹:“纵是如此也不该伤他。仙门宫规,滋事斗殴者,重罚不贷。”
星溶不服,强撑着站起:“若要罚,当一同受罚。赤怀也动了手。”
此时那魁梧弟子突然开口:“我可作证,是师妹先对师兄动手。师兄并未挑衅。”
“胡言。”星溶气得双颊绯红,顾不得唇角仍在淌血。
“我亦可作证!”
“我也作证!”
……
霎时间竟有数名弟子纷纷为赤怀作证。
星溶心寒如冰,此刻百口莫辩。
“既如此,赤怀暂不追究。星溶伤及同门,罚五十重鞭。”青烟道长威严宣判,语气不容置疑。袖袍一拂,转身离去。
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是众人听闻五十重鞭,顿时一片哗然。
仙门宫的鞭刑岂是儿戏?一鞭下去便能叫人皮开肉绽,莫说女子,便是男儿也难承受。
这五十鞭若真打完,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
星溶攥紧拳头立在原地,狠狠瞪向面露得意之色的赤怀:“你给我等着。”
赤怀唇角斜挑,拂袖而去。
“星溶!”长云急匆匆奔来,满面忧色,“你怎么样了?”
星溶强自镇定:“无妨,不过五十鞭罢了。”
长云大惊失色:“五十鞭还说无妨?你可知道这五十鞭下去会要了你半条命!”
星溶:“无所谓,算我倒霉。”
长云焦急道:“不成!绝不能让你受这五十鞭。我这就去求师父……”
长云话未说完便被星溶拉住:“别去。此事莫要牵连师父。”
长云心急火燎:“可这五十鞭你如何受得住?况且你怎会与赤怀动手?听说他是狼王之子……”
星溶心有不满:“是他先欺辱我在先,说什么看我不顺眼。”
长云咬牙道:“这赤怀当真可恶,连女子都要欺负。”
长云虽也愤懑,但仙门宫规森严,星溶确实动了手。
这时三名执刑弟子鱼贯而至,一人搬来木凳,一人手持长棍,另一人握着浸过盐水的长鞭。
长云见状紧张地拉住星溶衣袖:“你别怕,我这就去求青烟道长……”
星溶摇头:“多谢好意。不必担心,我挺得住。若此番不死,出了仙门宫定要找机会杀了那赤怀。”
长云叹息:“莫要意气用事。既然赤怀跋扈,往后避开便是。”
星溶:“越是退让越会被他欺凌。”
长云叹息:“可眼下这般境地……”
是啊,星溶何尝不知眼下处境艰难?虽心中惧怕,却不肯示弱。既已受罚,便硬着头皮承受,总不能既挨了打又叫人看了笑话。
“师妹……请。”执鞭的年长弟子行至星溶面前,声含不忍。
此时四周已围满弟子,皆在等候观刑。其中有几个维护赤怀的弟子面露得意,其余人多是事不关己的漠然,虽有不忍却也不敢违逆师命。
星溶走上前,俯身在长凳上。
持棍弟子以木棍压住她肩头,执鞭弟子扬手挥下第一鞭。
“啪”的一声脆响惊彻云霄,众人皆蹙眉侧目。
星溶只觉背上如被烈火灼烧,痛彻心扉。
一鞭尚且如此,剩下的四十九鞭该如何承受?
“啪!”第二鞭落下,星溶浑身剧颤。
长云在一旁急得跺脚:“师兄!求您手下留情!”
执鞭弟子略作迟疑,第三鞭力道稍减。
星溶紧咬下唇,强忍不发出声响,不愿哭喊失态惹人耻笑。
不远处廊下,苍河再按捺不住,正要上前阻止,却被玄灵拉住:“别冲动!纵是你想救她,也需等她挨过十鞭。这是青烟道长之命,宫规如山。星溶确实太过冲动,青烟道长未将她逐出仙门已是网开一面。”
苍河剑眉紧锁:“青烟道长算什么?我何曾惧他?”
玄灵:“我知你不惧,但宫规不可废。你若破例,日后如何约束众弟子?”
苍河冷哼:“什么规矩,在我苍河眼中不值一提。”
他话音未落,未等玄灵反应,已是瞬移至星溶身侧,将她打横抱起,转瞬消失无踪。
“刚、刚才那是苍河仙君?”众人皆惊愕失色。
长云见师父带走星溶,暗自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师父不会坐视不管。
此时星溶背上已是血肉模糊。仙门宫的鞭刑果然厉害,仅五鞭便让她眼前发黑,几欲昏厥。
她下意识伸手探向背后,却触到一只手掌。蓦地睁眼,见苍河正抱着自己。
环顾四周,竟已置身峰顶。
“师父……”星溶轻声唤道,鼻尖忽地一酸。
苍河将她轻放在青石上,凝视她背上淋漓伤口,眉头深锁。
“师父!弟子才受了五鞭,还有四十五鞭未罚。我们这般逃出来,若是青烟道长……”
星溶话未说完,苍河已抬手覆上她背脊:“别说话,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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