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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告诫

小说:

进京赶考还分配老公吗?

作者:

长鼻子狗

分类:

穿越架空

少女后来由陆覃护送回家,她与她的果子都安然无恙。

叶京华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周身气压极低。

然而跟见到程闻脩时的愤怒不同,这次他的沉默中多带了丝低落。

赵宝珠会讨女子喜欢,这是极为正常的事。他长相那样好,又有官身,秉性纯良,进士出身——细细数来,竟是完美无缺的夫婿人选。

不说是这小县城里的姑娘,就算是京城,或许也少不了人想招这样一个人品清正、相貌又颇拿得出手的女婿。

叶京华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回到衙门,赵宝珠看出叶京华的神情有异,凑上去问:“少爷?你怎么了?”

他见叶京华坐在桌旁,闭着眼睛,一只手揉着额角,还以为他是头疼:“是不是风太*凉吹病了?”

现已到了秋末,外头是有些凉,再冷点儿估计山里就要下雪了。赵宝珠赶忙回头吩咐阿隆:“快快熬些姜汤来!”

叶京华闻言睁开眼,轻轻制止他:“不用,我没事。”

赵宝珠回头看他,见叶京华眉心若蹙,有些沉郁的模样,不禁也皱起眉:“少爷有心事?”

叶京华垂着眼,拉着赵宝珠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记得你是家中独子?”

赵宝珠一愣,不知叶京华怎么忽然说到这上头,点了点头:“是。”

叶京华又是一阵沉默,他像是在思索什么烦难的事项,神情非常沉肃,拽着赵宝珠的五指将的整只手都抱在手心,轻轻摩擦。

赵宝珠茫然地等着,良久之后,才听到叶京华问:“既如此……你在老家可有婚配?”

叶京华说出这句话,便微不可查地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在赵宝珠脸上,仿若这屋子忽然成了公堂,他在等赵宝珠的审判。

赵宝珠闻言,脸蓦地一红,立即道:“我、我哪来的什么婚配?”

叶京华听了这句话,眉眼才略微松开,才稍松了口气,又追问道:“你是家中独子,伯父及族中亲眷,必是盼着你成亲。”

赵宝珠先是听叶京华称’伯父’,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他爹爹,遂笑了笑道:“没有的事,爹爹一直拿我当小孩儿,我族里也没有旁人,谁管我结不结亲?”

“况且——”赵宝珠抿了抿唇,猫儿眼中蒙上一层盈盈水光,羞怯地看了叶京华一眼,却又极快地垂下眼来:“我……我也没有要结亲的意思。我出

身不好又无家资还是不要祸害人家女孩子了。”

叶京华听了这话却皱起眉来:“这是哪门子的话你是极好的不许妄自菲薄。”

赵宝珠闻言笑了笑抬眼看向叶京华轻声道:“只要少爷不嫌弃我就什么都好。”

叶京华闻言只觉得赵宝珠因着年纪还轻

“我嫌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赵宝珠顿时笑得跟喝了蜜一样甜。

·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京华始终留在无涯县与他同吃同住细致入微地照顾他。赵宝珠在这番悉心照料下病好得很快已长久无心口痛的症状。

随着各家的丰收秋收冬至赵宝珠的生辰也眼看着一日日近了。

赵宝珠明眼看着县衙里一不留神便会多出那么一两件物什。今儿多了盏琉璃灯明儿糊窗户的换成了明纸后儿床脚多了个精致脚踏。赵宝珠知道定是叶京华在捣鬼问过他一两次叶京华都装聋作哑久了他便也懒得问。反正是叶家的银子他现今是看出来了那叶家怕是有个百宝箱一打开便能源源不断地变出银子来由不得他人操心。

不过几日之后叶京华到底是要回州府一趟因着陈斯****、**结一案有众多实证在州府衙门上还得由他亲自清点。

走时叶京华高高坐于马上还牵着赵宝珠的手:“我不在也得好好吃药晚上早些安寝知道了吗?”

赵宝珠乖顺地点头一一都应了。叶京华尤舍不得放手复道:“我只一、两日就回来。”

赵宝珠哼了一声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离了少爷就不行了知府大人还是先把公事料理妥当吧。”

叶京华看着他唇角勾了勾心想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自然什么都好是他离不得宝珠不是宝珠离不得他。可日头渐晚了他到底撂开了手打马掉头还道:

“我定会回来为你祝贺生辰。”

赵宝珠远远朝他摆了摆手让他放心。

·

日子过得恬静且安逸叶京华不在赵宝珠便卯足了劲料理公务。其余几县令对无涯县的襄助细节差不敲定了赵宝珠第一时间拟了公文叫人到青州各县张贴很快得了效渐渐有邻县的想找工的人**到无涯县上来一时新开的酒肆、茶楼等生意都

红火起来。

赵宝珠忙于公务一时间恨不得长出四个头八只脚来。然而虽是忙却是事事顺遂因而赵宝珠每日脸上都带着笑意。

唯一的变数乃是有一日他为了一桩案子要去后山访人家的时候善仪忽然拦住了他:

“大人。”善仪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有一言还想私下与大人说。”

赵宝珠先是一愣倒是没什么不应的将公文放下便与善仪走进旁边儿的屋子里一边问:“柳兄有什么事?说起来我好久没与柳兄说过体己话了柳兄近日里在忙什么?”

善仪在他后面关门、落锁闻言心下冷嗤一声。

赵宝珠当然见不到他。自从那叶二公子来了就只有他一人近得了赵宝珠的身勉强再算一个阿隆。其余人等皆被暗中看得死死的。不知是否是上回的事引起了那叶二的警惕亦或是顾忌着他的身份总之这段时间来善仪硬是没找着机会单独与赵宝珠说话。

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是因着他留了个心眼趁着叶京华回州府办事他将陆覃甩在了林子里这才得了空借助赵宝珠。

他神色沉沉地望着赵宝珠。

赵宝珠这才看出他神色有异眨了眨眼愈加疑惑了:“柳兄你这是怎么了?”

善仪英俊的面孔上神情冷肃盯了他半响才张开薄唇道:

“我只有一句话要问大人。”他直直看入赵宝珠眸中单刀直入:“大人可是对叶二公子有意?”

赵宝珠瞪大眼张大嘴浑身一震。

接着粉红一路自他的脖颈攀到脸颊猫儿眼也羞得漫上了一层水意。

善仪见他如此姿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顿时落入谷底。

赵宝珠的心思被点破羞臊得半响间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后他才堪堪闭上嘴看了眼善仪在原地来回踱步了两圈又看善仪一眼这才走到桌边坐下。

“我……柳兄与我有生死之谊我不能骗柳兄。”

赵宝珠抬起头满脸连着额头都是红的

他极严肃地看着善仪说出了这话。

善仪为他的目光所摄竟然一时无话遂才回过味来神情一变:“大人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善仪眉头紧皱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沉声道:“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大人年纪轻

,可不要将仰慕误作了他算,往这些歪门邪道上偏了——”

听他这样说,赵宝珠亦皱起眉,道:“我不是闹着玩儿的。我早想明了心意,我早就、早就心悦少爷了。况且——”

赵宝珠敛下眼,两颊更红了红,因他将柳善仪当做知心友人,虽是羞臊,却还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况且,我观少爷似……似也不是对我全无情意。”

此话一出,善仪呼吸一窒,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儿没翻过眼皮晕过去——

那叶二自然是有意!天天盯着他们这位大人跟狗看骨头似的,就差没把他这颗宝珠含在嘴里了!

善仪胸口一阵发闷,着急地一甩披风,在原地来回踱步,走了五、六圈才停下来,恼恨地看了赵宝珠一眼。他往日里因赵宝珠长得好,都提防着旁的男人,就怕有不长眼的将赵宝珠欺辱了去。没成想一个没看好,竟是赵宝珠这边儿出了篓子。那叶二实在太可恶,不知天上哪个**人心的妖精托身,尽使些诡谲手段,将赵宝珠哄骗了去!

善仪重重地叹了口气,在赵宝珠身边坐下,抬手按住额角:“都是我的不是,空口白牙的,跟大人提那些歪门邪道做什么,没想让大人移了性情——”

赵宝珠听了这话,急急打断他:“没有这样的事,柳兄万不要多心。”他顿了顿,虽是不好意思,但为了不让善仪多心,还是将话说出了口:“我……我早就心悦少爷了,只是天生愚笨,近日才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赵宝珠说的坦诚,说完了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去:“柳兄,我是真心的。”

善仪一见他的神态,看出他是动了真情,心立即凉了半截,继而愤怒起来,’腾’地一下从座椅上跳起来:“老爷莫要再说!”

他怒火冲天,倒把赵宝珠吓了一跳。眼见着善仪急得胸膛上下起伏,一跺脚,咬牙道:“你才多大,知道什么真心!那些个王孙公子,有什么好货!都是一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你切莫被哄骗了去——”

善仪瞪着赵宝珠,声音低沉:“我知道,你一定是看那个姓叶的长得好,被他蒙骗了去。你放心,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善仪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说的不对,呸呸了两声道:“我这说的是什么,大人是正经人,切莫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等过几年大些了叫家里人给你说个姑

娘,正正经经的娶妻生子,不是很好吗?

赵宝珠听了,知道善仪脾气虽急,但待他全然是一片好意,神色柔和下来,抿嘴笑了笑:“但是我心悦的是少爷啊。

善仪一听,差点气得昏死过去,胸中气血翻涌,脱口而出道:“你待他真心,他待你有真心吗?刚说完,他又觉得跟赵宝珠这个被人家骗得团团转的小东西没什么好说,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跟你说不清,待我去找那叶二问问清楚——

“诶诶诶——赵宝珠急忙跳起来拉住他,实在被上次善仪提剑的模样搞出了阴影:“柳兄,柳兄!你别去,你听我解释——

为了打消善仪的疑虑,他缓声解释道:“真心不真心倒也罢了,少爷实在对我恩深义重……不怕柳兄笑话,我当日上京科考,兜里只有二两银子,若不是少爷将我我认作了**的乞儿,收留了我,我恐怕早已饿死冻**。光这一条,就算他日后厌弃了我,我也没什么好怨言的。

赵宝珠这话说得真心,他深觉歉叶京华良多,身世学问德行无一能与之相配,就算叶京华不是真心,或是日后反了悔,不跟他好了,赵宝珠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然而此番话听在善仪耳里,却让他周身一震,似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缓缓转过眼来:“大人……大人说你被误认为是乞儿?

“是啊。赵宝珠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呢,当时还闹出不少笑话来。

善仪却是醍醐灌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他终于想起一日,曹濂自叶府回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在房里转转悠悠坐卧不能安静,还破天荒跟他说起了叶家二公子的事情:

“我看叶二是栽了。

他还记得曹濂嘴角都要咧挂到耳朵上了,兴致勃勃地念叨:“他不知从哪捡了个小乞儿,乖巧得很,我看他那个劲儿,是疼到心坎上了。我看不日啊,我们就能喝上那叶二的喜酒了!

善仪还记得他当时听了虽然惊讶,却也没放在心上,倒是满心讽刺得想,这姓曹的舌头就该被割了去。明明将他们这一流的人踩在脚下,当成玩意儿,嘴上却还要说什么’喜酒’——喝谁的喜酒?他倒是才喝过喜酒,尚书之子迎娶国公嫡女的十里红妆还历历在目。

善仪满心冷意,却又不屑于作那深闺怨妇的模样,于是只盯着曹濂,心里盘算着给他开瓢该从何

处下手。

现今听了赵宝珠的话这段记忆一下子被他翻了出来。善仪恍然大悟震惊之下踉跄几步抬手抚上额角——他实在没想到那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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