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玉收到系统的消息之后,更是完全不慌了。
按照系统一贯的特点,既然发布了任务,这个任务必然就会给她机会去完成。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皇帝的圣旨来了。
柳颜书被提拔为一品大臣,沈柏玉由县主升为郡主,且妻随夫贵,获得了一品夫人的诰命。
一时间,柳颜书和沈柏玉这对夫妻,名声大噪。
继营州,苏杭,并州之后,沈柏玉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柳府的门前,每天都摆满了城镇百姓送来的瓜果蔬菜,还有许许多多的书信。
虽然沈柏玉安排了门房,绝对不收百姓的一针一线,但架不住大多数人都是放下东西就走。
门房根本就追不上。
由此,柳府的门前,还是东西多的要命。
沈柏玉干脆心一横,把百姓送来的东西,做成好吃的吃食,路过的人,每个人都可以拿一份走。
这一举动,更是让人赞誉她,“神女在世,解救世人。”
书信就更不用说了,不少读书人或是识得几个大字的人,都给柳颜书和沈柏玉写来了书信。
赞颂柳颜书是青天大老爷,父母官在世。
赞颂沈柏玉心地善良,在世活观音。
更有甚者,对沈柏玉表达了爱慕之情。
“汝以女子之身,所立功绩,世之所罕见,若有意,愿许终身为聘,天地相合,此情不绝。”
沈柏玉看的哈哈大笑,柳颜书倒是黑了脸。
“没想到我的魅力这么大?”沈柏玉得意的冲着柳颜书扬了扬眉。两人在府里花园走着,一边赏花,一边看信。
柳颜书眸色如冰,停下脚步,开始一步步的朝着她走去。
沈柏玉迅速跳开几大步,拉开了距离。
眼看他神色不虞,沈柏玉赶紧后退,求饶。
“哎呀,不要生气嘛,夫君,我就是看着玩玩。”
“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会和你一生一世的。”
“哎呀,谁都不及你,我只喜欢你。”
······
沈柏玉的彩虹屁还在输出,背上却已经退到了坚实的墙面。
柳颜书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堵住了她的嘴。
一阵温存过后,沈柏玉靠在柳颜书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柳颜书从上至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不日就要调回京城,预计三个月后就要启程,接下来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我打算在并州这里,再做一件大事。”
“什么事?”
柳颜书把玩着她的头发,说道,“招兵买马!”
沈柏玉不解的抬眼,“我记得并州的最西边是密林,里面长年累月都环绕着瘴气,属于天堑,并无外族来袭,为何夫君要想着招兵买马?”
柳颜书定定的看着她,“你可还记得莫语?”
沈柏玉在脑海里思索了半天,才想起了这号人物。
“他是我在燕州时,遇到的刺客,说来也奇怪,他竟将我当成了他的仇人,差点杀了我。还好我当时早有防备,怕在路上出事,准备了好些镖师和护卫。我见他可怜,让他签了卖身契,在我家做护卫十年。上次见他之后,就把他交给曲镖头了,他和夫君有什么渊源吗?”
“渊源倒是没有,但此人武功十分了得。之前我在曲镖头那里,偶然得知此人,后来发现他对兵书十分感兴趣,便和他聊了几句,才发现此人不但拳脚好,在排兵布阵上更有一套。”
柳颜书长叹一口气,“当今圣上年迈,时时昏聩,病危前,据说还想修建个摘星台。雍王不过是个好大喜功的皇子,容易被人撺掇,便带头说去做这件事。
没想到摘星台修好了,有人上书说雍王贪污了不少摘星台的钱财,没有物证,只有人证。
雍王因此一直被罚在家闭门思过,直到所谓的谋逆消息传了出来。
若说他有篡位的念头,我是决不相信的。玉儿,你没见过那雍王,根本不是个篡位的料子,更不可能趁着皇上病危,公然违反闭门思过的圣谕,带着十几个暗卫前去刺杀,这看起来不像是他的手笔,倒像是他那个王妃的。”
“王妃?”
“没错。”柳颜书点点头,“雍王妃,娘家姓庄,她的父亲是当朝的左丞相,这丞相曾有从龙之功,当时嫁女给雍王时,未必没有存别的心思。”
沈柏玉捂住了嘴,“你的意思是,刺杀皇帝不是雍王的用意?”
柳颜书点点头,“圣上未必不知道这件事,俗话说‘知子莫若父’,雍王有几斤几两,圣上肯定很清楚,但他还是赐了雍王死罪,这说明什么?”
沈柏玉顿了顿,冷静分析道,“说明在皇帝心中,王爷皇子们的存在已经对他形成了权力上的威胁,大臣们明里暗里的站队,更是加剧了他这种不安的感觉。”
柳颜书赞许的看了她一眼,“我就说,若夫人在朝堂之上,成就定然也是不输任何男儿的。”
“少贫嘴了,皇帝昏聩,和你招兵买马又有什么关系?还有莫语,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柳颜书直勾勾的看着她,“玉儿,你莫不是忘了三年前,我对你说过的话?三年前,我们还在苏杭,来并州之前,我曾向你言明,三位皇子都对我们示好,后来岳父遇刺,我曾说过,我们未必要扶持任何一个夏朝的皇子。”
“你!”沈柏玉惊了,“三年的时间,你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
“不但没有打消,甚至还越觉得我想的是对的。”
柳颜书握紧沈柏玉的手,“玉儿,你看,我们用了三年的时间重建并州。将一个满目疮痍,面积广袤的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条。你负责生产,我负责管理,不过短短三年,如今的并州却和当年的并州大不相同,这里的百姓不但可以吃饱穿暖,还能自给自足,人口,粮食都增加了好几倍。玉儿,我真心觉得,你做女君,也许会比那三位皇子做得更好,起码你不会听信谗言,肆意妄为,更不会修建什么摘星台,杀戮自己的儿子。”
沈柏玉叹了口气,“可自古以来,皇家都是如此啊。父子兄弟相残,只为了决出最后一位优胜者。”
“都是如此,就是对的么?”
柳颜书反问道,“我并不觉得当今圣上做的都是对的,他在位时,第戎边疆动乱,他迟迟解决不了;盐税问题混乱,他也没有解决;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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